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媚色撩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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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一个是武官。

    她诶了一声,一下子坐起来举着一个捏着小木棍转看,笑道,“灯影戏?哪来的?”

    白樱犹豫片刻,才答曰,“是……是宋公子托内侍送上来的。” 说完,她将视线挪到左席人群中,浮玉顺着看过去,见宋洵一袭月白,朝她浅浅笑着,然后长揖一拜,却也不上前。

    民间的小玩意她见得少听得多,却没拥有过。灯影戏她就看过一两次,很是喜欢。可惜那东西很难弄到,今日忽然得两个,她不能不说,是喜欢的。

    宋洵倒会投其所好,小小礼物,倒是比诗词歌赋有趣的多。物件是好的,可人实在是堵心,浮玉看了又看,淡淡朝他点头一下,然后叫人拿下去了。

    击鼓咚咚咚地敲了起来,一个花彩球从末座一直传了过来,鼓声不停,没人敢留着,传到自己这,然后像烫手的山芋似的又扔给旁边的人。

    酒兴助阵,鼓声催人,传来传去便成了扔,闹哄哄地从这头扔给那头,又被那人扔了过来,还不忘喊了句“露两手——”。

    蕴空见众人越发闲散失了规矩,不由得沉了嘴角,眼睁睁看着他们胡来,却又没法说什么。放眼席中,这群仕家子弟中就没有一个能端方坐着的人,其性还虚浮,也尚且沉不住气。他觉得还不错的,偏偏公主又瞧不上。

    内侍见大师不快,于是上前为大师斟酒,却被他挥手止住,说不必添了。

    蕴空饮酒不多,也会节制酒量,没人知道大师到底酒底几何。酒性淡泊的人,性格也疏淡,偏居于上座一角,任何活动也不参加,起初还跟著称好,过了些时候,亦觉得有些杂乱,于是又作壁上观,看他们热闹。

    浮玉这点上和他倒是颇为相似。她虽爱热闹,可喜欢的是看旁人热闹。她最爱高座一处,俯瞰人间胜景似的,却不踏入其中,只做观赏之姿,便足矣。若真的叫她同他们一起,她也招架不来。

    所以这两个人都有些清淡的倦色,一个正襟危坐着冷眼看着人家投壶,一个歪歪地靠在凭几上吹小风,还时不时偷看几眼。

    一个是主,一个上宾,双双离席,恐怕太引人注意,所以浮玉只能无聊地等着宴席结束,并祈求着他千万别提前走掉。毕竟,弘文馆那边,他还真的再也没去了。

    公主正撑头昏昏欲睡,忽听台下一片鼎沸,时而惊坐起,四下看过去,却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处。

    她顺势也转头去看,只见那花球不知道被谁一不小心扔进了大师的怀里,而蕴空正一片茫然站在那。

    精彩。这下可太精彩了。

    浮玉慢慢坐正,探头看向蕴空,关切道,“佛子一向不爱这些事情,为何花球到了你手上?怎么,佛子选投壶好,还是射箭好?”

    也不知是公主方才真的睡着了,还是撑了太久的头留下的印子,只见脸颊上有浅浅的彤色,说话的时候还带了点娇媚。可惜,嘴里的话还是在针对他。

    蕴空望着她看好戏似的眼神,淡淡答道,“臣不胜惶恐……容臣先行……”

    谁知退席二字还未说出口,忽然那头引来人潮怂恿,也不知是哪几户的武家郎君朝这边叫起好来,纷纷嚷着要看。

    蕴空是文官,除了投壶,另外两样定是做不来的。

    大师投壶,难得一见,而且这事情仿佛比见公主还要叫人兴奋得多。他平日除了朝政之外,似乎没什么别的事情,所以朝臣见他,多是在忙于公务,连吃饭都甚少见到,更不用说投壶这种玩乐了。

    况且大师不苟言笑,今日若是借公主的势得了机会看点别的,能不叫人翘首以待吗。这就好比你将一人看得宛如饮朝露食秋菊的仙人,忽然有一日他要吃羊羹,你会觉得无比的新奇。

    “佛子,宾客热情难拒,莫要我为难啊。” 浮玉无奈地看向他,仿佛也无计可施。

    蕴空抬头,见她目光烁烁如星月,含笑的眼里话里有话,分明在说,''若是不想也行,从了我,一切好说''之类的威胁。

    他五指连忙在袖里收紧,抬手鞠礼,对着她的背影弯下身子去,“公主慢行。臣不送了。”

    天心月正圆,佛子待她的背影隐没在宫门尽头,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负手仰头凝视片刻,惊觉手心方才竟然汗湿了大半。

    他当然是看明白了,恨恨地瞪了回去,向她长揖,仿佛被逼到绝路似的一字字道,“臣知道了。这就去准备。”

    她抿唇看他离去的背影有些不是滋味。这宴席的场面不大也不小,虽然蕴空是见过大阵仗的人,可在这么多宾客面前做投壶这种事情,怕还是第一次吧。

    她忽然有些替他担忧起来。如果他扔了十箭,一箭都未投准怎么办,岂不是丢大脸了?话又说回来,他会投壶吗?那群武官不羁的很,若是当众嘲笑,该如何是好。

    想到此,她又觉得自己失败,他就算冒着在众臣面前丢脸的危险,也不愿意屈服于她的裙下吗?难道对于他来说,她就真的如洪水猛兽,不可亲近?

    大概是真的在乎他,投壶的又不是她,可她比蕴空还要紧张。

    正想着,见侧道上有乐伎抱琴徐徐而来,朝她屈身一礼后,自行坐于台下一处调音。

    公主与一众人皆迷惑不已,然后见换了缺挎青袍的蕴空负手握剑而来,轻衣便鞋,这架势显然不是要投壶。

    只见他立于台下朝四下致意,无谓地淡笑一下,对公主道,“臣惶恐,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以拙剑献于主。望诸位莫要笑话。”

    谁能想到这手不能杀鸡的大师竟要今日舞剑。他还未惶恐,倒是叫越浮玉和一众朝臣惶恐了。

    作者有话说:

    告诫自己别写大人,别写。因为唐朝的“大人”就是叫对方“爸爸”,类似的还有“哥哥”,也有爸爸的意思。

    所以有的电视剧里满篇大人,会有点尴尬。

    比如,“元芳,你怎么看?”

    “大人,此事必有蹊跷。”

    狄仁杰:嗯?我只是问问他怎么想,他却管我叫爸爸……

    第27章

    也不知是肩上的伤口疼的太过凛冽, 还是方才一场惊变实在叫人胆战心惊,总之她没了谈情说爱的心思,就连思绪也清明起来。

    她斜于卧榻上, 半露左肩,宫人按照太医令的指示将捣成糊状的草药涂抹于箭伤处,手势已是极轻, 可公主细皮嫩肉, 一碰又有细密的血丝渗出来。宫人端着药盏比她还惊慌,战战兢兢地轻声道贵主恕罪。

    大师立于屏外,还不走, 固执地等候召见。

    浮玉一声不吭, 屏风上宽大的身影倒映在眼里, 对她似乎形成了围拱之势。

    人有时候很奇怪,偏在对方靠近的时候, 又想避开。

    她想起来一句话, “近乡情更怯”, 大概和这种心情是一个道理。

    伤口不是不疼, 只是她咬着牙也不想哭号一声,不叫他知道半点她的伤势和情况。大概她的全部脸面都在这里了, 如果展现伤口才能换来对方的怜悯和爱,那她以后还要不停的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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