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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过期告白》 40-50(第5/20页)
跟舒池联系得不频繁, 舒华也知道她这个妹妹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
顶多是“认识的人”, 现?在老街坊和亲戚家像舒池这么?大的早就结婚, 也就是在外面的还拖着不肯结。
舒池活像没这方面的欲望,就算过年坐在一起吃饭, 她也不说话, 像是对什么?都兴致缺缺, 亲戚们希望她照看点小辈, 舒池的拒绝也让人哑口无言。
说她做不了主,就一打工的。
舒池又嗯了一声。
大姐推了她一把,实在是没辙了:“一年到头?的也没句好听的话, 到时候侄女?们都带男朋友回来了你这个小姨还一个人。”
舒池笑了笑, 想到丁芽她的心就酥麻一片, 平淡的口气都起了波澜,再次强调:“我说了有人喜欢我的。”
但她又不说具体的情况, 舒华心里痒痒,也知道舒池不说,只能催她:“现?在又傻笑,赶紧走吧。”
舒池坐车到市里再转飞机到荆市的时候已经晚上了。
她去的时候是最早的航班,回的时候倒算不上半夜。
周末机场人还很多,舒池拿好行李后直接打车的去了丁芽的公司。
开车的是个女?师傅,爱唠,得知目的地后问了舒池一句:“住那边吗?有点远啊。”
舒池点头?:“去接个朋友。”
女?师傅问:“男朋友?”
舒池:“女?朋友。”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沉默,开车的司机又笑了几声:“也挺好。”
舒池本来就不是爱聊天的人,这个师傅却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她说一串舒池回一句,一来一往地竟然也撑到了舒池的目的地。
舒池托沈穆去问了问丁芽,知道丁芽今天加班。
她在地图上找到了丁芽公司所在商圈的花店,提前预定了一束丁芽喜欢的花,等出?租车停下,舒池就迫不及待地过去拿花。
丁芽刚开完一个小组会?,一群人都很累,没人自愿加班,可惜年底事情太多,连上司也是连轴转的。
丁芽和领导开完会?要跟底下的同事交代?,到饭点了都没顾得上。
实习生?也战战兢兢,压根不敢回。
等八点多,有人走了,才陆陆续续开始下班打卡。
丁芽都没顾得上看手?机,沈穆的消息在她的电脑上闪烁了好一会?,她才回了句加班。
沈穆问加班到几点,丁芽问了句:你要请我吃宵夜?
这个人又不说话了。
桌上的电子钟走过九点,丁芽才想起来自己没吃晚饭,从抽屉里找了个小面包垫了垫肚子,确认好最后的表格,提交邮件后才关电脑。
沈穆就没回过她了。
丁芽点开朋友圈,发现?这厮压根不在荆市,已经飞去了三亚冲浪。
丁芽走的时候部门还有好几个人在,她打了声招呼,背起包就下了电梯。
过了公司的闸机,丁芽才走出?去没几步,就看到了站在一边的人。
也不是舒池惹眼,是现?在本来就没几个人。
个子很高的女?人抱着一束花,戴着黑色的口罩。
长到小腿的大衣一点都没让舒池看起来臃肿,头?发扎在脑后,垂下来几缕碎发。
对方的单眼皮很有气势,连带着身高和衣品营造的氛围,怎么?都会?让人产生?好奇。
况且连那捧花也很惹眼。
丁芽不走了,就站在旋转门外盯着不算久违的女?人看。
舒池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她,她身边放着一个行李箱,飞机的登机牌被外面的风吹起,颇有些风尘仆仆的味道。
这边是商圈也是工作圈,写字楼的灯依然闪亮,底下的绿植在冬天依旧旺盛。
路灯和树丛掩映中还有咖啡屋,连带着控制中都弥漫着咖啡的香气。
舒池在发呆。
丁芽也没叫她,她的包拎在手?上,刚才下楼掏出?来的手?机也被粗暴地拎着。
虽然工作没干完加班才导致的加班,丁芽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爽的。
现?在所有的不爽一扫而空,丁芽仿佛在欣赏一幅画。
如果这幅画的画框能摘掉就好了。
那天的亲密距离依然让丁芽心醉,这段时间的缄默反而催化了这种?急迫。
她恨不得跟舒池狠狠睡一觉,这也和小时候偷拿丁树青的漫画看到的感觉不一样。
丁芽曾经同桌推荐的少女?小说甜吻而嗤之以鼻,更别提更过分的亲密那种?详细的描写。
当时是夏天,头?顶的吊扇转得飞起,同学们在课间买冰棍吃,丁芽咬着小雪人,一边吃一边吐槽里面的无厘头?桥段。
说怎么?可能呢,恋爱真的那么?好么?,看周围的人偷偷摸摸谈也就那样,还不如我玩跳棋大获全胜来得快乐。
可等她真的靠近舒池,被对方拥抱,被对方亲吻,发丝交缠,才知道有些描写还是太差劲了。
天地的广阔都太过遥远,那个人,就是我的天地。
再多堆叠的浮夸辞藻都比不上被喜欢的人看在眼内的瞬间。
人的感情瞬息万变,她违背了初衷,这段感情表面握在她手?上,实际上攻势逆转,她被舒池吸引到坠入深渊,宛如电梯失重,根本来不及挽回。
外面很冷,又是一阵冷风,舒池往里看了眼。
偏头?的时候才发现?她对面站着的丁芽,对方不知道站了多久,看着自己在笑。
舒池被外面的冷风吹得有些僵硬的手?仿佛一下被暖回来了。
也没几天,为什么?像是好像很久很久没见了。
隔着玻璃都觉得想念变成了风。
舒池下意识地往里走,她刚抬腿,丁芽就小跑了过来。
她又换了新包,毛茸茸的手?提包,挂着针织的草莓挂饰。
丸子头?扎得很高,顶上的白绒绒如同晃动珍珠。
一下子,近在咫尺。
丁芽却没扑过来,她站在离舒池半米的距离,惊喜地问:“你怎么?来了?”
她的目光分明落在了舒池的花上,却明知故问:“你来这里等人吗?送谁花啊?”
舒池还没说话,丁芽又不让她说:“你说有事是出?差?”
她没提她们的那一晚。
舒池却依旧心虚。
她的观念跟井羽绮完全不一样,井羽绮太早遇见燃烧她所有爱意的人,还有了孩子。
即便那个人不知所踪,她依然不肯告诉父母对方是谁,舒池和井羽绮扶持着创业,听过对方醉酒的胡言,也听过对方被人指责未婚先孕如何?丢人,但井羽绮似乎从没觉得那段感情是苦果,也很大方地和小壶说你是最甜的果实。
只是这些年井羽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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