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隔壁校草宣称喜欢是否做错了什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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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直立上半身,“算了,那样好gay。”

    江逾白没注意到闻溯轻轻眯了下眼。他抖掉因自己的脑补而出现在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把屁股底下的椅子搬回原位,回身往闻溯发顶上一搓:“走吧,去吃饭。”

    闻溯跟在他身后出教室,没管头发是否被江逾白弄乱,到楼梯的时候,眼皮自下而上一撩,往他后颈上捏了一把。

    江逾白嘶了一声,缩起脖子,哒哒哒跑出逸夫楼。

    暮风将步道两旁的树吹得沙沙响。

    江逾白缓过来后放慢脚步,把手抄进卫衣口袋,说:“你不是说不想麻烦其他人给我补课吗,为什么答应裴斯言?”

    闻溯落在他身后半步,不咸不淡地回答:“仔细想想,他成绩的确不错,既然好心好意要把学习方法教给你,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其实你的答案是物尽其用吧?”江逾白噗嗤笑出声,转身正对闻溯,倒退着走在路上,“我感觉你和裴斯言……”

    江逾白皱了下眉。

    从裴斯言生日那天开始,他就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气氛不对了,他们俩似乎完全不想搭理对方,不,甚至可以说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但江逾白没把话说完,毕竟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相处不来,是很正常的事。他眼睫刷上刷下,扫了闻溯一圈,闭上嘴转回身去。

    “和他怎么?”闻溯又往江逾白后颈上捏了捏,问道。

    他指腹干燥温热,比起上一回,力度说轻却又不轻,很有把玩的味道。江逾白眼睫不自然地一颤,嗷了一声抬起两爪护住自己的后颈皮,往前跑出一截:“我才不管你们怎么!”

    江逾白从树荫底下跑进阳光里。

    今天天气晴好,晚霞分外绚烂,如同暖色的调色盘被打翻,颜料倾数洒在了天空云海间。他踩着落到地面的余霞晖光,像是黄昏的树林里窜逃的小动物。

    这一天起,闻溯取消掉了江逾白的“每日打工”。江逾白也明白,闻溯给他钱让他拉琴念书,至少有一半的原因是为了接济他,让他不至于因为和卫岚怄气,饿死在上学路上。

    吃过饭后,江逾白在阿福副食店二楼睡了20分钟,和闻溯回学校上课。

    高二的晚自习上到8点半,但打了下课铃之后,10班有相当一部分人依旧坐在座位上,埋着脑袋刷试卷做习题。

    今夜江逾白加入了这个行列,学习内容依旧是数学。

    闻溯陪着他,到9点半,高三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才收拾东西一起离开。

    这个时间点的临江市依旧有些堵车,好在江逾白住得离学校不算远,公交堵堵停停,拉扯了20来分钟,就到站了。

    到家,吃水果,喝酸奶,然后洗澡。

    闻溯没有布置“家庭作业”,江逾白也不想回到家还要搞学习,但顶着毛巾从卫生间出来,一不小心瞥见了敞开的书包里露出的习题册一角。

    江逾白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我认识吗?

    江逾白又看一眼。

    好像认识,是知识,是文化。

    江逾白看第三眼。

    要不要再学一点?

    我偷偷地学,明天去惊艳所有人。

    这个注意好像不错。

    江逾白心动了。

    江逾白朝着书包走了过去,掏出那本习题册,坐到了书桌前。

    将近十个小时后,临江市二中高二10班教室。

    早读声一如既往杂乱,朗读的篇目从《出师表》到《离骚》,背诵的单词从abandon到substitute,也有人在复习化学公式和物理定律。

    江逾白一如既往从后门进教室,左手拎三明治,右手拿面包,手腕上还挂着个茶叶蛋,眼下青黑,面色苍白,裹着一身秋日晨风的寒凉。

    “你怎么连杯豆浆都不买,不怕噎着吗!”坐在后门门口的秦越一见他的早餐配置,喉咙就不舒服了起来。

    江逾白没吱声,幽魂似的从他座位后飘过去,飘到自己的椅子里,开始在课桌上咔咔咔敲茶叶蛋。

    他没和闻溯打招呼,也没理会裴斯言。

    闻溯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皱起眉放下书,去找江逾白的前桌换了个座位,坐下后转身看向他。

    而江逾白似乎没察觉前面换了人,或者察觉到了并不想理会,双目空茫,一下一下敲着茶叶蛋。

    他敲茶叶蛋的动作相当机械,鸡蛋握在手里,然后咚的砸向桌面,再拿起来,再咚的砸下去。

    这颗蛋已经从中部开裂,露出了蛋黄,无比可怜。闻溯看不过去,劈手夺过来,三两下剥完壳,就着底下的塑料袋塞回江逾白手上,凝视住他眼睛下方的两片乌青:“昨晚几点睡的?”

    “你应该问今天几点睡的。”江逾白咬了一口蛋白,迟缓地咀嚼吞咽,才应了声。

    食物下肚,这家伙终于有了力气,神情和动作不再那样机械,闭上眼,脑袋往课桌上一磕,哀嚎:“我要死了,早自习和第一节 课我要睡觉,你不许折腾我!

    “数学是人学的吗?数学是人学的吗?我宁愿去练帕格尼尼!”

    “……”闻溯理解了江逾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形状和模样,想笑,又怕惹江逾白生气,只能强行忍住。

    他抬起手在脸前挡了一下,无奈看着江逾白:“遇上不懂的,怎么不来问我。”

    江逾白恨恨一咬茶叶蛋。

    这世上最悲哀的事,就是自己觉得自己可以。

    闻溯又有些想笑。他回自己的座位,把水放到江逾白桌上,:“喝点水,别噎着,吃完了再睡。”

    江逾白吃着东西,咕咕哝哝应了一句。

    睡眠不足让人宛如死狗,即使白天补足时间,身体和大脑依旧不舒服,何况是趴课桌的睡姿。

    第一节 课之后的大课间操,江逾白挣扎着爬起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裹进去操场的人流里下楼。

    练琴的时间到了,他要去艺术楼。

    “今晚和我回去,免得你找不到方法还死磕,白白浪费时间。”闻溯走在江逾白身侧,拉着这仿佛魂魄离体、立马就要驾鹤西去的人手臂,免得撞上什么。

    江逾白不想说话,在心里暗语我再也不要晚上学习了,晚上明明是练琴的黄金时间。

    闻溯似乎听得见这人心声:“把琴带上。”

    江逾白眼皮抬了抬,又心说一句“好难拿,拿不动”。

    闻溯:“我帮你拿。”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江逾白目露惊奇,又想到闻溯家离学校近,如果住他家,就算折腾到大半夜才睡,也可以卡着极限时间起床。

    等等,折腾这个词哪里不对。

    算了,管他对不对。

    “行吧,那我勉勉强强答应了。”江逾白屈尊纡贵开了口。

    “你们好熟练哦。”段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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