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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致病迷恋》 80-90(第13/19页)
喜欢的类型。
没等他还没回味完,刚想着的脸就忽然出现在了他面前,离近才发现,穆从白的眼睛里没有蛊惑,只有要将他撕碎的狠戾。
“呵,你——”
穆楚岳不屑地开口,穆从白却完全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趁着他猝不及防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后拽倒下去。
他眼看要摔,下意识把手掌撑在了桌上,却见穆从白拧起了司越珩拿来的酒瓶在桌上一磕。
酒瓶碎了底,玻璃渣和酒撒了一地,穆从白举起了手里剩下的酒瓶。
穆楚岳意识到了危险,穆从白大约从进门的一刻开始,就计算好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毫不犹豫将酒瓶直接插进了他的手背,顿时痛和血一起涌出来。
他咬牙忍着,穆从白还觉得这样不够,压着他的手一脚踩过来,打算自己把他的手废了。
“妈的!”
穆楚岳骂了一声,靠身体的重量把穆从白撞开,救回了他的手。
穆从白的眼睛倏地向他睨来,紧接再一次将玻璃瓶向他捅来。
“穆从白!”
司越珩的声音突然响起,穆从白的动作顿了一下。
穆楚岳趁机随手也拧起了一个酒瓶,在桌上一磕向穆从白反扑过去。
包房里的人连忙全部退后,看着如同野狼相互撕咬起来的两人,谁也没敢靠近。
穆楚岳为了报复穆从白捅了他的手,抓到穆从白的手臂就一瓶子扎去。
眼看穆从白的手也要被捅穿时,司越珩倏地撞过去,用手臂挡住了穆楚岳手里的瓶子。
穆楚岳看到挡过来的是司越珩,有意识地收了手,然后对着司越珩一笑,把瓶子扔了,语气暧昧至极地说:“看在你的份上,我放过他这一次。”
这话没让穆从白冷静,反而被激怒,他恨不得把穆楚岳的眼睛和舌头一起挖出来。
直到司越珩握住了他拿着酒瓶的手,低声地对他说:“我手流血了。”
司越珩进来都还没来得及脱外套,刚才穆楚岳的瓶子扎破,但里面被厚厚的羽绒服挡住,外面看不到血。
穆从白立即扔了瓶子去看司越珩的手,眼神在眨眼间从要置穆楚岳于死地的狼王,变成了眼里只有主人的哈士奇。
司越珩没让他看,而是拉起他的手说:“先出去。”
穆楚岳举着还在滴血的手,看着穆从白真的乖乖跟着司越珩走了,他露了个充满了兴致的笑,把躲到一边的人看得没人敢来关心他。
李绍忻看得有些懵,感觉这三个人都挺疯的,另外两个姓穆的就不说了,可能是基因遗传。
但是司越珩,他真的没想到司越珩竟然敢冲上去,要不是穆楚岳收手,他不敢想象结果会怎么样。
此刻看到司越珩拉着穆从白出来,他深恐再出点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刚才的包房也不回去了,连忙带他们下楼。
到了会所大厅,穆从白拉住了司越珩要看他的伤,司越珩对着他一笑,“骗你的。”
“真的?”
穆从白还是不放心,要去脱司越珩的外套,司越珩瞟了眼盯着他们的李绍忻,按住了他的手说:“回去再看。”
李绍忻跟在后面,听到了司越珩和穆从白的话,感觉越听越感觉哪里不对。
过去的几年司越珩跟他说了许多穆从白的事,但眼前的穆从白,与司越珩向他形容的完全是两个人。而且两人的相处,实在有些过于亲密了,不像是叔侄,反倒像是在热恋时的情侣一样。
不,不!怎么可能!司越珩可能只是对穆从白过度溺爱罢了,从以往对他说的那些事就能看出来。
李绍忻否定了心里的猜测,走过去问:“越珩,你真的没受伤?”
司越珩自然地放开穆从白的手,展示地向他拍了拍衣袖被刺破的地方,顿时羽绒乱飞,“看吧,没事。你回去找思思他们吧,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
穆从白倏地眉头一耸,用眼神向司越珩问“什么思思”。
司越珩不理他,李绍忻接着说:“我给他们打个电话,送你们回去。”
司越珩也没有和他客气,李绍忻把他们送到了楼下。
不等李绍忻开口,穆从白就拉着司越珩下车,李绍忻不放心司越珩想跟着上楼,却被穆从白一眼横过来,虽然穆从白什么也没说,但他感觉到穆从白已经记恨上他了。
实际上他也很自责,没有料到好不容易带司越珩去放松一下,却遇到穆楚岳,还发生这种事。
李绍忻主动说:“你们回家休息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司越珩向他挥了下手,提醒他,“你也小心点。”
“你别担心我了,我跟他们又没关系。”
李绍忻说完最后盯了穆从白一眼,开车走了。
回到家里,周妈妈和周父已经走了,穆从白把司越珩安置在沙发上,就跪在旁边脱他的外套。
司越珩这回任由他脱了,袖子扒下去立即露出了里面毛衣沾的血迹,穆从白瞬间红了眼,不知是生气还是在心疼他,向他盯来说:“你骗我。”
“不严重。”
司越珩没在意,确实不严重,他能感觉到最多只是破了皮,可是穆从白像是他受了什么致命伤,眼皮地皱起来,让他不要动,然后急急忙忙去找来药箱,蹲在他面前。
血已经开始凝固,与里面的衣服沾在一起,穆从白怕他痛,直接拿剪刀把他的衣袖剪了,然后沾起药水小心地给他清理伤口。
刚刚碰了一下,穆从白就抬起脸来问他,“疼吗?”
司越珩笑着抹了下他皱起的眉头,无奈地说:“你再不快点就要好了。”
穆从白对他的态度非常不满,垂下头去仍旧小心翼翼,一点点将沾着伤口的衣服清理下来,他觉得穆从白这两年上学学的,全用在了这里。
最后清理出来,确实只有一条小伤口,穆从白才终于放心,但还是夸张地上药,再缠了好几圈纱布。
司越珩无奈地接受,问他,“满意了吗?”
他抬起眼对着司越珩的双眼,轻轻吻在了伤口上面的纱布上,司越珩倏地把手抽走,推开他说:“好了,我去换衣服。”
司越珩刚刚起身,却被穆从白揽住了腰按了回去,接着穆从白跪在了他旁边,身影罩过来又摸到了他的脸颊问:“他还碰你哪里了?”
“什么?”
司越珩没听明白,穆从白又说:“穆楚岳,他还碰你哪里了?”
提到这个名字,司越珩猛然回想起来,被穆楚岳碰到过的地方仿佛又有虫子在爬,他下意识去推开穆从白的手,穆从白却用力扣得更紧。
他终于意识在他腰上的手是穆从白的,心里的不适感感觉消失。
同样是男人,他甚至对穆从白吻他都没有觉得恶心。
司越珩蓦然心慌,推开穆从白的手想从他身下逃出去,“别跟我提他,我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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