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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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是一个夸奖的词语,就是能让自己心情变得好的东西,恨不得每天都看见,一直抱在手里。”

    若是因为这句话最后比赛输了,林尽染会崩溃,她艰难地解释,“我不可爱。”

    督主用他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波动的表情说道,“可是我恨不得每天都看见你。”

    林尽染……林尽染无话可说。

    她只能艰难地解释,“但是别人未必会这样认为。”

    “大家肯定都认为你可爱。”

    心态彻底崩掉,林尽染不明白大晚上他们为什么要就“她可不可爱”这个问题进行研讨,而且对方根本不懂这个词什么意思,最后,她只好努力将话题带入正轨,“督主,我自认为不会输给乔南,所以我一定会参加。”

    “那你确定?”

    林尽染点头:“确定。”

    督主几乎是生平第一次叹气,在他转身离开前,学着她摸小鸟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

    “若是那些事你做不了,我也可以帮你做。”

    林尽染:???

    *

    距离最后一场考试还差一个时辰,无妄山内,阁主端坐在主位,抿口茶道,“你们认为谁该留下来。”

    九先生:“宫茗颜和周宛晴一定要留下,只是乔南和林尽染不确定,若是考虑到以后,可能乔南比较合适,林尽染性格过于温和。”

    这样的事情五先生一般都不参与,六先生则表示道,“看比赛结果吧。”

    商讨结束后三位先生离开,阁主独独留下督主,“你想不想让那小姑娘留下?我看她挺乖巧,你若是喜欢可以留下。”

    督主:“不想,她不温和也不乖巧。”

    阁主深深看了他一眼便离开,督主站在原地松了口气,这算是……帮她说好话了吧。

    看来阁主两年前就发现督主对她有意思,所以提前说过这句话。虎毒不食子这句话是真的,阁主对他的呆儿子确实有几分真心,甚至不介意放弃他精挑细选的傀儡。林尽染继续问,“九先生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对此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督主并没听过九先生说这句话,但后半句他懂了,“你不必付出任何代价。”

    ☆、24改变

    公主站在卫良身前,她向前一步,他就向后一步,两人直直穿过整个房间,从北墙走到南墙,最后卫良退无可退,就转过头不看对方。他侧脸紧绷,面具边缘露出棱角分明的线条,像是雕琢许久的大理石雕塑。

    公主:这是什么绝世大可爱?怎么还跳起了探戈?

    她强忍笑意,指尖在面具暗扣处打转,看对方因她的动作时而紧张、时而放松,第三次追问,“卫良,为什么?”

    两人站在窗下,明灭火光映在公主眼中,如同摄人心神的陷阱,被问话的男人死命扣住面具,发现自己逃无可逃才被迫回答,“申帝为人暴虐残忍,臣不堪其辱,所以暗中帮您,希望有朝一日能追随新主!”

    今天一切发生的太快,卫良并没意识到他马甲已经被扒个干净,只以为公主通过每天凭空出现在她床前的解药,调查出有人在帮她,至于她为何知晓自己的名字,卫良也毫不怀疑,公主那么厉害,她本就应该知道的。

    捋清事情经过的卫良还试图抢救下自己。他语气格外诚挚,真的像是抛弃旧主,来投诚的敌军。

    越长溪:“……”我信了你的鬼话!

    这个人好像有魔力,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能让自己的心情瞬间变好,刚才因杀人生出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公主话语间不自觉就带上缕缕笑意,“你既然能背叛申帝,本宫又如何相信你不会背叛我?”

    这大概是有戏的意思?卫良松了口气,他借机跪下,非常认真地和对方商讨对策,“臣绝不会背叛您,但主子若是不信,不如继续用白漆木控制臣,又或者是其他毒也可。”

    玩笑的心思骤然消散,公主一怔,如果不是卫良主动提及,她真的忘记他此时还中着毒。

    倒不是忽视这个人,而是卫良望向她的目光满是平和与倾慕,就像之前无数个夜晚里一样。越长溪自己也服用过蚀骨,感受过毒发时那种由内及外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在卫良身上,她看不到任何痛苦的迹象,包括知道申帝死后,他第一时间也没去找解药,而是关心她的安危。

    就像只要在她身边,他就能忘记所有苦难。

    可是卫良能忘,她却突然忘不掉;卫良不觉疼痛,她却忽然疼起来。

    这一刻,越长溪再也无法否认自己喜欢这个人,过去种种算计和引诱早就在相处间变质。她近日惶惶不安、夜不能寐,绝不仅仅因为担心造反能否成功,更是担心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卫良会如何对她。

    因爱生忧,因爱亦生惧。

    晦暗角落中,公主神色不明,她从衣袖间翻出一粒蓝白相间的胶囊,“吃下去。”

    接过对方给的东西,卫良看都没看就直接吞下,黑色面具底端掀开又放下,动作快得惊人。

    亲眼看见对方服下解毒丸,公主心中的愧疚与不安终于有所减弱,她站了一会,也随着对方缓缓跪坐在地。

    “身体还疼么?”

    卫良没觉得疼,倒是被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搅得无法静心,他用力贴向身后的墙,含糊答道,“臣不疼。”

    看不见他的表情,也无法分辨出这句话真假,越长溪抬起手臂想摘下对方面具,然而指尖刚触碰到面具边缘,又忽而收回。

    她竟是不敢。

    卫良以为她介意自己不以真面目示人,虚心地解释,“臣容貌已毁,丑陋不堪,戴面具是不想惊扰主上。”

    衣摆下的手指紧紧攥住,只是再小不过的谎言,却让卫良痛苦万分。他不该骗公主的,特别是她如今终于知道他的存在,也愿意接受他。自责的男人甚至已经决定毁去容貌,他记得东厂有一种秘药就能做到。

    为难对方为了骗她,竟然编出这样的理由。公主沉默良久后轻笑,“真的?”

    卫良下定决心,“臣对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如果不是,那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变成真的。

    只消一眼,越长溪就知道对方没说谎,可此时此刻,他的赤诚却更像嘲讽。

    她满口谎言,他字字恳切,两人之间隔着数不尽的高山阔海,卫良却执拗地想走到她身边。

    晦涩微苦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由谎言衍生出的内疚、由喜欢带来的恐慌不停在脑海中翻覆,越长溪如同炉上沸腾的药,经历漫长的烈火灼心,剩下的唯有一片苦涩。

    公主嗓音哑得厉害,一字一句像是自骨血而出,“那你曾说过,只要我吃药,你就会疼我,任何事情都会答应我,是不是真的?”

    卫良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慌乱与不可置信,他清楚地听见自己胸腔内雷打般的剧烈心跳,“您……知道了?”

    “从大婚那天起,我一直都知道。”公主十分平静地讲出曾经令她惶恐不安、亦是令她暗自欣喜的过去,“我知道夜晚做噩梦惊醒后遇见的是你;我知道被太后责骂,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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