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纨绔(重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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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宋伯父也就听你的,换个人去,定是连门儿也不让进。”

    门外突然露出一只脑袋瓜,奚静观扒着门框,脸上笑意盈盈。

    “谁让他疼我呢。”

    她说得倒是事实,宋柯道:“宋梵定要谢你了。”

    奚静观还没走出府,就听将军府外传来一道声音。

    “我家侯爷前来拜访,还请小哥儿代为通传一声。”

    门房道:“你家侯爷是谁?”

    那声音停了停,才又响起:“就说‘点玉侯前来拜访’。”

    “什么侯?”门房又说,“没听过。”

    点玉侯?

    奚静观也不知京州何时有这么个王侯了,正想出面打发了,忽的想起昨儿在绛山,她遇见了一个人。

    “我听过。”

    奚静观走到了府外,果真见了那匹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白马。

    她在打量官仪,官仪也在打量她。

    既是在将军府,奚静观总是自在些,颈子上的金项圈不见了,换上了一串红缨路。

    明眸皓齿本是用来形容女儿家的,可奚静观见了官仪,头一个想起来的词,却是这个。

    她只当自己是被迷晕了眼,站在府门前,却不说话。

    官仪下马,过来对她道:“我来拜访暄将军。”

    奚静观思及昨日在绛山谷中,她还扯谎说要拜佛,眼神便闪躲了下,道:“阿兄不在。”

    “既是如此,便不叨扰了。”

    奚静观端详一阵儿,没在他脸上看出什么可惜来。

    春光明媚,晕得奚静观脸红。

    明明说不叨扰的是官仪,可这会儿他脚下倒是一动不动,发乎情止乎礼,奚静观脑子乱作一团,随手点了个童儿就往宋府去了。

    她走了三五步远,偷偷回眸偷看,官仪还站在原地,察觉到她的目光,回以一个清淡的笑。

    奚静观一愣,倒不糊涂了,一个猜想逐渐成型,她转过身,问他:“你是来找我的吗?”

    官仪垂了垂眼睫,紧接着又抬起,如玉的脸上也悄悄红了一点儿。

    “是。”

    有奚静观牵线搭桥,奚暄也乐得成全一桩美事,便抽出许多空闲见了这位远道而来的点玉侯。

    官仪心怀大志,相貌又好,奚暄面上不说,却悄悄往锦汀溪递了封书信,将官仪的品貌身世一一列举,得了奚世琼的应允,也就默许了奚静观与官仪的往来。

    七月七,乞巧节。

    宋柯的几个童儿忙着晒书,丫头们各自端了盆水,正在争论何处迎风,该将水放在何处暴晒。

    夜里起了风,弦月也挂上了头顶。

    园子里的丫头三五成群聚在一处乞巧,银针多浮于水面之上,也有不得巧的,试了几回便失了耐心,将银针往水里一扔,摘了花就去祭神了。

    月与花相映成趣,一众伶俐的丫头挤在一处,不时就能听见几声夸赞。

    “你这个是怎么弄的,水里怎么还有花影儿?”

    听见是花影,引来几人争相去看,霎时间纷纷羡慕道:“她‘得巧’了!”

    “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能放出来。”不服气的丫头早撸了袖子,将银针在水面摆了摆,不一会儿就恼怒道:“我怎么是个锤子?”

    这话引来一阵哄笑:“笨死算了。”

    她们比完针犹不尽兴,香案上摆的几只盒子还空着,她们各自取了一个,就跑墙角边抓蜘蛛去了。

    “我还能输给你?明儿你来看看吧,我的蛛网定然最大最密。”

    “快歇歇你的舌头吧,若是连根丝儿都没有,你该如何自处?”

    奚静观面前摆了张香案,香案上除了瓜果,还有一碟凤仙花,奚静观却提不起兴致,正托着脸对着漫天星子发呆。

    宋柯忙完府中杂事,正见到这般情形。“这花不和你的意?”

    奚静观摇头:“花很好。”

    宋柯将凤仙花仔细看了看,是她备下的那份,没什么错处,才不解道:“那你怎么自个儿在这儿坐着,不找嬷嬷用花给你涂指甲?”

    “我星也祭了,巧也看几位姐姐乞了,只是懒得动弹。”

    奚静观拿了个果子在手里抛了抛,说完,又给放下了。

    这厢宋柯疑惑未解,走过门的小厮儿就喜吟吟来说:“小娘子,侯爷来了,说要带你去看河灯。”

    奚静观登时来了精神,宋柯了然,出言打趣道:“我说你怎么闷闷不乐的,原是在等他呢。”

    街边花灯如火,映得河上辉光熠熠,宛若盛了两重星。

    官仪在奚静观身后含笑跟着,看她东瞧西看,被卖花灯的吸引住了目睛。

    侯府的童儿会意,悄自退了下去。

    官仪循着奚静观的视线望去,在一盏俏皮可爱的兔子灯前停住了。

    “你喜欢这兔子灯?”

    奚静观双眼弯作了月牙,又向上指了指,道:“那盏鱼灯比兔子灯好看。”

    卖花灯的听了,忙不迭地笑说:“小娘子想是没在京州过过七月七,鱼灯又叫太平灯、吉祥灯,可见小娘子好福气呢。”

    奚静观倒是不晓得这鱼灯还有别名儿,“我只以为它的寓意是年年有余,怎么还有这么些别称。”

    “除夕和十五的时候,它才叫年年有余,这会儿嘛……”买花灯的哑了会儿舌,才蹦出一句:“鱼水之欢,岁岁年年。”

    “鱼水之欢?”

    奚静观顿觉愕然。

    官仪不语,一手交了钱,对卖花灯的道:“拿下来吧。”

    奚静观掏出钱袋:“我也拿了钱。”

    官仪睬也没睬。

    卖花灯的忙取了竹竿来挑,又对奚静观说:“小娘子再往前走走,前头还有鱼灯舞,一字长蛇阵摆的鱼跃龙门也精彩,热闹又好看。”

    官仪将鱼灯往奚静观眼前一送,“哝,我送你的吉祥。”

    奚静观难得欢欣至此,挑着花灯拉上官仪就要沿河去看鱼灯舞。

    谁知行至半途,鱼灯舞也没个影儿。

    官仪却遽然停住了脚步,指着奚静观手里的鱼灯,说道:“这鱼儿不学乖,嘴里怎么偷偷含着东西?”

    奚静观将灯转了个面儿,低头去看:“什么东西?”

    鱼嘴里有个小小的石头,奚静观又惊又奇,将它拿出来,垂眸看了看。

    水面的河灯随风飘来,盈盈月光一晃。

    奚静观心中微动,“琥珀?”

    官仪负手而立,“它想送给你。”

    奚静观莞尔,将手里的鱼灯摇了摇,凑近道:“谁想送给我?”

    官仪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笑颜,垂眼承认:“我。”

    夏去秋来,转眼又到清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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