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媚色撩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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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蕴空疑声,“如何?你也被邀请了?”

    他不记得窦楦家还有适龄的郎君可做越浮玉的驸马,难不成他也有她的花笺?

    窦楦却道,“公主不是请了我们三个都去吗?大概是作上宾观礼已助兴。我与崔侍郎都有,你难道没有吗?”

    蕴空怔了又怔,滞声片刻,终于在窦楦疑惑的注视下,慢慢道,“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请柬……宋洵也得一张。我的确也得了。”

    窦楦瞥眼瞧他,似笑非笑地挪揄道,“公主不请你,倒也不是不可能。你这整日不言笑的,去了也叫人扫兴。”

    蕴空揽袖几分,目中有倨傲之意,淡漠地反问道,“何出此言?你我曾经少时不也是于酒肆对饮,击剑与歌。”

    她的确是没请他,可原因自是因着其他,而非什么“不言笑”。

    再说自己没有请柬这事情,也实在说不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好像真的有点什么。

    更何况,他们哪里知道,他蕴空压根是没兴趣去呢。不过是闹哄哄的年轻人聚在一起,不斗鸡走狗,也不过是射鸭比剑,再不济,对峙双陆,弹琵琶看看舞什么的。

    少年人么,一个个都如虎如狼的,芝兰玉树下无非是想争夺公主的芳心,做天子女婿,也是凑一起热闹一番。

    这些事情,他早就过了年纪了。孩子们图个新鲜,他就算去了,也是浪费时间。

    蕴空不屑地淡淡一笑,转头看向门外的好天气,想,自己果然是没那个兴趣的。

    禁中,正是花天锦地时。

    浮玉排场不小,早早地为这场宴事选在了太液池边,望仙台旁。

    公主坐于台上首的位置,御前打了稀稀落落的珠帘,玉屏在一旁半掩着,薄薄的帷帐挂在上头。

    两侧各有宫人五位随时侍奉,白樱幼蓉伴其左右,皆微微含笑着,朝台下鱼贯而来的行礼的仕族子弟垂首回礼。

    浮玉盛装坐于软垫上,一一朝向她拜见的人点头致意。至时,宾客入席,齐齐看向她,又是鞠袖一礼。今日参宴者除了女眷,便是受邀请的朝臣携自家郎君前来赴宴,其意不言自明。

    她抬袖,吩咐开宴,然后美酒甜果流水似的端了上来,她朝下头道,“今日花宴,设于太液池旁,春和景明,风光正好。还望诸位尽兴而归,莫要拘于礼数。”

    众人皆谢过。

    起初还坐在案几旁有些拘着,过了一阵,随着琵琶丝竹之声渐起,越发有了自在之意,于是也觥筹交错,言笑大开起来。

    有末座者好酒,几杯下肚后,起初脸色有些上头,没一会儿便有些沉醉,揪着一旁的好友笑道,“你瞧你,后悔早娶了是不是。有没儿子,来这做甚?”

    那人显然是他的同僚,拍着他肩笑道,“关你甚事。公主是风雅之人,宴席也是风雅的。我附庸风雅,不行吗?”

    “你瞧吴三这嘴!该叫佛子给他升个谏官……”

    话音刚落,忽然旁边有风掠过,那人回头一看,吓得大梦初醒似的,眼神也清明了,哆哆嗦嗦地揽袖长揖,磕巴道,“房房佛子……您怎么也来了。在下惶、惶恐……还以为您忙于事务……”

    另外几位闻声一看,在那端坐着的人,不是大师蕴空,还能是谁?

    转过头面色大惊,纷纷鞠袖垂首,“ 不知佛子何时来的?方才真是……失了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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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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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只听佛子扬声嗳——了一下, 摆摆手道, “今日只有宾客,而无僚属,诸位莫要因房某的到来而拘束。这里并非中书省, 你我又皆为永阳公主的客,不必礼节繁重。”

    那头忽然有叫好的声音,原是方才伎人舞毕, 想来定是精彩至极。蕴空颔首, 亦微笑着随着旁人击掌, 称“好”, 大有随遇而安的意思。

    几位书令主事闻声, 这才敢抬头虚看向大师, 见他抬广袖自行斟酒饮之,又抬头认真观宴, 颇有几分欲久坐于此的想法,实在与他平日不苟言笑的样子大相庭径。

    有殷切者复礼,道,“佛子乃国宰, 怎可做末座?在下实在是忧心, 不如佛子移步,去上坐观赏吧!”

    那几个人一听,连忙应和起来,说正是正是,纷纷要唤来内侍为大师换座。

    蕴空却淡淡地推辞掉了, “今日算房某迟了,此时再换座,怕是要惊了公主仪驾,更扫了旁人的兴致。房这个位置刚好,都看得到,诸位归座吧。”

    说什么忧心?恐怕是他坐在这里,叫他们不敢尽兴吧。

    其实他倒也不是不分场合的人。中书省里他一向严苛于人,可出了殿,自然也不会手伸得那样长。更何况,那几位都是年轻人,刚及弱冠的模样,何必和他们在此时较真。

    说起来他为何来,不过是替窦楦过来撑撑场面。窦尚书是大忙人,不得空赴贵主宴席,他只是替好友跑一趟而已,说到底也是公事。

    虽然……他叫窦楦交出来他那份请柬的时候的确花了不少功夫,也费了点口舌,不过门口的内侍不大识字,好在认得他蕴空这张脸,也没多想就赶紧请他入内了。

    蕴空微微伸着脖子,放眼去寻崔侍中的影子,可惜人多,实在看不见。不过此宴还真是热闹,满目绯青银绿,皆是达官子弟,有好几位眼熟的青年郎君都在其中,其父皆是三省的朝臣,大概是一同被邀请而来的。

    想要融入年轻人的局,就要学会变通,这时候就不必做什么侃然正色的样子,免得不合时宜。

    他想到这,忽然觉得参加她的花宴也没什么难。年轻人多怎么了,他又不是没年轻过。要通权达变,要顺天应时,这和做官一个道理。

    所以蕴空暗暗对自己点头,抒怀一笑,又看向台中的舞者,然后击掌称赞“甚美”,对一旁的僚属聊侃起来,“那想必是羯鼓吧?乃八音之首。记得这一曲《柘枝》,出自西域石国,昭武九国是前朝事了。柘枝初出鼓声招,回雪飘飖转蓬舞。公主竟请来了柘枝伎,难得,难得。”

    也不知今日怎么了,佛子似乎话有点多,不过也随和不少。虽然是闲聊,可内容之一二还如平日给他们评古论今似的,有几分传业解惑的味道。

    几人面面相觑,又不好多言,只得连连陪笑,称佛子博学广闻,可肚子里又没那么多东西,一时间接不上话,只好请佛子品尝佳果。

    大师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一样了。宴会上的攀今掉古已经过时,孩子们早就没那个耐心研习史书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太平之世里,这种花宴上写诗斗文才是该做的,要不然,就是偷偷议论如何与公主攀谈几句话,以窥天姿。

    可蕴空不了解,依旧按自己的性子正襟危坐于末座,腰身习惯性地挺得笔直,宛如冬松。深绯色的襕衫朝服还没来得及换,坐在这里倒显得更亮眼。

    有去了趟厕床返宴的人,从末尾溜回席中,瞥见末座的蕴空,大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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