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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一枕娇》 60-80(第31/42页)
不见得会留着。
小厮不过二十几岁,自然不认识崇文口中的小娆,有些悻悻:“爷,您找错地儿了吧?咱们添香楼可没有叫小娆的姑娘。”
崇文又道:“大约十几年前,曾有一位小娆姑娘在这里,她是赎身了?还是……”
小厮笑起来:“爷,您别开玩笑了,十几年前我才几岁,哪里知道添香楼的事。”
崇文追问:“那谁知道?”
小厮摇头:“那可难了,咱们添香楼连妈妈都换了一位,十几年前的事,难说咯。”
崇文面色微沉,迈步往里走,小厮赶紧拦下。这人一副穷酸气,又在这儿问什么十几年前的姑娘,明摆着不是来消费的。
“等等,你不能……”
崇文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拜高捧低、看人下菜的事,他见得多了。崇文从袖中摸出一粒宝石,扔给小厮,而后进了门。那是今日皇帝的赏赐之一,他本瞧不上这些俗物,今日倒是意外派上了用场。
小厮接了宝石,顾不上拦崇文,待看清宝石后,小厮愈发疑惑,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出手如此阔绰。
崇文进了添香楼后直奔老鸨而去,老鸨正欲发作,崇文又从袖中拿出一串珍宝,毫不留恋地塞进老鸨手中,老鸨破涕为笑。
“这位爷,您有什么吩咐?”
崇文直白道:“大约十五六年前,添香楼有个叫小娆的女子,你可知道她去了哪里?”
老鸨想了想,倒还记得小娆:“哦,你说小娆啊,我记得她。当时我还是添香楼里的姑娘呢,她还挺让人羡慕的,有个当官的,好像姓莫,要死要活要纳她为妾,可惜她命不好,后来还没等嫁进去,就死了。”
这最后一句仿佛一阵寒风,从崇文心中穿堂而过。
她死了……
“这位爷,您是她的什么人哪?也没听说她有亲人什么的。”老鸨还在问。
崇文却已经失魂落魄地走了,老鸨叹气,觉得这人未免太傻,这么大手笔就为了追问一个死人的消息?
林琢石回来时,便看见崇文失魂落魄坐在房前门廊下喝酒,身边已然有好几个空坛子,可见喝得不少。
“师兄,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喝这么多酒?”
文人么,饮酒无非为两种事,一者伤怀,二者开怀。
崇文这番模样,不像开怀,便只有伤怀。
崇文并不答,只仰头喝酒:“琢石,你回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林琢石知晓她师兄的脾性,并不多劝,进了自己房门。
他们是同门师兄妹,各有各的倔,彼此也都知晓,一向不多劝。
崇文又仰头饮酒,记起了一些美好的回忆,桃树下,小娆为他弹琴做陪,他则作诗饮酒。
那时年少,意气风流,倒是不可多得的好时光了。
他那时自然是喜欢小娆的,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因此他选择了离开。小娆似乎也知道,从未挽留过他。
想起那老鸨说的,他离开后,她另觅了良人,倒也不错。
崇文已然醉了,看天与地皆是缥缈的,他倚着廊下柱子,又想到了今日在宫里遇上的那个女子。她仿佛是年轻时候的小娆。
崇文诗兴大发,提着酒壶起身,踢开自己房门,踉踉跄跄寻来纸笔,挥笔写就-
宝言与沈沉一道往椒房殿走。
宝言手捂着心口,有些心有余悸:“方才吓死我了,还好容与来了。”
她眨巴眨巴眼,意思是她可是有做一些反抗的,只是淑贵妃显然不吃这一套嘛。
沈沉嗯了声:“你应该再大胆一些,有时候你只要有气势,便能让他们不敢如何。”
气势……
难道是像殿下这样,冷着脸,冰冷地扫视一切?
她瞪大眼睛,眉头紧皱,但只显得可爱。
沈沉不由伸手捏了捏她脸颊:“干嘛呢?”
宝言揉自己刚被沈沉捏过的脸颊:“唔,学习一下容与的气势。”
沈沉想起她方才的样子,他可不是这样,“不许诋毁孤,毁孤的形象。”
“你只要不说话,眼神凶一些就好了。”他试图教会她。
宝言虚心求教:“怎么凶?”
正说这话,二人进了椒房殿。晚秋迎上来,迎二人入殿。
皇后正抱着墨墨在廊下玩,见沈沉来,阴阳怪气道:“墨墨真乖,不像你兄长,只会气母后。”
皇后将墨墨放下,墨墨便跑向宝言,要跳进宝言怀里。宝言接住跳过来的墨墨,蹭了蹭它,沈沉亦伸手要摸墨墨。
墨墨当即龇牙,朝沈沉喵喵乱叫,那声音听着显然在骂他。
沈沉看宝言:“你还没它凶。”
宝言顺着墨墨的毛,悻悻笑了声,同沈沉一道往里走。她觉得墨墨一点也不凶,除了对沈沉。
皇后看宝言喜欢墨墨,提议道:“前几日正巧有上贡了一只与墨墨同品种的猫,你若是喜欢,便给你养吧。”
宝言还未开口,沈沉微微蹙眉:“不行。”
“养一只就够了。”
宝言诧异,东宫何时养了只猫?她怎么从未见过?
皇后也愣了愣,而后凭借着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很快反应过来了。
这是夫妻情趣呢。
她一时更为感慨,从前一副抗拒得死的样子,怎么也不肯娶妻纳妾,现在倒好,都自己开窍到明白夫妻情趣了。
果然是开窍咯。
皇后起初看宝言是不大满意,但过了这些日子,已经想开许多。以沉儿这性子,若给他娶个不喜欢的太子妃,日后不知道有什么折腾。娶个自己喜欢的也好,省得他折腾。
再说了,性子软,总可以慢慢养。至于这家世,的确也没那么重要,沉儿不需要外戚助力,家世低些也无妨。
皇后想通了,看宝言也就越看越顺眼。一会儿功夫,二人已经聊得开怀。
沈沉坐在一旁,倒插不上话。
一刻钟过去了,她一眼也没看过他。
沈沉眉宇间染几分郁色。
他咳嗽了声,试图吸引宝言注意力。
宝言听见那声咳嗽,果真转头看沈沉,“怎么了?容与。”
宝言将茶盏往他身前推了推。
皇后看了眼儿子,眼神复杂。
容与都叫上了,啧啧啧。
沈沉并不喜欢他的字,加上他是太子的身份,倒很少有人唤他的字。
沈沉顺势饮了口茶,而后放下。
宝言又继续与皇后说话,皇后道:“你们婚期将近,宫里的规矩也该学起来了,明日我便让周嬷嬷去东宫,慢慢教你。”
宝言点头:“多谢娘娘。”
而后又是一刻钟过去,宝言竟又一刻钟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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