嫁纨绔(重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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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道:“三郎君快别说了,我家小娘子不将荣华夫人气出个好歹来已是好的了,荣华夫人哪里能降得住她?”

    喜官也笑,接过奚静观手中装着青枣的锦盒,又见她愁思难解,笑意才慢慢隐了,问道:“小娘子是遇到了谁,惹您生气了?”

    奚静观便将引鸟儿一事详尽说了,她并未屏退喜官与福官,引鸟儿入京一事,二官早就知晓,待听明了个中隐情,纷纷惊道:“点玉侯府怎么连个乞丐也不放过?”

    奚静观忧虑道:“怕只怕,他们就是在找老乞丐。”

    燕唐又将蜀王河一事从头捋了一捋,到底也想不通他这便宜徒弟究竟犯了什么错,才惹得官仪如此不快。

    “按理来说,引鸟儿与官仪素不相干,官仪为何丧心病狂般对他穷追不舍呢?”

    奚静观忧心忡忡:“要保住引鸟儿,我还得去一趟房府。”

    燕唐出了个主意:“不如将引鸟儿接到燕宅,暂且避一避风头。二姑母的刀,可不是这么好借的。”

    奚静观道:“他那性子,怎么能在府中待得长久?我想着先将他送出京州去,毕竟,他到京州来,多半也是为了帮我……”

    引鸟儿走南闯北,关进笼子里自是不好过,燕唐沉思过后,索性道:

    “那我明日与你同去,也好过你说不过二姑母,吃了她的亏。”

    福官与喜官听了,也出言相劝道:“小娘子这个时候万莫逞强。”

    燕唐原已打定主意,奚静观却说:“你若去了,这事儿反倒不好办了。二姑母近日本就天天来邀我,明日房府的童儿定会再来,我与二姑母说这些也是有情理的,你还是先将普渡寺的事儿了了再说。”

    树梢的蝉鸣还没停,房府就不知打哪儿弄来几盆墨菊。

    奚静观的笑容比往日情真意切多了,身旁还跟着个相貌端正的丫头,燕元英与她对坐在凉亭内,二人赏了会儿花,东谈西讲说了好一阵话,燕元英才起了个疑声,指着奚静观胸前,问:

    “许久不见你那金项圈儿了。”

    奚静观抬手盖在了胸前,柔和笑道:“我身|子骨儿不好,总是病着,累月的不出门,也就不好打扮了。”

    福官立在她身后,也跟着道:“荣华夫人有所不知,宋氏才为我家小娘子调了新药,眼下还不见效呢。”

    她抬出“宋氏”,又口称奚静观“小娘子”,燕元英便听明白了福官是奚氏的丫头。

    将奚静观打量一番,燕元英才道:“你在京州,总是拘谨。”

    奚静观将袖子掩了掩:“在何处住得长久了,何处就成了故乡,何来拘谨一说?”

    燕元英自接自话:“我还当你是因你阿兄一事,犹在伤怀。”

    奚静观的笑意收了收,“阿兄已经荣归故里,我并不伤怀。”

    燕元英不说信还是不信,只是提醒她道:“京州可没有守丧一说,莫要坏了皇城气运。”

    奚静观才不管什么气运不气运,见燕元英神态悠闲,心思一动,便意有所指道:“若丧白一事回坏了龙脉气运,那放眼京州,能□□我朝的人,就只能生在点玉侯府了。”

    燕元英的眼神变了一变,竟将这生硬的话头接了下来:

    “官仪行事招摇,妥妥一个活靶子,说他□□我朝,倒也无不可。”

    奚静观松了一口气,既然试探之下,燕元英并未戳穿她的意图,便也不再兜圈子,开口便问:

    “我听夫君说,他身边那片影子已经许久不见行迹了,姑母可有防范?”

    燕元英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笑,“我道你怎么好端端的提起官仪来,原来是有事相求于我。”

    窗户纸破得突然,福官一惊,低眼看了看奚静观。

    奚静观心下微愕,神色倒还稳妥:“夫君常说,姑母为人响快,从不粘捏,看来他当真没有哄我。”

    燕元英勾起红唇,涂了蔻丹的指甲红得鲜艳,她盯着奚静观右边被袖子掩住的手腕,道:“你手上那只粉翠镯子很好看。”

    过午,中觉时辰还没到,奚静观与福官就回到了燕宅。

    燕唐打眼一看,见奚静观紧缩的眉头终于舒展,才放下心,就听喜官疑问道:“小娘子手上那只粉翠镯子呢?”

    镯子是喜官晨间亲手为奚静观戴上的,她分明记得是在右手。

    奚静观坐在镜前,片刻后的沉默后,才低声说:“二姑母说喜欢,我就给她留下了。”

    燕唐拨弄着青枣的手指一僵,福官向喜官挤了挤眼,喜官讷讷住了声,低下头为奚静观整理起了衣裳。

    一只粉翠镯子换来薛仰止不得空闲,怎么看都是奚静观占了便宜。

    可越是这样,奚静观与燕唐越是不安。

    燕元英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

    两日后,燕唐在去侍郎府的途中被拦了马。

    薛仰止坐在马上,拂尘搁在两膝上,唯恐天下不乱道:“三娘子的眼光极好,饰物也不俗,说来还要荣华夫人送到眼前儿的恩德,让我等不能不收着。”

    燕唐见了这老东西就来气,不愠不火吭了一声以作回应。

    “哦。”

    薛仰止撇下唇角,像在嘲讽燕唐死鸭子嘴硬,掏出那只粉翠镯子,笑出了八颗银牙:

    “这东西侯爷见了,想必也是心生欢喜的。”

    燕唐瞥了眼他的马:“瞧你一把年纪,还是小心说话吧,话说快了容易气急,气不顺了骑马容易……”

    他一时口快,话音还没完,身边的一户人家“吱呀”敞开了门,一个裹着宝蓝色巾帼的老妇跨出了门槛,手一掀,竹筐一倒,门边就碎了一地的臭鸡蛋。

    燕唐:“……”

    薛仰止面色铁青,死死盯着眼前重又紧闭的两扇门。

    燕唐再也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寻常人家又不似点玉侯府绣户朱门,阿婆出门倒个臭鸡蛋罢了,不犯京法吧?”

    093 德午门

    比起嘴上跑马的功夫, 燕唐横行锦汀溪多年,还没怕过谁,薛仰止被他三两句撅得腿根儿一紧, 丢下两声冷笑就走了。

    燕唐不痛不痒, 只是走了半路, 又踅折回来,停在那丢鸡蛋的人家门口,向门缝儿里塞了两片金叶子。

    他看起来不痛不痒, 甚至心情极佳。

    官仪随便丢出来个仆役来搪塞刘宴,刘宴也不负众望地查出来了一点苗头。

    他问燕唐:“我寻了仵作来看, 点玉侯府那个仆役身上的伤痕不似作伪。”

    燕唐应声道:“官仪不让我们入侯府, 自然也找不到这仆役上吊的梁头, 没法儿辨认梁上可有他死前挣扎的痕迹,但那日我见他颈部伤痕颜色极深, 确像自缢所致。”

    他最后一句说得刘宴蹙额,刘宴将一脸慈爱倏然收敛,哼道:“你也觉得他是畏罪自缢?”

    “怎么会?”燕唐一五一十道,“他身上的伤准是官仪派人打的,这不是摆明了把人往死路上逼吗?逼得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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