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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凤鸣商(双重生)》 70-75(第7/8页)
个企图。”
李怀商道:“皇兄再三劝母后来着,不要?轻举妄动,原本想也劝得?住,只是?遇上小镜儿。”
是?啊,云箫韶思忖,当是?时,德妃也说不要?冒头,不要?妄动,李怀雍那么聪慧,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
仁和帝一手一松一紧、虚虚实实,看要?把徐皇后逼疯,逼出一个逼宫之类的大罪,一举铲除,没想她儿子是?个聪慧的,劝住她。只是?劝得?住一时劝不住一世,她还是?编排今日这一出,没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自己先露出错处。
李怀商侧来拥住云箫韶:“别想了,如此尘埃落定。”
嗯,尘埃落定,徐氏废后,不是?死也是?打入冷宫。
听李怀商忽然又问:“你今日怎的和皇兄一道进来?”
啊?什么档口,还念着这个?
第 75 章
云箫韶将撞见庆寿寺后巷拿人一节说一遍。
末了道:“我见那起子暗卫行事, 只以?为是东宫发难,想着去拦一拦,没想并不曾帮上什么。”
李怀商看去既感触目来又不很舒心, 没头没尾地道:“你想帮什么?若真是皇兄押走桐姨和小镜儿, 你?想怎么帮?”
他手中原本抓着云箫韶的手?, 此时气鼓鼓、凶巴巴, 看样子很想将她手?甩开,又舍不得,攥在手?里一味揉捏, 云箫韶嘶一声:“哎, 疼。”他方稍稍松松劲儿。
手?上劲头松开, 心里犹自怄气, 他道:“若是皇兄向你?提出来什么,你?、你?,你?也不来告我一声。”
提出来什么?云箫韶立即听清他的拧巴,笑道:“他提什么?当咱是个拙的?手?里再没个他的把柄。”
少不得将从前?上京望月楼李怀雍自导自演遇刺的事讲一讲, 又说:“天地良心, 我第一个不是想着告你?知道?天明儿?回府报信, 我只差掇过马鞭子赶他,画晴我也遣家去告诉我父亲。”
食指尖点上李怀商脑门子:“你?当我是什么人?遇着事儿?能只盼着求他李怀雍?”
听说原来并不是求助东宫,而是要?挟提防,又多方引援, 李怀商放下心, 别别扭扭问:“天明儿??我没见着他。”
云箫韶说:“宫里传召得急, 想是没赶上, 怎的,我小厮儿?脚下慢几步, 你?要?为着这个发作我不成?”
挣开手?儿?,假装疼着:“咱们指挥使泰王爷,威风得很,你?看,都?给捏红了。”
真的?
李怀商连忙去看她手?上,哎,确实有红印子,烙在她白馥馥手?背上,登时心疼又惭愧,告道:“对不住,我、我手?重,”云箫韶不答他的歉,只把眼儿?觑他,他眼巴巴的,“我还错在不该误会你?奔东宫,对不住。”
夫妻两个互相看看,外头静夜无声,唯有车轱辘吱呀呀地转,云箫韶气势一松,攲倚到李怀商肩上,口?中说:“其实我很高?兴。”
李怀商问她高?兴甚,她道:“你?直接来问,我很高?兴。”
夫妻间原本该如此,有疑问、有嫌隙,就该即刻摊开掀明说一说。
“我看你?父皇和徐皇后,”她声量轻轻的,“如今是徐氏,哎你?别怪我妄议你?父皇,你?说说,他是不是存着去母留子的心思?”
李怀商说是:“皇兄要?当太子,国公府不能保存。”
是了,仁和帝一直在给徐皇后和她娘家下套,真正拔出错处也不牵连李怀雍,云箫韶叹气:“昔闻汉武冷酷薄情,自幼的青梅竹马阿娇皇后叫他打入冷宫,亲自选的卫子夫被逼自尽,到头传位给昭帝,更好?,把昭帝的生母钩弋夫人直接活埋。依我看,汉武赖好?不惧后世?史书刀笔。”
哪像咱们仁和帝,你?要?发落发妻,你?发落好?了,你?是九五至尊,你?降圣旨谁还敢不听怎的?你?非要?逼人家先犯错,你?好?假惺惺遗憾一句“不宜奉宗庙衣服,不可以?承天命”。
两个字:虚伪。
诚然是,徐皇后确实有错,云箫韶也不是个烂好?心,但是徐家在她眼中,待李怀雍继位反正活不久,跟死人没两样,她看见仁和帝对付发妻的手?段,总是心惊肉跳。
她告诉李怀商:“倘若咱将来有个山高?水低,恩爱不存,我宁愿你?做汉武,你?别学你?父皇。”
李怀商握她的手?望她的眼睛,向她许诺:“我不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嗯,好?。
·
这日,云箫韶正领着画映做针指,宫里来信儿?说德妃娘娘请。
到宫门,不往咸庆宫去,反而走景和门要?去正阳宫,德妃身边大宫女密语云箫韶:“劳烦王妃,原本也不该搅扰,只是正阳宫那?一位不肯安生地去,今日她又非上路不可,烦您进来一趟。”
阿?这怎说的?云箫韶想一想,问:
“请教姑姑,为何徐氏今日非死不可?德妃娘娘又在何处?”
宫女道:“王妃有所不知,早先不上一时辰,东宫徐庶妃决撒了,是陛下明旨,说那?头根蒂下来前?,正阳宫这一位须得咽气。”
云箫韶心中一动:“东宫徐氏,养的厮儿??”
“是,”宫女答一声,“奴婢方才瞧,半个头脸已?经瞧见。”
徐茜蓉生怀男孩儿?,因此废后徐氏要?死。
而温母妃要?看顾徐茜蓉的胎,不得已?,遂把这差事交到云箫韶手?上。
好?,怎么不好??不是等着这一日么。
复仇。
其实若论复仇,云箫韶想看徐氏姑侄死在她眼前?,也想看襄国公一脉万劫不复。
如今襄国公府大势已?去。
月前?传出消息,徐家嫡脉全部下狱,襄国公袭爵这些年贪赂纳污、结党营私,一遛罪名还在挖。
想一想害死筝流的徐燕藉,骨头已?经烂完,想一想害死成儿?的徐茜蓉,人不人、鬼不鬼,云箫韶心想,大约她也算大仇得报。
说起徐茜蓉,虽说她姑母废后并没有连累她,她还是好?端端的东宫庶妃。
正阳宫玉阶在前?,云箫韶抬步缓缓上前?,推开殿门。
这里自来是宫中最尊贵、最奢华的宫室,如今帐幔宫灯凋落,座屏华扇横陈,地上细绒毯灰扑扑的,糊的一层厚灰,不知多久没人洒扫。
尘镜珠帘,颓垣败壁。
徐皇后,不,是废后徐氏,端坐凤座之?上,见有人进殿她道:“阶下何人,见本宫为何不跪。”
姗姗地,一步一步,云箫韶走上前?:“是我。”
一霎光影闪晃,徐氏点灯来看,待她看清,把眼睛鼓起、声量拔高?:“是你?!”
“是我。”云箫韶又说,“你?如今是庶人,我用不着跪你?。”
徐氏鬓发散乱、形容枯槁,发狠似的盯着:“后情不论,我徐家上下从前?待你?,捧着、敬着,你?缘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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