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郎(双重生):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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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仪定在了来年开春。望舒才不要管什么男女大防,大周民风开放,婚前险些生子的男女都比比皆是。她仗着两人定下了婚事,光明正大要与他站在一块,二人常常幽会,耳鬓厮磨间格外亲昵。

    可是,这些日子,为什么总有人看她时,目光如此奇怪?

    那种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的,她能理解,毕竟她实在太有钱、太漂亮了,毕竟太子妃这种职位也是很多人想当的嘛。

    可是,为什么总有世家贵女甜甜的、眼中含着星星一般看向她,随后转身与旁人说道:“好配好配,甜死我了。”

    望舒一脸纳闷,谁和谁好配,她与晏希白么?

    嗷,她懂了,她会心一笑,转过头一脸赞许地看向那几个小娘子,差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奖道:“真有眼光,没错我们是真的。”

    可真当她与晏希白定下婚事之后,那些小娘子却一脸幽怨,用一种“你是负心汉”的目光死死盯着望舒。

    这世界怎么了,她又做错了什么?

    望舒向她们走了过去,正想一问究竟,谁料竟被甩脸色,连与她说上一句话都不愿。

    望舒起初没太在意,只当她们是耍小脾气。

    直到那天,望舒兴致勃勃参加了一场宴会,看见花枝招展的小娘子围在金归叙周围,捏着嗓子安慰道:“叙郎,莫要伤心了,都怪那人不识好歹。”

    旁边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你有这般才华,又长得风神俊朗,何愁找不到大家闺秀。”

    金归叙叹了口气,有些颓废,摇头道:“我此生非她不娶,可我一无功名,二无权势,靠着祖上积德才有些许钱财傍身。唉,她不爱我也情有可原。”

    有人揪着手帕,嘤嘤哭道:“呜呜呜,人生自是有情痴……”

    “呜呜呜叙郎快些走出来吧。”

    望舒心想,莫不是他未能及第,娇娇表妹又弃他而去,才这般伤心。可这厮何时变得这般受欢迎,竟有这么多小娘子温言软语好生安慰。

    她本想着就此路过,不打扰他们谈论风月,谁料一声轻咳引来众人目光。

    金归叙一脸忧伤地看着她……

    第42章 你这个负心汉!

    这一瞬间场面有些诡异, 望舒绷直身体,毫无感情地笑着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说罢便穿过人群, 匆匆离去,尽管有几个漂亮女郎, 一直拧巴着柳叶细眉狠狠瞪着望舒。

    但她今日心情好, 不春不夏,不干不燥, 天朗气清, 万事皆无心计较。

    早早便向主人家辞别,执意骑上小红马,哼着小曲吹着醉人的轻风,一路往永兴坊去,要看看自己最新置办的私宅。

    意气风发的小女郎一股脑往那儿堆叠了高价宝, 金屋是用以藏娇——永兴坊离东宫近,得了空太子殿下便能过来与她喝上一盏清茗,谈笑间尽是快意。

    素娥不放心她的骑术, 一直在身旁跟着,她见望舒飘飘然如乘春风, 有些无奈地问道:“娘子,醴泉坊那套宅子空置许久, 可要卖出去?”

    望舒笑着说:“卖出去作甚,空着便空着吧。”

    素娥挠了挠头, 小声道:“娘子,这些天花销巨大, 快要没银子了。”

    望舒已经来到门前, 她一个跨步下了马, 有些欢快地蹦蹦跳跳走了进去,一会儿摸摸盆栽里的花,一会儿敲了敲作为观赏用的瓷瓶,又把卷着的古画拉开。

    她说道:“赚了银子便是用来快活的嘛。”

    她在桌案旁坐下,牵着素娥的手,歪头笑着看她,好像在看某个心爱的情郎。然而素娥是一个只会说实话的忠仆,“娘子,咋们手下那些酒楼铺子已经好几日没有盈利了。”

    望舒愣了一下,依旧笑道:“那些参加科举的书生已经离开京城,番邦来的使臣也都回去了。这一下子少了许多客人,也都正常啊,待到端午就热闹起来了。”

    素娥哭诉道:“不是啊,娘子,金家的商铺依旧客似云来,奴婢看他们守门的小厮都春风得意。”

    望舒凝眸,仔细一想,宽慰道:“那金归叙在殿试上出尽风头,圣人欲兴修水利、鼓励农耕,他却大谈要重商抑农,商业兴邦。如今在京城中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难免吸引了些追捧之徒,奉他为生意经,人多点也是寻常。”

    “不是啊,我看进进出出购置香囊布料的都是些小娘子。”

    她未曾继续细想,只道:“好啦好啦,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他赚得再多银子也掉不进我们口袋,你快去吩咐下人准备些吃食,我今日约了太子殿下,他来了没东西招待那怎么能行。”

    素娥见自家娘子这不成器的样子,无奈地回道:“娘子,这儿刚买不久,还没来得及聘请厨子。”

    望舒急着说:“那怎么能行,速去平康坊抓个厨子过来,啊不不不,来不及了,你让他们直接做好送过来吧。”

    “是,娘子。”素娥转身匆匆离去。

    望舒站起身来,四下打量。

    她站到云纹镂空香炉前,夹起沉香木块,添了进去,稍过了些许时辰,袅袅白烟升起。馥郁的香气袭来,浅尝后只觉富贵功名云烟过,一梦生死间。她不由想,晏希白应当会喜欢吧。即便望舒知道,他哪会在意这些,只要是望舒喜欢的,他都觉得欢愉至极。

    就着清甜的山泉,还有西湖龙井,她煮了壶热气滚滚的浓茶。望舒让人将埋在树下的桃花酿挖了出来,想得有些心痒,但回忆起他们二人醉酒的模样,脸就烧得火红。

    喝酒,确实容易误事,若情难自已便有辱斯文了。

    想着想着,晏希白便进来了。他作揖道:“娘子,某匆匆来迟,还望见谅。”

    望舒转身看去,只见他脸色有些病弱与憔悴,在看见望舒那一刻,眉眼间的阴郁才匆匆化去,化作了数不尽的柔情。他裹着一身雪色狐裘,好似白玉无瑕。

    望舒连忙上前问道:“殿下怎么大热天穿着狐裘,可是又病倒了?”

    他掩面轻咳,“春夏交接,一时不慎染了风寒,只怕给娘子过了病气,却又按捺不住想要过来看你。”

    他将狐裘脱下,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望舒叫侍女关了门窗,怕凉风吹来又伤了身体。

    她上前挽着晏希白的手,一路将他牵引到案桌上,她想拿起茶壶想给他倒上一盏茶,可透热的瓷壶烫得要死。刚碰上就立马缩了回去,嘟着嘴给自己呼气,差点泛出泪水。

    她觉得晏希白身上应该是凉飕飕的,便牵起了他的手,小心翼翼蹭着。

    晏希白有些错愕,随后解下腰间冷玉送到她的手里,轻声问道:“还好吗?”

    望舒摇了摇头,抬起手给他看,“都烫红了,不舒服。”

    他走出门外,对着侍卫问道:“有烫伤药吗?”

    小侍卫利索地从腰间解下,递给了晏希白,他小心翼翼给望舒涂着药,望舒看着他细长、冰凉的手指,心猿意马。

    上完药后,他拾起隔布为望舒倒了一盏茶,“还烫着,凉些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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