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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公主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30-40(第14/16页)
得十分好看。僧人眉清目秀、袈裟披身,透着股禁欲的味道;大夫也温润如玉相貌堂堂,单单站在那,就令人赏心悦目。再加上她这个少年,各个年龄段的帅哥都凑齐了,乍看上去不像是给皇帝治病,倒像是……
选妃?
选男妃???
心里存了疑惑,越长溪自然对那几个人格外关注,她站在树下的阴影中,借着张望的动作仔细观察。扫视两遍,慢慢就察觉出问题。
那些长得好看的、或者气质出众的,都有梦阁的痕迹。
其实细究起来,越长溪并没有证据,主要是一种直觉。她还在梦阁时,女孩们因为学习同样的内功心法,所以站立姿势、呼吸频率、甚至是茧子的位置都很相似,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而那几个人给她的感觉,正是如此。
如果真是梦阁派来的人,那沈昭元打的是什么主意?难道是想阻碍其他方士解毒?那也不必找一些帅哥来。
银辉树影下,越长溪站在角落静静思考,不知怎么,视线就落在慈宁宫的窗子上,里面宫女的倩影映在窗纸上,朦朦胧胧十分美好……
越长溪:等等!
越长溪:不会吧,沈昭元不会真以为全天下的事情,都能用美人计来解决吧?
靠在树干上,越长溪哭笑不得。怪不二十多年,阁主都没能在朝堂上立足,原来是智商多多少少有点问题。
之前送女孩入宫,试图让她们祸乱宫闱一计,虽说多有不堪,但至少是个计谋;如今想让方士进宫,进而勾引太后,就实属脑回路清奇。
先不说太后礼佛多年,根本没有这方面心思。哪怕是有,她身边也有很多人选,不至于找底细不明的方士。
想着沈昭元最近种种奇葩操作,越长溪既觉得可笑,又觉得心酸。就是这样一个算不得聪明的人,却是她们多少年拼尽全力、豁出性命,都跨不过的高山。
感慨间,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一直候在门口的太监终于发话。因为注意力还集中梦阁那群人身上,越长溪只听了个大概。
太监的意思是说:在座各位描写的木僵之症都符合申帝的情况,治疗方法也得到太医的许可。今晚上把大家召来,是因为太后担忧心切,希望能尽快找到治疗之法,早日让申帝恢复。
虽然明面上没说明,但大家都听出太后的急迫之情,否则也不必半夜就叫人来商讨。
公公说完话,给每个术士发了号码牌,拿到牌子的人都在暗中观察别人的数字,而越长溪敏锐地发现,有两个梦阁的人互相打了个手势。她没弄清具体的对话内容,但左右离不开“事成”“中计”这样的意思。
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此时公公恰好走到她身边,将红松铭牌递过来,见她皱眉,公公笑眯眯道,“这位小道长不必担忧,太后公主对您的治疗方法十分重视,破例让您直接过来。”
想起自己全文照搬的答案,越长溪内心尴尬,表面却愈发高深莫测。等太监离开,她才看见自己手中的数字——四十三,全场最后一个,怪不得太监安慰她。
得到这样一句肯定,其余术士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微妙,有人羡慕,有人不屑。转瞬即逝的微表情全都被越长溪记在心里,她也借助这些各式各样的情绪,判断出哪些是梦阁人。
因为年纪的缘故,普通术士看向她时总会带着些许轻慢,哪怕是得道高僧,眼中也闪过诧异;唯独梦阁的人不同,他们眼中是了然,还有一点点恐惧和记恨。显然早就料想到这个结果,并且和她结怨颇深。
越长溪回想起宫茗颜的性格,对他们的态度毫不意外。
冷厉的眼神依次滑过众人,阻挡住几个跃跃欲试、试图和她搭话的脚步,越长溪便自顾自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她是四十三号,恐怕要等到天亮呢。
本想小憩一会,越长溪没想到自己真的睡着了。等小太监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昨晚的方士全都离开,整个院子空无一人。
身旁太监十分恭敬,半弯着腰道,“这位道长,到您了。”
扫去肩上落叶,越长溪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想着如何让太后察觉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跟在领路人身后,眼睛垂得低低的,心情有些微妙。
某种意义上……太后公主也是她的未来婆婆了。
她该如何与对方说,你的小儿子一直被敌人养在身边,不但吃尽了苦头,还连什么是感情都不懂。
进到房间,越长溪才发现里面并非一人。不仅有太后,周宛晴也在,两人样子都有些疲惫,见她来也只是抬头一瞥,很快视线又落回手里的宣纸上。
太后道,“是你提出的针刺之术?”
针刺之术就是针灸,越长溪不知现代的针灸如何,但是在她所处的时空,针刺之法已经极为成熟。不仅有相关的武功秘籍,大夫也会用它治病,就连狱卒都会用它行刑。
越长溪点点头,想起两人看不见又解释道,“此乃开窍醒脑之术,本道会用银针刺激陛下脑部穴位,再配合特制秘药,定能让陛下早日清醒。”
太后眉头微皱,“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越长溪当然知道,天子龙体不能有损,她所言之法已经属于大不敬,甚至有掉脑袋的风险,可她毫不惊慌,言之凿凿回道,“知道。”
太后还想再说什么,周宛晴却抢先开口,“本宫也对针刺之术有所了解,不知这位化学道长,要施针于哪些部位?”
掩在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越长溪知道自己成功了,她笑道,“是神庭、本神、百会、率谷、脑户、脑空等。”
周宛晴动作一僵,隐蔽地点了点头,又恢复成之前默默无声的状态。
之后的一刻钟里,太后对她的针刺之术进行了详细的询问,越长溪一开始还很轻松,可是越到后来,她也越跟着严肃。
太后问的如此详细,脸上的担忧也十分真诚,一切都让她忍不住怀疑——难道申帝真的昏迷了?
越长溪心下一沉,连离开后也控制不住忧心忡忡,甚至立马有跑到皇帝寝宫确认的冲动。
直到夜半时分,一身夜行衣的周宛晴叩响她新住处的窗子,越长溪才松口气,然而对方第一句话就让她彻底震惊。
周宛晴道,“申帝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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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一半被埋在雪中,殷红的血迹晕开在地面上,结成了一层薄薄的红色冰层。
卫良怔愣许久,才颤抖着将尸体翻过来,露出女孩苍白、僵硬的侧脸。
这绝对不是越长溪。
意识到这点后,卫良似乎松口气,身体却依然控制不住发抖,曾经面对雪崩都面不改色的男人,忽而狼狈地跌落在地上。
作为一名琴师,十指本该是最灵活所在,他却试了三次,才将边缘已经卷起的人.皮面具揭开。卫良将那张薄如蝉翼的面具放入怀里,生平第一次,因为没看到对方而感到心满意足。
其实他早就知道,尸体不可能是越长溪。她是他心心念念了数年的女孩,何种面貌都不会认错,更别提只是换了个衣服。可是见到尸体的那一刻,卫良仍旧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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