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纨绔(重生):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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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我们也是昨儿夜里,听三郎君与三娘子说了, 才知晓这件事的, 回房时你已经睡下了, 总不好专为这事儿叫你起来,再说给你听吧?”

    喜官有些臊, 轻轻推了福官一把,“你也拿我取笑。”

    提起元宝,燕唐便问元宵:

    “我让你去房府送镯子,你怎么躲过的门房?”

    元宵脸一扬,觉得自己的脑袋瓜也不是总缠着浆糊。

    “哪里用得着躲呢, 我在街头买了几块儿糖,哄来了几个孩子,挑了一个去送的。”

    燕唐为奚静观盛了小碗儿早粥,“你倒会投机取巧。”

    元宵以为这是在夸他, 难得扭捏道:“还是三郎君教得好。”

    奚静观掩唇轻笑,元宵知道准是方才的话又闹了笑话了, 忙道:

    “我专挑的与元宝身量相近, 声音又粗的。”

    燕唐一手撑着下巴, 这回是真夸了:“你可是立下大功一件。”

    元宵却仗义地摇了摇头,直言说:“大功要归引鸟儿找来的那个乞丐,扮起仆役来也好像真的,空口白话说起来不慌不忙的,连我都要听信了。”

    福官站在奚静观身后,笑了一声,才说:

    “元宵说话的功夫也长进不少。”

    引鸟儿是奚静观的人,夸了他,也是在变着法儿的夸奚静观。

    “三郎君也有功呢。”喜官一点就通,眼珠一转就接下了话,“若三郎君不将房府的布局给引鸟儿看,他哪知道什么月洞门?”

    燕唐也不拘在夸谁:“天时地利人和,这花,想不献佛也难。”

    喜官捏着帕子,笑得前仰后合。

    团圆不知她怎么就笑起来了,问了两回,喜官的笑声才止住了一点。

    她捂着肚子,说:“我原先在燕府上,早上每每听廊下的鸟叫,总觉得无比吵闹,可如今咱们聚在一处,竟比它们还热闹了。”

    福官紧张地瞟了瞟燕唐,过来打了喜官一下,低斥道:“愈发没大没小了。”

    喜官被她一说,这才顿时觉悟,忙用帕子掩了嘴,福礼道:“奴婢一时最快了,还请三郎君、小娘子饶了我这一回吧。”

    奚静观见她耷头耸肩,像是真吓住了。

    燕唐在兰芳榭也常与童儿闹在一起,元婵提点一回,他只能记一天,第二天照旧胡闹,连个模儿也不改。

    燕唐不知什么时候挪到奚静观身边坐了,他对这些规矩浑不在意:

    “我若真怪罪了你,三娘子就不准我在里间儿睡了,这燥热的天,我可舍不得里头的冰。”

    朝食应付过了,门外等候多时的几个仆从才进来拾掇碗筷。

    厨上的人来催了两遭儿,他们被催得着七八慌,不留神的,动作就大了点。

    旁的倒还好,只一个,拉碗挪筷的时候不慎压到了燕唐的胳膊。

    嬷嬷见了,忙连声唤着“小祖宗”,见燕唐无碍,才点了下仆役的脑门儿。

    “三郎君胳膊上有伤,你还不仔细点儿?冒失无规的,成个什么样儿?”

    “不就是出门买个木头疙瘩,怎么还有伤了?”喜官方才犯了错,逮到个机会忙献殷勤,她素日里总是紧着奚静观,是不大留心燕唐的,“那木头疙瘩会咬人不成?”

    福官将福官端来的药喝了,闻言道:

    “三郎君神通广大,想是福泽深厚,碰了那木头一下,木头就得了仙缘。”

    燕唐站在奚静观身边,手中放着碟如意糕,递过去一块儿帮她压苦,才说:“怪只怪我心直口快,又生得好相貌,招人妒又招人恨。”

    奚静观嘴里甜苦交加,滋味儿不大好受。

    “你再浑说,这伤是再也好不了了。”

    燕唐胳膊一顿,失笑道:“昨儿我不过回来晚了些,你就勾魂儿似的念我,今儿我不走了,你反倒嫌了。”

    奚静观别开脸,“谁念你了?不害臊。”

    燕唐倒向福官她们告起状来:“原来我是失宠了。”

    笑闹过后,奚静观又问道:“你就这么让元宵将镯子送去了,二姑母若不信呢?”

    “她不会不信。”燕唐成竹在胸,“房铭无所顾忌,二姑母却投鼠忌器,她就算心有疑虑,也不会看我鱼死网破,我们若真与她撕破脸了,那她费尽心机请君入瓮,将你我自锦汀溪请来,不就白请了吗?”

    背地里是不能念叨人的,燕唐才说完房铭,房氏的童儿就下帖子来了。

    燕唐将手里的帖子看来看去,苦恼道:“他莫非生了一双顺风耳?”

    奚静观伸手向窗外探了探,回眸说:“不能,眼下刮的是南风,房府在西边儿呢。”

    燕唐早早认了降:“我是说不过你。”

    奚静观动了动他的衣袖,让福官将装着药膏的主编盒子寻来了。

    “我给你再上一回药,好好儿的缠缠伤口,别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

    燕唐见那竹编盒子有些许眼熟,回想片刻,想起那只死去的“点心”了。

    奚静观聚精会神,小心翼翼取了药。

    “我以前只给鸟儿上过药,人嘛,你是头一个。”

    燕唐:“我好大的福气。”

    房府一切照旧,只是换了新的门房。

    燕唐笑得招摇又不失礼节,房铭见状,还未言语,心中先升起了三分怒火。

    “不想你竟没心没肺,连自家人也要摆一道。”

    燕唐向他拱手,谦虚一笑:“与你的手段比起来,都是些登不上台面的雕虫小技罢了。”

    房铭冷眼看着,“瞧见外头的门房了吗?”

    “瞧见了。”燕唐见招拆招,“要我说啊,早该换了,这回的门房比前几个生得好看多了,放在外头也给房府长脸不是?”

    房铭一语拿他不成,又换施一计。

    “今晨窗外有鸟,鸣叫起来着实令人生厌。”

    燕唐看他一脸高高在上的姿态,胆大包天道:“物以类聚。”

    房铭僵了僵,没成想他接话接得这么理所应当。

    他略顿了顿,才继续说:“我捉到一只鸟儿。”

    看着他的眼神,燕唐忽的没了声,“什么鸟儿?”

    房铭道:“眼下正关在笼子里,想必你识得它。”

    他身边童儿闻声便出了门,传唤鸟儿去了。

    房铭的话匣子还没关,“这只老鸟没什么大的用处,可它能画出奚氏的剑法。”

    燕唐不笑了,房铭却笑了起来。

    “那舞剑的人,竟是名动天下的点玉侯官仪。你说稀奇不稀奇?”

    燕唐开门见山地问:“你将引鸟儿抓了?”

    他既问出了口,房铭索性也不惺惺作态了。

    “我早知你是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你们燕氏,最大的本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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