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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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走。“是。别人能走商, 咱自己也能。只是挣些辛苦钱。”

    “不过现在看来, 我们不仅能挣辛苦钱, 还能挣大钱。”

    胡挺就是大胡子,至于他来信上除了说说京都的情况, 着重提了一句一金难求的醉仙酿。

    京都有一酒楼曾因一壶海棠醉而出名, 跻身成为京都第一大酒楼。后这酒名就成了酒楼名。

    前段时间,海棠醉酒楼又推出了一种新酒。

    一月只出一坛, 一坛却是千金难求。

    那海棠醉打出的招牌是“白云酿酒醉神仙”。即酒名自为醉仙酒, 而白云就是这酿酒者的化名。

    说是名为白云的人路过一宝地, 发现宝地的水好、山好、景色好,所以停留在此地九九八十一天,经过反复酿造, 才酿出了醉仙酒这一仙品酒。

    这酒喝了能让人忘却烦恼, 即使神仙来了也能沉醉。故此名。

    至于这白云具体是谁,家在哪儿……无一人知晓。

    故事有了,为了帮这一酒打出名气, 海棠醉酒楼还搞了一个品酒会。

    据说是搜罗京都所有的酒,加上这匀出来的一坛的海棠醉。让京中人品, 点出头名。

    经这一对比,从未出现在京都的醉仙酒更是胜过海棠醉酒楼的招牌, 一跃身价提升百倍。

    甚至还有人转为了这一口酒争相作诗。一时间, 醉仙酒的名气迅速打开。

    不过短短几个月,如今的醉仙酒, 也就是戚昔的高粱白已经是京都最具盛名的酒。

    即便是大多数人没有喝过,但不妨碍海棠醉成功将它捧到高位。

    燕戡偏头,揶揄笑道:“人家一壶酒按金量价,夫郎一两才五十文……可酸?”

    戚昔跨过门槛,他看着燕戡道:“酸倒不至于,只是没想到京都有钱的闲人挺多。”

    “那你可要挣这些闲人的钱?”

    戚昔:“有钱自然要挣的。不过这名头是别人打出去的,与我又何干。”

    燕戡低笑一声,他捏捏戚昔的腰。惹来戚昔反射性要躲。瞧见戚昔脸上漫上来的红,燕戡心情甚好。

    他笃定道:“放心,夫郎酿的酒如此好,自然会有人找上门的。”

    “不过提醒夫郎一句,看好方子,可不能别其他人知晓了。”

    戚昔:“自然。”

    “酒坊现在快收尾了,等晾一段时间就可以进驻。”

    燕戡笑着冲戚昔拱手,弯腰行了个大礼:“那为夫以后可靠着夫郎罩着了。”

    戚昔眉梢一挑:“你不说我倒还忘了,那一万两?”

    燕戡笑容一收,爪子又贴上戚昔:“夫郎挣的银子我可以吃软饭,但嫁妆银子我不能要。”

    戚昔睨他:“不都是银子。”倒不知这人什么时候还生出点挑银子的毛病。

    “不一样,那是夫郎的体己。”

    戚昔顿步,头要稍稍仰着才看得清燕戡的脸。“真不要?”

    “不要。”

    戚昔抿住唇:“随你。”

    燕戡弯腰,瞧着那被他压红了的唇,眼神一暗低头就印在他唇上。

    不容人后退,一把勾住那窄腰圈紧,深吻下去。

    “唔!燕……”

    戚昔双手抵着燕戡的胸口,手抓着他的衣服被掠夺了全部呼吸。

    他指节用力得泛白,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燕戡才放了他。

    戚昔软倒在燕戡怀里,他抬手打了一下男人肩膀。软趴趴的,唇被欺负得泛红。

    “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就亲。”

    “不能。”燕戡摩挲戚昔眼尾,笑着又凑上去亲了亲,“刚刚不是夫郎说的随我吗?”

    戚昔推开他,扫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红着一张脸进了屋里。

    燕戡笑着摇头,美滋滋地双手负在身后,紧跟着追了过去。

    “你跟来做什么?”床沿,要换衣服的戚昔后退一步,如临大敌。

    燕戡本来没什么意思,见戚昔如此,那股子恶劣瞬间就升起来了。他脸上挂着坏笑:“戚公子以为呢?”

    戚昔:“无事可做可以把那些农具拿去让人做了。”

    燕戡一本正经,手却圈住了戚昔的腰:“多谢夫郎提醒。”

    戚昔无奈,这人……

    “这是白日。”

    燕戡额头抵着戚昔额头,低笑一声:“夫郎原来想的是这事儿。”

    “那为夫是不是要满足夫郎的心愿?”

    他忽然将戚昔打横抱起往床.上一放。

    “燕戡!”

    “嗯?”

    燕戡逮着那红唇又吻了上去。他像上瘾一样,只要是戚昔,哪哪儿他都喜欢。

    不在的时候想他,在的时候受不了戚昔任何一点撩拨,想亲他,抱他,甚至让他日天天下不了……

    可夫郎是来疼的,他又舍不得。

    只能使劲儿亲,亲得人泪花都出来,软得动弹不了一点。

    戚昔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人。

    憋得脸红,只有换气的时候燕戡才会松开他。接着又贴上来。

    他像一条鱼,燕戡就是那吃鱼的猫。

    舍不得吃又想吃,戚昔喉结一疼。他修长的脖颈扬起,艰难地抿紧微肿的唇。

    亲多久了,一炷香了吧。他唇都麻了。

    大概燕戡是上了瘾。

    戚昔抱着燕戡的脖子,手捏着他的长发,一下一下打着转。

    他逐渐变得懒洋洋的,等燕戡又辗转到唇上时他咬了一下男人的唇。

    燕戡停下,看着那双蒙了水雾,如沾了露的芙蓉。他笑了笑,又如蜻蜓点水般在那双眼睛上落下轻吻。

    “亲好了?”

    戚昔眨掉眼睛里的水雾,手还揪着他的头发,声音轻柔。

    燕戡意犹未尽地舔了下的唇瓣。“晚上再亲。”

    戚昔忽然弯眼笑出声来。

    他丝毫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像剥了壳的木棉软乎得不像话。

    “农具的事儿?”

    燕戡无奈,能不能尊重一下他刚刚努力了那么久的劳动。“今日太晚了,明日去。”

    “那我饿了。”

    “好,用膳。”燕戡托着戚昔的后背将他抱起来。

    外面天已经黑了,戚昔窝在燕戡身上浑身犯懒。用过饭后泡了个热水澡,戚昔舒舒服服地睡熟了。

    等燕戡兴冲冲地出来,见状摇头失笑。他掀开被子上去,将人搂住。

    戚昔呢喃一声,抱着燕戡熟睡。

    *

    三月。

    整个斜沙城的人都忙着春播。

    野树弯村,一大清早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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