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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一枕娇》 60-80(第24/42页)
之脑后。
于沈沉而言,他对自己认定的事从不更改,他既然打定主意要娶她为妻,便不会再有任何变数。所以或早或迟,宝言都是他的。尚未成婚而已,总会成婚的,没有任何区别。
至于宝言,如今似乎只有沈沉的怀抱与胸膛让她感觉到安心,她渴求这一份安心。
从桌案到床榻,起身走去的时候,宝言将沈沉抱得更紧。沈沉感受到她的用力,回应她的是更用力。
沈沉许久没与她这样亲近,又感觉到今日的宝言格外热情,自然没收住。一次又一次,不知不觉便至黄昏日暮。
夜色何时爬进窗牖,无人知晓。没人来上灯,静悄悄地,只有少女低声的啜泣-
第二日上朝时,诸位大臣都感觉到太子今日心情甚好,想来是因为昨日赐婚的事,他们都是过来人,能理解。
云成帝给太子赐婚的事早已经传遍,从宫里到宫外都知晓。毕竟从前沈沉冷淡的名声摆在那里,如今居然成婚,实在算得上稀奇。而更令人好奇的,还是这位太子妃的身份。
储君的正妻,日后可是一国之母,大臣们虽然不想管人家的私事,但又不得不管。可他们对太子的性格早就了解了,更知道既然能让云成帝下旨赐婚,便说明此事大概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只是为人臣子,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提起了这件事。
“太子殿下,太子妃之位事关重大……”
沈沉并未等他说完:“多谢李大人的恭贺。”
李大人:“……”
不是,谁要恭贺你?他是要劝谏!
“太子还请三思……”
“王大人要贺三次?那倒也不必了。”
“……”
“太子,老臣必须要说一句,您的婚事不只是您的婚事,还关乎大昭……”
“孤成婚,又不是刘大人成婚。”
“……”
沈沉道:“孤的性格诸位大人都知道,劝到此处可以收手了,左右孤也不会听,诸位省省力气吧。”
“……”
他们想了想,诚然如此,便当真没再劝了。反正为人臣子的义务已经尽过了,可以了。
散了朝后,沈沉拦住了周至行去路,亲自将那封信交给了他。
“周大人请留步,这是太子妃想对周大人说的一些话。”
周至行接过信,维持着体面的微笑,“多谢殿下。”
他自从知道赐婚的事,已经死了心,但想到太子亲自来找他,怕太子多心,便又解释道:“殿下,莫姑娘与微臣只是普通朋友,还望殿下别多心。是微臣听闻莫姑娘恢复自由身,心生好感,因而求娶。”
沈沉道:“孤当然知晓,孤不会多心。”
周至行这才颔首,同沈沉告退-
宝言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昨夜太过疲惫,都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小桃前来伺候她起身,宝言接过小桃递来的水,后知后觉记起那些太过放纵的前段,不由自己红了脸。
小桃亦跟着红脸,还是她给小姐换的被褥,都湿透了!
果真那种事还是很有意思的吧,小桃心想。
“小姐可饿了?奴婢去传早膳。”
宝言嗯了声,洗漱过后,换了身衣裳,简单用了些早膳过后,便开始着手练字。她让小桃备好笔墨纸砚,循着那点零碎的记忆开始动笔,又将沈沉的字拿来,放在一边临摹。
练字是个需要静下心的活儿,宝言沉下心来,不知不觉便练到晌午时分。她手有些酸,暂时搁下狼毫,看自己方才写下的那些字。
是比自己以前的字好看一些,但和沈沉的字一比,便实在难看。她有些沮丧,叹了声,沈沉从门外进来,见状道:“练字是个长时间的活儿,短时间内看不出什么的。别灰心,有进步了就好。”
宝言听见身见嗓音,惊喜抬头,福了福身。
殿下当真变化良多,从前的她哪里能想象方才那段话竟然是出自殿下之口?殿下竟然会安慰人耶。
可随即她又有些感动,殿下安慰她,是因为殿下喜欢她。
沈沉已经走到她身边,将她写过的字拿起来认真看过,夸道:“还不错。”
宝言觉得这夸赞太过违心,有些不好意思:“殿下方才说,练字需要时间。那殿下小时候写到这样子,大概花了多久?”
她指了指旁边放的沈沉的字。
沈沉面不改色:“半年。”
宝言一时哑然。
半年……想想以前,半年她还在学写字的阶段,都不曾进入练字的阶段。
这人与人之间,果真不能比。
她不由得摇头叹气:“我只盼着半年后,我的字能写得不算难看。”
沈沉笑道:“你应该对孤这位老师有自信。”
宝言莞尔,忽地想到:“那我若是半年后毫无进步,岂不是丢您这位老师的脸?旁人问我这字跟谁学的,我说跟您学的,那您岂不是一世英名扫地了?”
她想了想那场面,把自己逗乐了。
沈沉挑眉:“这种情况应当不可能。退一万步来说,纵然当真如此,那也还好。他们只会笑你是个愚笨的学生,不会笑孤不是个好老师。”
宝言想了想,好像也是。
沈沉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握住狼毫,一笔一划写:“再说了,孤觉得你挺有天赋的。”
他的头就靠在自己脑袋旁边,宝言几乎被他拥在怀里,她不由得心跳加速了些,柔声说:“你这是哄我的吧……”
沈沉亦不否认:“嗯,是哄你。”
宝言抿唇笑,倒不生气,她一向很有自知之明。
沈沉又道:“孤可从不哄人。”
宝言笑意更甚,从唇边弥漫,至眼角眉梢-
沈庆安从添香楼出了事后,被送回了梁王府,梁王与梁王妃悲痛欲绝,很快请来太医。沈庆安的命是保住了,没有大碍,但从此不能人道。
沈庆安在府里大闹了一场,最后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从那之后性情大变,整个人变得阴晴不定,动不动便发脾气,甚至愈发变本加厉地折磨府里的侍妾。
梁王为此闹过几次,但都无疾而终。皇帝当然偏心自己的儿子,更何况此事的确是沈庆安不对在先,何况沈庆安此前罪行累累。
梁王妃不肯善罢甘休,天天跟梁王闹,梁王也恼怒,却又无能为力。
“你这个没用的,若是当年坐了皇位的是你,今天咱们的儿子还用受这个罪么?”梁王妃趴在桌上哭。
梁王骂道:“说够了没有?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
梁王妃哭得更厉害:“大逆不道?呵呵,你怕了?你就是太窝囊了,一辈子都这么窝囊,所以没用!”
梁王气得一拍桌子走了,他气自己不能为儿子出头,让自己的儿子被皇帝的儿子欺负了,却无能为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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