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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假世子经商致富后揣崽跑路了》 56-80(第44/118页)
来我们?店,还抬着自家的铁店招,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我们?解行一样。”
“而且,明明他店上?就有伙计,他却偏要?雇几个不熟的脚夫来抬箱子、抬店招,你觉得——这像是走?投无路的人么?”
“这是疑点一。第二,他箱子里的东西我都检查过,全是方老板自己的私物,没有他妻子的任何东西,金钗、玉镯都没有,这不符合常理吧?”
李从舟想了想,将?心比心道:“许是方老板心疼他家娘子呢?”
“这又不是在平常,”云秋强调,“就好像明天我们?家里就要?喝西北风了,你是选择把我的发带卖掉换两个烧饼,还是选择给我们?家房子卖了、然后给我买一脑袋簪花?”
李从舟明白了。
但瞧着云秋秋这般认真强调,便?忍不住想要?逗他,“哦,我给你买一脑袋花?不你是老板么,怎么还轮到‘老板娘’买花啊?”
云秋:“……”
坏家伙,没完了是吧?
在云秋发作?前,李从舟轻咳了一声率先开口,“这么说来,这位方老板的行为确实古怪。”
“是吧?”云秋又提到他身?上?的单衣、脚上?的布鞋,眉间?生出点担忧,“他那样子,简直像是准备了断尘缘、去赴死一样。”
其实李从舟来好一会儿了,他牵着马走?上?丰乐桥时,远远就看见?恒济解行门口围了不少人,瞧热闹的百姓都快堵满了聚宝街。
方归平与云秋的对话他多多少少听着一些,那人态度多变,时而嚣张、时而愧悔,看起来很是奇怪。
而且,在云秋最后做出那般菩萨行为、要?给他银子时,这位甚至要?拿出自家店招出来典当的老板却又拒绝了,还怒气冲冲骂了云秋一句。
“所以,他这是故意闹事、想要?讹你?”
朝廷苛捐重的时候,许多穷苦人家都会想出这办法——找个有钱的大老爷、大老板,提前给自己身?上?弄出暗伤、暗病,甚至是服下慢毒准备自尽。
只要?人在对方家中、店铺上?出了事,家人告到官府去哭闹一番,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和富商,往往会选择破财免灾、拿出钱来平事。
云秋点点头,“所以我才不是要?当菩萨。”
方归平穷途末路,为着钱、为着他的妻女,他选择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都不奇怪,但——不能在恒济解当里。
比起让方归平横了心赴死,云秋选择先给他一笔银子。
人人都会遇上?困难,何必非给人往绝路上?逼。
“再说了,他们?家的功夫细针真的挺好用?的,王妃从前给我……我们?绣香囊都是用?的他们?家的针,就隔着一条河,能帮就帮帮他呗。”
得,还挺好心。
李从舟屈起食指,刮了下云秋鼻尖,“还说不是小?菩萨?”
云秋被他弄得很痒,往后仰头、抬手抓鼻尖,嘴里嘟嘟哝哝地反驳自己不是,而李从舟则顺势握住了他的手,放到嘴边啄了下。
“……”云秋臊了,抿抿嘴别过头去不想说话。
李从舟却捏着他的手不松,拢在掌心用?拇指揉了揉,“那便?是我家小?菩萨现在有钱了,能接济街坊四邻了。”
云秋横他一眼,用?力掐他。
李从舟让他捏,等云秋松开手,他才重新勾上?云秋的指尖,“回营帖已?下,明天我就走?了。”
锦朝将?士离营要?递帖、上?任要?调令,擅离属地是重罪,无有凭令帖在两营之间?游移也会被授以军棍。
回营帖下,等同于有军命在身?。
果然,云秋低低哦了一声:他就知道。
其实李从舟还可以稍晚些回去,毕竟他恢复了世子身?份,算起来也是皇亲国戚,什么时候回营、什么时候返京,其实都有特例可循。
然而徐振羽将?军遭了敌人的暗算,西北情势不稳,中军帐里只有苏驰和四皇子两个,李从舟担心事情有变,还是决心尽快返回西北。
而且最重要?的是,乌影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他们?不能再等了。
前世徐振羽是战死的,在他战死之前,四皇子更早地被西戎诱敌深入害死,并?逼得太子愧悔难当、最终病逝。
太子如?今活得好好的,东宫里平靖公公这枚暗棋也被提前拔掉,襄平侯的手应当暂时伸不到这么远。
如?果动不了太子,那襄平侯和荷娜王妃可能下一步就是对四皇子动手,李从舟得提前回去布置,必要?时可佯做被俘、能更好地潜入西戎王庭。
对派哪一位将?军去西北大营主事,朝堂上?一时还没个断论,李从舟太了解这帮朝臣:只要?没到生死关头,他们?就还是要?抱着党争不放。
何况——
京城里还有个陆商,陆大夫还没有给徐振羽看过,说不定?是徐将?军的眼睛先复明呢?
李从舟简单将?朝堂上?的情况给云秋讲了讲,说明了必须尽快赶赴西北的理由,“四皇子一个人不好支撑。”
云秋想到前世,四皇子凌予权就是在自请去西北后没多久,就被西戎给残忍地杀害了,惠贵妃由此大病一场、太子也愧疚惊惧而至病逝。
遂点点头,支持李从舟的决定?。
不过,云秋又想到前世西北那场肠游病,于是眨了眨眼睛问李从舟,“那你……需不需要?药材啊?”
这事儿云秋在之前的信中提过一次,但当时行文的前后是在讲点心给他们?田庄上?一位管事收拾行李、带了很多东西。
那时候李从舟没深想,只觉云秋是顺势一提。
如?今云秋再次提起药材的事,让李从舟眉心跳了跳,打量云秋的眼神里生出几分审视:
——怎么云秋好像提前知道要?发生什么似的。
他微眯了眯眼,“……怎么又问这个?”
云秋瞧着他表情不对,也意识到自己言多露了破绽,不过他最懂插科打诨、撒娇耍赖,眼珠一转就抿抿嘴抱怨起来:
“谁让你老受伤?”
“我每回出去,你不是浑身?是血地掉进我的温汤、就是一大口血喷上?我的马车,动不动就昏迷在我眼前,你还好意思问哦!”
李从舟:“……”
提起这些,云秋当真是有点生气,他挣脱出自己的手指、重重戳李从舟胸口,“不给你准备点药材随身?带着,你昏倒在西北,我可没本?事不远万里地过去拾你!”
见?他如?此恼怒,胸口又被重重戳了两下,李从舟反放下了心中那点疑惑——云秋心性纯良、天真烂漫,哪里能知道什么?
是他想多了。
如?此,两人又絮絮说了一会儿话,晚上?李从舟留在云琜钱庄跟云秋一块儿吃了一顿饭,然后两人就早早地洗漱、泡脚,挨挤上?床。
心意相通、情窦初开,上?床后云秋也不客气,直将?自己的一条腿搭到李从舟的小?腿上?,然后另一只脚的足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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