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隔壁校草宣称喜欢是否做错了什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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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过生日,会给我买蛋糕吗?”他在江逾白耳旁问。

    “闻……”江逾白耳朵尖烫得厉害, 开口开得咬牙切齿,可才说一个字,就听见闻溯:“嗯?”

    这一声低哼就像羽毛,从江逾白耳道一直扫到心头,扫得他心脏瓣儿都发痒。

    江逾白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叫恃靓行凶。

    这已经不是崩人设了吧?

    这完全是被魂穿了吧!

    买个屁的蛋糕,等你生日了送你一箱特仑苏,喝什么酒?喝奶去吧你!江逾白忍无可忍,抬手按到闻溯脸上,啪啦一声把这家伙拍远。

    “会陪你,给你买蛋糕。”江逾白语气凶恶地应着他的话,“给我切回先前的人形自走制冰机模式,不许撒酒疯也不许再这样说话,否则揍你了!”

    说完又将闻溯往外一推。

    推完手指屈进掌心捻了几下,面无表情地想,这姓闻的肌肉还挺好摸。

    江逾白大步走向闻溯家所在的楼栋。

    没了另一个人紧贴着,夜风一吹,他身上的温度很快降下来。

    他突然想起闻溯家里的事,妈妈去世,爸爸也不在了,住在开发商样板间般没什么温度和人味儿的房子里,一年一度的生日,是不是过得很冷清?

    他不由心疼起来,放缓了脚步向后转头。

    闻溯仍站在原地,那里离路灯太远,昏惑的夜色几乎将他隐没,身姿愈发挺拔孤冷。

    “你要在那儿当根柱子吗?”江逾白停下来问。

    闻溯低下头又抬起,隔了片刻拔腿朝前。但他没去和江逾白并肩,而是跟在江逾白身后,目光又深又静地落到他身上。

    空气里飘浮着好闻的桂花香。

    这段路异常静谧,步道上连遛狗和散步的人都无,江逾白和闻溯也没说话,一前一后走着。

    到了家门口,闻溯上前验证指纹密码锁,门开了之后却没进去,而是偏首去看江逾白。

    “干嘛?”江逾白心中升起警惕,如果他有尾巴,此时肯定竖了起来。

    酒精在闻溯脸染上的那一抹微红已经没有了,他的面容白皙沉静,但体温依旧偏高。他用行动给了江逾白回答。

    他转回去,在电子锁屏幕上点了点,然后用灼烫的手指抓起江逾白的手,捏着他的食指摁上验证处。

    抬起,放下。

    又抬起,又放下。

    每一次都伴随着一道提示音,第三次后,楼道里响起一声:“录入成功。”

    “给新养的松鼠开个活门。”闻溯捏着江逾白的指头没放,转过来看着他。

    “……”江逾白心中涌出一股微妙的不自然,把自己的手指从闻溯的手里扯出来垂在身侧,说:“你就不怕我趁你不备,悄悄上门把你东西给偷了。”

    “抬头。”闻溯歪了下头,尔后看向楼道上方。那里有个亮着红光的探头,他指着它对江逾白说:“看见了吗,那个东西叫做监控。”

    江逾白:“……”

    江逾白分外没好气,忍出了即将脱出口的粗话,一拽闻溯衣领,把他扯进了门。

    第二天江逾白并没有出去玩,在闻溯家待了一个上午,一起吃完午饭,便回自己家了。

    鲜少有国庆假放满七天的高中,二中也不例外,放了五天,到6号便收假。

    同时二中还公布了月考成绩。

    年级排名表在第一节 课的时候悄无声息出现在公告栏上,随着下课后的第一声惊呼,不到半分钟便引来一堆人围观,场面好似范进中举,多数人是仰头哀嚎,只有极个别在笑。

    也有一些人在感慨别人。

    “年级第一是闻溯诶。”

    “上次联考他就是第一,不意外。”

    “第二是谁……裴斯言第二!”

    “这两个人长得又帅成绩又好,我妈怎么没把我生成那样!”

    “他们俩都转到我们学校了,年级主任恐怕做梦都在笑。”

    江逾白和傅磷一块儿路过公告栏。傅磷兴致勃勃,抬脚就要去挤人群,江逾白却没给半个眼神,径直往前走。

    他拉住江逾白:“你不看看你的?”

    “我的发挥和我们溯哥一样稳定。”江逾白低声说着。他假期综合症极其严重,挣扎到八点钟才从床上爬起来,这会儿耷拉着眼皮、睡眼惺忪,不愿费力气说话。

    傅磷不放江逾白走,扯着他来到无人问津的排行名表末尾处,半眯起眼一通找寻,说:“不,你下滑了。”

    江逾白不信,一句“难道我运气变那么差了吗”刚要说出口,骤然间意识到了什么,顺着傅磷手指的位置看过去。

    他的名字出现在最后一张打印纸上,总分不过百,语文成绩赫然是——0。

    “你这回怎么跟你妈交代啊?”傅磷担忧地问道。

    “还能怎么交代?班主任会把成绩发给她的。”江逾白垂下眼,当学渣当很久了,但考零蛋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刺眼。

    不舒服。

    烦。

    他单手拎着书包往肩上一搭,转身往楼下走,“我不去教室了。”

    艺术楼里总有各式各样的乐声。一楼有人正练习《茶花女》,二楼有人弹着肖邦,江逾白走进三楼琴房,拉开窗帘,在窗前站了几分钟,转身打开琴盒,慢慢给琴弓上松香。

    嗡。

    手机在书包里震了一下。

    他把松香抹完才掏出来看,是闻溯的消息:【还没来学校?】

    【要我带什么?】

    江逾白按下语言懒洋洋说道,然后转成文字发了出去。

    闻溯回得很快:【带瓶水。】

    江逾白看见这几个字,不由自主笑了一下——闻溯让人帮忙带东西的情况属实少见。他仍是语音转文字回:【晚了,人在艺术楼,刚进琴房。】

    回完锁掉屏幕,把手机放到一旁、不再理会,拿起琴弓、坐到琴凳上,先走了几遍空弦和双音,然后翻开书、打开录音机,练习巴赫。

    时间在一遍又一遍的录音、暂停、播放中溜走。

    江逾白没太注意上到了第几节课,也没理会因为班主任在家长群里传了这次的成绩表而炸开的同学群。

    他一心沉浸在练琴中,但当楼外又一次从安静变得闹腾时,接到了段锦绫打来的微信电话。

    手机一直震动,没法忽视,他不得不把屏幕翻过来,一边做着手指操一边按了接听:“喂?”

    “江逾白,你妈妈来学校了!”段锦绫说得急切又震惊,“她在教导主任办公室怼侯圆圆!”

    从背景音可以听出她在楼道上,旋即传出另一个同学的惊呼:“我去,怼侯圆圆,这么刺激?不过为啥啊?”

    “我没敢靠太近去听,她应该是为了你被荣胜关杂物间那事来的。”段锦绫说。

    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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