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隔壁校草宣称喜欢是否做错了什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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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锤过去一拳:“说着玩儿的。”

    闻溯抬了一下眉稍,把江逾白拉起来,又叉了哈密瓜给他:“不早了,再吃一点,然后睡觉。”

    “吃完火龙果再吃哈密瓜就酸了,下次你别混一起……今晚你要和我一起睡吗?还是各睡各的吧,毕竟才刚刚开始交往,得矜持……”

    江逾白嚼着水果,步调慢悠悠地跟在闻溯身后,和他从客厅走上二楼。

    先经过的是闻溯的卧室,江逾白话还没说完,只见闻溯将主卧的门把一拧、往里开推门,头也不回精准无误地捕捉到江逾白手腕,拉着他进去、果盘放到一旁,再把人一扛、丢到床上。

    他俯身而上,眼眸不瞬地说:“不是已经交往四十多天了吗?”

    *

    一夜安眠。

    而周日的安排很紧张,除了要补这两天落下的作业和课程,江逾白还得去上大提琴课。

    从闻溯家去大提琴老师家,比江逾白从自己家里过去更近。江逾白在闻溯房间里起床,从容地吃了早饭,揣着手机和公交卡去地铁站。

    抵达也很准时,他走进楼栋,正好遇上老师的另一个学生从里面出来。

    一如既往的两节课连上,首先复习上次课学习的曲目,江逾白走完洗手擦手的固定流程,翻开曲谱,架好琴坐下。

    舒缓的中板响起,音符从琴弓间跳跃而出,渐低渐轻又逐渐昂扬。

    是海顿的C大调第一大提琴协奏曲的第一乐章,通篇演奏下来需要8、9分钟,江逾白已经熟记乐谱,只偶尔抬头看两眼。

    江逾白的大提琴老师坐在一旁。

    老师是一名中年女性,和卫岚的岁数相差不大,但气质截然不同。她十分温婉,时常笑着,对学生细致体贴,记得他们各自的喜好,譬如给江逾白准备的饮料就是可乐,而非自己的红茶。

    当海C第一乐章最后的四分音符落下,她在寂静里饮了一口茶,没有立刻点评不足,而是笑着问:“最近发生了什么好事吗?你的手比以前灵活了。”

    江逾白握弓的手指动了动,转头问:“真的这么明显吗?”

    “变化不算太大,你的右手仍然有些僵硬,但比上一周过来的时候好多了。”老师的目光流露出期待,“应该是有好事发生吧,介意说来听听吗?或者是摸索到了一些放松手腕和手指的窍门方法?”

    “……可能是因为谈恋爱了。”江逾白沉默片刻,小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老师惊讶之后点点头,“爱情的力量总是很伟大的。对学艺术的人来说,爱情是重要的灵感来源。”

    江逾白低头盯着自己手指,心说可能不是因为爱情的伟大力量,而是因为和闻溯接吻的后遗症还在。

    谁能想到闻溯那厮看起来是个冰山禁欲系,其实是个狗东西呢。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老师温和地拍拍江逾白手臂,“以后你练琴的时候,可以多回忆你们在一起的瞬间,回想那种美好的感觉。”

    ……草。

    江逾白耳尖瞬间红了,琴弓差点儿脱手而出。

    而老师显然误解了,宽微笑道:“别害羞呀,喜欢上一个恰好喜欢你的人,是件幸福的事。”

    第45章 Ch.45

    十月一过, 秋风更加萧瑟。

    期中考临近,学校里的氛围比运动会前紧张了许多。

    但对真正的学霸和真正的学渣而言,区区期中考不过是平平无奇的生活里平平无奇的三天罢了。

    江逾白曾是他们当中的一员,现在零落成泥碾作尘, 同为天涯学习人。

    他给自己重新排了时间表, 上午和下午分别练两个小时琴,其余时间全部用来抓文化课。

    原本由裴斯言帮忙补习的物理被闻溯全权接手。

    不过基础性的东西江逾白已经打下了, 不再需要有人像老师那样给他讲课, 现在的学习流程是江逾白先自学,遇到不懂的、做不出的题再问。

    周二, 有一堂政治课。

    江逾白把琴房窗户开了半扇, 坐在琴凳上对着外面一棵叶子快要掉光的树练习海C。楼下有钢琴专业的人正弹着贝多芬。琴音交错,随风流转溢散。

    上课铃声便在这间隙里响起, 紧接着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平稳有力的三声, 节奏相当熟悉。

    江逾白没放琴弓和琴, 走到门口,一拧门把、往里拉出点儿缝隙便转身坐回去, 而门外的人将门一推,步入后反手关门。

    砰。

    一声轻响。

    走廊上的灯光迅速淌进琴房又被迅速隔绝在外,闻溯衣摆被风扯起的弧度转瞬即逝, 大步走到江逾白面前,俯身给了他一个吻。

    大提琴隔在两人之间, 江逾白握着琴颈,分开后倚在窗户上笑:“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来找我偷情的。”

    “那你给我偷么?”闻溯问。

    却见江逾白装模作样往外看了两眼, “在学校里是不是太刺激了点?”

    闻溯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江逾白仰起脸:“除非你跳脱衣舞给我看。”

    闻溯面上波澜不惊,平平一啧, 把手里的东西拍到江逾白怀里:“要期中考了,给你挑了点针对性强的题。”

    那是一个长口袋,上面印着一家江逾白眼熟的文印店的名字,装在里面的A4纸足有一个指节厚。

    “……这是‘点’?”江逾白咬字很重。

    “前几天对你太放松了。”

    “是我主动提的出去玩吗?”江逾白戴上痛苦面具,嗷了一声重新倒到窗户上,“我觉得我收获的不是一个男朋友,而是一堆学习任务!”

    闻溯对此未置可否。

    深秋的阳光中看不中用,江逾白整个人被碎金般的光芒笼住,但脸颊捏起来凉冰冰的。闻溯将窗户合上,拉来一张凳子坐到江逾白身旁,坐姿轻松闲适:“乖,考好了有奖励。”

    “什么奖励?脱衣舞么?”江逾白顶着张丧气脸,对这话没有任何期待。

    闻溯稍加思忖:“腹肌给你摸。”

    “就这?”江逾白拉长语调,更加兴趣索然。

    “那你想要什么?”闻溯伸手揉上江逾白发顶。

    江逾白一爪子挥开闻溯的手,小心把琴放好,转身跨坐到他腿间,手按住他的肩膀,眼神居高临下。

    “在我答应和你谈恋爱的那一刻起,你身上哪儿哪儿都已经是我的了。”江逾白说。

    他垂低长长的眼睫,眸光从闻溯身上一寸寸扫过,手指缓慢拨开他耳侧碎发,倾身向前,舌尖在耳骨的黑痣上一划,“男朋友想看你戴耳钉。”

    *

    期中考如期而至。

    凡是全校性的大考,二中都会开启屏蔽仪。进了学校,手机就变得连上个世纪的电报机都不如,信号全灭,什么都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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