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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错认反派师尊的下场》 60-80(第17/46页)
奚华一抬衣袖,看似不听解释,一下把牧白扇飞了。
牧白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就飞了起来,然后就跌回了层层叠叠的床帐子里。
他本来以为会很疼的,还惊恐地“啊”了一声,但并没有,不知道是他皮厚了,还是有床帐子垫着,只觉得有股劲在身下撑着。
以至于他跌回了坍塌的废墟里,居然也不觉得痛!
但牧白还是顺势在废墟里滚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下。
牧白以为是师尊不相信自己,居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还众目睽睽之下,一掌将他扇飞了。
而且,都不打别人,就单单打他一个人。
就好像认定了,这个事是他挑起来的——不过,确实是他挑起来的,师尊也没猜错就是了。
但牧白还是难免有点委屈,心说,我俩好歹也有过不止一次的肌肤之亲,不至于连个解释都不听吧?
一上来就打他,还只打他,也就他皮糙肉厚的,摔飞出去,都不觉得疼。
换个人试试!
奚华太过分了!
牧白忍不住攥拳,擦了一下眼尾的一点点眼泪,太过分了!
往后他回家了,一定会把奚华忘得干干净净,连个纸钱都不给他烧!!!
奚华看着牧白顺地翻滚的那几圈,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心说:这小东西挺能装啊,看样子是明白了师尊的一番苦心。
江玉书见状,猛然一抬头,差点从地上蹦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胸口,面红耳赤地大喊:“师叔!我已经说了,这不关牧白的事!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好了,作甚还要打牧白?”
牧白听了,心道:江玉书,你也是我亲哥,但你能不能别说了啊,纯属是火上浇油行吗?我今年才十七岁,让我多活几年不行吗?
林素秋也赶紧道:“师尊,徒儿知错了!都是徒儿不好,与江师弟起了些冲突……然后,就互相推搡起来,牧师弟只是想从中劝阻我们,却……却不曾想……混乱间就摔塌了……床。”
他生平第一次在师尊面前说谎,一个谎都编不圆,说着说着,就忏愧地低下了头。
牧白听了,也觉得非常忏愧,这太为难大师兄了。
68 ? 师尊懊恼自己哄不好小白
◎小白才不要贩这个剑◎
原本牧白以为, 在撒谎这方面,林素秋已经算是朵奇葩了,连个谎都撒不明白。
一看就知道大师兄打小很乖很听话, 不是那种花花肠子一堆的熊孩子。
哪知江玉书很快就再度拉低了底线。
“啊, 对!”
江玉书扭过脸去看了大师兄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替大师兄把谎圆上, 但很显然他平时也不怎么撒谎,圆得很蹩脚, 很粗糙,还漏洞百出的。
“原本我一直在这守着牧白, 牧白醒来后,说自己饿了, 正好旁边放了俩鸡蛋,我就想着,我一个, 牧白一个,我俩分着吃,后来大师兄就来了, 然后他……”
牧白一听, 哎,这画风不对!
大师兄能是那种跟师弟抢鸡蛋吃的人吗?
很显然, 大师兄不是那种人!
这个谎实在撒得太差劲了,圆得也很差劲。
想不到卧龙凤雏, 居然同时被玉霄宗收编门下了, 这个宗门委实是厉害的。
为了让这个谎言听起来真实性更高, 牧白不得不出山了。
他趴在废墟里, 及时把话头扯过来, 努力地圆谎:“大师兄说,凉了的鸡蛋吃了对身体不好,但江师兄觉得,不可以浪费食物,然后两个人就争论起来了。”
“后来也不是打架,就是不小心磕着碰着了,谁知道这客栈里的东西,这么脆,一下子就全塌了。”他实在没敢再提床的事。
提一次,奚华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这种时候床就不是床了,分明就是养蛊,提的越频繁,蛊就越厉害。
卧龙凤雏诚实却傻,但牧白自觉还是挺机灵的。
林素秋更忏愧:“是。”
江玉书脸更红:“对。”
江玉言稍微松了口气,虽然也看得出来三个人串通起来,撒了个谎,但牧白最后圆得还挺好,两个人确实会因为这种事,产生点分歧。
但绝对不至于面红气喘地争吵,甚至是打架。
更不会打得这么离谱,连木头床都碎成了废墟。
所以,牧白就把错推到了客栈的东西,质量不好上。
也算是合情合理的一个借口吧。
眼下就看奚华是什么态度了。
毕竟,师叔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如果师叔真的要计较起来,那么这件事就很麻烦了,值得三个人串通起来撒谎的事,一定不普通。
气氛顿时死寂了许多,没有一个人敢再开口了。
牧白趴在废墟上装可怜,不断地吞咽口水,心说,师尊但凡对他还有点子真情,就顺势下了这个坡。不要对他们三个赶尽杀绝。
要是当真没点真情,那就算他点背,在老树桩上栽了个跟头,就算是受罚了,也不委屈。
就是可怜两个师兄了,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受了他的连累。
不过牧白还是有些不明白,大师兄作甚要起这个头撒谎?
用海姆立克法救人,在修真界真的很难以启齿么?
牧白一直认为,医者仁心,干净人看什么东西都是干干净净的。
他属实是问心无愧的。
但既然大师兄起头撒谎了,江玉书又紧接着圆谎,牧白要是不帮忙圆上,显得像个挑起事端之后,又撇清干系的白莲花。
牧白不是这种人,他虽然年纪不大,但他是有担当的。
又过了很长时间,久到牧白都觉得趴在地上,很冻脚了,奚华才终于舍得开金口了,冷声道:“简直是胡闹!”
林素秋:“徒儿知错!任凭师尊责罚!”
江玉书:“弟子也有错。”
牧白蠕动着嘴唇,虽然不甚服气,但还是很合群地小声说:“那我也错了。”
“既然知错了,那就依门规处置便是了。”
奚华侧眸睨了牧白一眼,见他还趴在坍塌的床榻上,光着的两只脚,都已经冻红了,当即就更生气了,觉得小白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根本就不懂得照顾自己,也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
明明这样怕冷,怎么敢只穿着里衣,还光着脚在地上乱跑。那床榻碎成那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划伤小白的脚心。
想到此处,奚华的脸色更加冷峻,收回目光,对着一旁的江玉言吩咐道:“将他二人带下去,一人鞭三十,不许留情。”
不许留情,那意思就是说,江玉言这个当哥的,不可以亲自对弟弟施刑,恐有手下留情的嫌疑。
江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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