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太子之后: 6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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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修云和醉风楼彻底断绝,简寻也并

    不在乎醉风楼是否存续。

    他难得细细分析了一下局势,规劝道:“殿下若是动?了醉风楼,或许会招致今上不满。”

    估计都不仅仅是不满,醉风楼相当于是嘉兴帝的一个私人钱袋,那些不走纳税公账的巨额银钱,估计都进了嘉兴帝自己?的私库中?。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太子若是真的把醉风楼推平,嘉兴帝一怒之下废了这个太子都是有可能?的。

    “孤连那种诏书都敢发,你还?觉得孤会在乎这个?”宁修云抬手落下一枚棋子,百无聊赖地?说:“你放心,答应你的事孤没忘记,孤之后会同管茂实说这件事。毕竟他也是孤的血亲,怎么?能?把名字留在醉风楼的档案上,无论今上如何说,这醉风楼都留不得。”

    宁修云猜测,以嘉兴帝对原身的重视程度,即不会愿意废太子,也不会希望这个未来储君、他高贵的嫡子出现任何问题。

    嘉兴帝或许并不知?道梁番在江城搞了什?么?小动?作,给一个清倌起与太子小字相同的花名,怎么?看都对太子的声誉有损。

    算算时?间,原身立冠取字是一年前的事,当时?的云公子早就闻名于江城,成了醉风楼的头牌,真要算起来,不是云公子选了太子的小字,而是原身取字的时?候刚好和云公子撞上。

    或许隐藏在深处的血脉联系就是这种奇妙的东西,即便是相隔大?半个国度,二十年未曾相见,却?仿佛心有灵犀,在取名字的时?候都阴差阳错地?用了一个“云”字。

    梁番向嘉兴帝隐瞒了云公子的身份,作为拿捏在手心里的一个把柄。

    但可惜这人到底没那么?精明?,在宁修云暗中?运作下,梁番以为云公子已经死了。

    是件好事,等?醉风楼的记档一把火烧尽,“醉风楼”这三个字便再也不是任何人的束缚。

    简寻也觉得这样很好,修云曾经在他面前表现过困于醉风楼中?的失意,与之相关?的所有记忆或许都不太美好,他不希望日?后修云还?会为这件事情烦恼。

    虽然,简寻现在并不知?道那些表现究竟是真是假。

    他自认隐蔽地?瞥了一眼太子,拱手道:“多?谢殿下相助。”

    宁修云狐疑地?眯了眯眼睛,隐约觉得简寻的视线不太对劲,却?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古怪,只觉得好像暗含谴责之意。

    宁修云自己?心虚,他把注意力收回到棋盘上,吩咐道:“有个任务交给你去办,把梁番抓来,孤要亲耳听听,这大?启第一楼是怎么?突然间拔地?而起的。”

    “是。”简寻应了一声,拎着刀便又匆匆出了太子府。

    空旷的院中?只余下宁修云一人,回想起方才简寻纠结的表情,忍不住勾唇轻笑。

    看来现在在简寻心里,太子和大?启皇室已经完全是两个概念了,简寻方才甚至在担忧太子惩办醉风楼之后会不会被嘉兴帝抓住错处不放,以此为契机废太子。

    宁修云撑着下巴,看着面前诡谲莫测的棋局,轻声呢喃:“废了不更好吗?”

    这句话仿佛顺着轻风消散在了长?夜里,除了宁修云本任没人能?听得见。

    下一瞬宁修云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略有些虚浮,和习武之人平日?里扎实沉稳的脚步声不太一样。

    不是沈七。

    宁修云疑惑地?一转头,看到裴延缓步向他走来。

    裴延穿着一身湖蓝色长?衫,手持一把折扇,看着倒是十足的风雅,然而仔细一瞧就能?发现,这人衣衫凌乱,脚下都快飘起来了。

    裴延眼下一片乌青,脸上难得没有什?么?笑意,他不时?用折扇轻拍额头,好像在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清醒些。

    几日?前裴延被太子派去监督这次对江城的大?清洗,御林军因为离开国都时?被嘉兴帝交到他手上,只会认真执行他的调遣,太子的话可以选择性听从,自由度极高。

    而为了让御林军都按照太子的心意行事,也为了取信于太子,裴延主动?请缨由他在最前沿调度御林军的行动?。

    他和沈三一人在暗一人在明?,双重把关?,确保这次对江城世家权贵的清缴不会出什?么?岔子。

    累到是真的累,但也没有到接受不了的程度,裴延这番惺惺作态也是他惯常的伪装手法。

    “殿下,您可真是狠心,这是微臣进入官场以来最昏暗的一天。”裴延带着气音抱怨着,走到了宁修云对面坐下。

    一举一动?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然而宁修云却?眸色一沉。

    刚才这人有没有听到他的喃喃自语?

    第65章

    裴延好似没有察觉到宁修云审视的目光,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棋盘上?的残局,完全一致的棋风杀得势均力敌,精彩,却缺了点?与他人博弈的趣味。

    于是裴延很善解人意地开口询问:“殿下可要与微臣对弈一局?”

    宁修云一挑眉:“事情办完了就到孤这里来躲懒?”

    裴延也没恼,自顾自拿起一枚黑子,从容落下。

    山不就来我来就山,宁修云还没允,他直接自己上?手了。

    “殿下饶微臣一次,日后必定更加尽心。”裴延调侃道。

    实际上?此次清缴就只剩下收尾工作,已经不需要裴延时刻盯着,有一个沈三在那边镇场子都算大材小?用了。

    他逐个汇报:“抄家抄出?来的物品清单已经列好,准备呈到国都的奏折也已经写好,殿下准备何时送往国都?”

    宁修云睨他一眼,看着棋盘上?突兀的那枚黑子略有不快,裴延的棋风和他本人一样笑里藏刀处处狡诈,没有一点?阳谋,乍一看有种不知所谓的感觉。

    “不急。不选个得?力的人,怎么好送到今上?那里。”宁修云抬手落子。

    裴延:“看来殿下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

    宁修云点?了点?头,“你知道是谁。”

    裴延落子的手一顿,“殿下,这也是僭越之举。”

    裴延抬眸。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兴味盎然。

    僭越,但却十足有趣,或许比这棋盘上?不见血的厮杀更有趣。

    “什么时候猜到的?”

    “殿下,这是秘密。”

    “哼。”

    一盘和棋。

    两人很快又开了新的一局,这次并未再闲聊,全身心投入到对弈中。

    但一直到简寻捆了梁番回来,两人的这局棋都没能?结束。

    宁修云见到简寻回来,把手里的白子往棋笥里一扔,说脱身就脱身,完全不管已经杀上?头的裴延的死活。

    手里还拿着黑子的裴延:“……”

    他心生郁气,侧目看向三个不速之客,可惜眼神不能?杀人,否则这三个人都死了一百次了。

    沈三是和简寻一道回来的,他脸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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