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为夫人寸心如狂: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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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辈子难以原谅的人,该是自己的无能才是。

    她若是真骗自己,也只是怕自己伤心难过罢了。

    乐嫣举起手臂来,环过他的脖颈,慢慢扬起脖颈,慢慢用柔软的线条贴近他。

    在这般广阔又跼蹐的空间中,他们相互依偎着,靠近着,只有彼此。

    娘子将自己埋在他广阔巍峨的胸怀里,绸缎般柔软的手臂,一点点缠绕上他。

    她轻轻仰头去回吻他。

    原本只是一个浅浅的吻,随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戛然间变了味道。

    他是男人,可不是什么圣人。

    他抚过她如琼脂的脊背,细软不堪一握的腰肢。

    她美丽的脸颊,浓密若蒲扇的黑睫挂着泪,眸中轻缈的好似天边的云雾。

    大抵是二人逃不脱这种食髓知味的习惯,凑在一起,总有无穷的精力。

    他却只是收敛一般,轻轻地吮着她,隔着衣物,乐嫣察觉到他的忍耐与不适。

    他胸膛里嗡嗡的震着气,额角尽是细汗。

    乐嫣眼睛里升满了汪汪的泉水,气息都是断断续续。

    她软的直不起身,只能倚着他。

    他却一本正经的道:“不行,只能先……先这般,等日后再说。”

    她带着难过,赌气的问他,“您如今是嫌弃我么?不是都同你解释过了……”

    皇帝瞧着她的脸,越瞧越心猿意马,气喘着移开眼睛,“别胡乱说。”

    他忽地凑近她耳畔,与她悄悄说了一句。

    往日小气的乐嫣,今日一听,大方的像是一个帝王。

    小手一挥,床榻上什么都尽数赏赐给他。

    “左右只是这一回,没带也不打紧。”她红着脸颊,善解人意的哼道。

    皇帝听了这话自然高兴,却佯装者生出些踟蹰:“有时候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真要是……”

    到时候可别责怪朕。

    乐嫣忍耐不住:“左右离我们大婚也不久了,真有了,就将它生下来不是正好吗,正巧珍娘日日都朝着我唠叨,叫我早日给你生个太子……”

    这本是皇后色胆上头的一句话,却叫皇帝感动不已。

    “好鸾鸾,好鸾鸾。”

    “鸾鸾是世上最好的娘子。”

    疾风骤雨之间,他眼中泛着奇妙的光,一遍又一遍的夸赞她。

    环佩叮当,香云如雾。

    一室春,光。

    ……

    观中一事禁中亲自下令封口,加上乐嫣处理此事时亦算得上妥当,未将事情闹大的人尽皆知。

    奈何纸总是包不住水。

    皇后观中只停留一日便匆匆回府,掩人耳目一举早落在有心人眼中。

    未几日,绥都谣言渐起。

    有人在皇后入观中祷告当日见过外男出入。

    更有传言,某位在观中伺候的婢女曾经见过那外男,那人竟是皇后前夫淮阳侯。

    百姓本就是一群听风就是雨之人,如今这等上层人风花雪月之事他们议论起来更是乐此不疲。

    且更有佐证的传言。

    事发当日,淮阳侯被诏狱收监。

    诏狱司那是什么地方,有进无出的地儿,若是他与传言无关,能去那些地方?

    此事未平,坊间另一桩有关乐娘娘身世的传言如同雨后春笋,一夜间悄然升起——

    第76章

    北胡传来急信。

    新王射猎遇伏击, 重伤殒命,西域王登位。

    短短几字,一片腥风血雨。

    消息传来大徵时, 宣政殿中彻夜未歇。

    陈伯宗面有愧色, 心中亦是对皇帝智略之深远, 自愧弗如。

    皇帝早年便往北胡边境诸多部署, 安插人脉往西域王王帐之下, 如今也算是知己知彼,没被打的措手不及。

    陈伯宗道:“西域王一即位, 隐约透露出将儿子送一个来咱们朝廷的意思, 只怕也是想与陛下求和。”

    皇帝独坐案后, 执过茶盏浅啜一口,闻言漫不经意:“他有多少个儿子?一个儿子罢了, 送来能有什么用?”

    手下诸多将军不由跟着皇帝的话笑了起来。

    想也能想到, 只怕长子舍不得, 小儿子也舍不得,送来的都是那些年岁又不大, 又杨在身边没有感情的。

    日后送来, 还要朝廷好吃好喝养着, 万一出了点儿事儿, 朝廷欺辱年幼质子的声名,传出去便是一记丑闻。

    早听闻西域王四处联姻, 儿子到处送,莫说是与羌人早有联姻, 便是与他隔着一整个大徵版图的黔南, 不也得了西域王一个儿子?

    以往他没登位倒是不显,如今看来, 这个西域王,早早就有了长远打算。

    “靠着送来一个三五岁的小儿,叫朝廷一面给他养儿子,一面给他时日整顿?叫朝廷给他个三年五载,到时候叫他整顿起朝纲,必定能重复拢兵马,届时朝廷与之必有恶战!”李大将军忍不住提醒道。

    “若是此时不追击,叫北胡稳定朝野,必定腾出手来侵下南地!”

    朝中俨然已经分成了两派。

    另一派将领一听这话,一个两个都是凝眉,反驳道:“胡人与羌羯数年死敌,纵如今短暂联盟,也不过是一盘散沙。他们自己都是一副烂摊子,我朝如今拥兵百万,万邦俯首,何须担忧一个自身难保的北胡?与南应连连战事之后,百姓早已哀天叫地,如今才过去多久,李大将军就又想打了?”

    他们都知晓皇帝因前些年战事早生出休战的心。

    皇帝也曾透露过不欲再战,否则为何会明知南应必会借着护送公主入大徵的名头,内中往大徵安插人手,笼络前朝旧臣,也要应下南应和亲的请求?

    还不是为了给四处放出讯息,给百姓一个不欲再战的交代,使百姓心安?

    皇帝捻着茶盏,并未就此事多加解释,只是沉声朝着陈伯宗道:“云起,你京中不要久留,回北境去整兵以待。”

    陈伯宗应诺。

    战争之事,瞬息万变。

    原以为能休战几载,不想时局又生动荡,只怕不日又要有恶战。

    北胡地形山脉不似黔南那般错综复杂,易守难攻。

    可辽阔平原之地更考验骑术战马,主将调兵遣将的能耐。

    奈何这两处都踩在了朝廷的短板上。

    大徵朝中正是青黄不接,一将难寻之时。

    内行看门道,当兵的都知晓,为将者并不太重武力,反倒是更重谋略排兵。需要的是能调兵遣将,一夫当关的儒将谋臣。

    此等将领更需要至少十余载的历练,寒门如何能培养的出来?便是前朝世家,倾尽全族全力几十载,又培养出几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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