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笨蛋穿到刚烧完的火葬场之虫族: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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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词典,回来后在刚刚画过高频词的下一页接着勾画, 在安泊背好手头的这几页以后,两虫再把书交换过来,如此循环往复。

    这种只挑重点——甚至是初学者必背重点——的方法,让几厘米厚的词典很快就薄了下去。

    如果按照这个速度,威尔伯特甚至怀疑安泊在明天的考试中绝对与倒数无缘。不过安泊这个时候轻轻拽了一下威尔伯特下垂的袖口:“可以了,我要把刚刚背过的再复习一遍。”

    “行,我接着把后面的高频词勾完。”看着安泊专注认真的侧脸,威尔伯特现在竟然对这个雄虫生出来了点佩服。

    等到威尔伯特揉揉眉心画完最后一批重点的时候,发现安泊不知何时已经仰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远处挂钟的指针划过过了十二点的标志。

    威尔伯特纠结了一会儿,轻轻把手臂放到安泊的腿弯和肩膀后面,稍一用力就把虫抱了起来,横放在了沙发上。他窝在沙发的另一角,接着从第一页开始勾画二级高频词。

    夜晚的图书馆到最后连虫走动的声音都没有了。值班的虫到馆内巡逻,走到没有虫的区域就把灯光熄灭了,走到阅读区后没想到这里还有虫,他朝着威尔伯特点头示意,在这一间屋子留了灯。

    等到保安举着手电筒走远后,躲在暗处的梅塞尔满脸阴郁地走了出来,他死死地盯着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

    他们两个虫,还真是和谐啊。

    明明下午的时候还这么对着他笑,跟他一起喂猫,和他合影,结果转头就找了他该死的前雌君!!!

    不甘的妒火化为了沉重的锁链,几乎要将他拖下地狱。他甚至顷刻之间在脑海中想象了无数次拿利刃挥向威尔伯特的场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今夜凭什么被这个该死的虫据为己有!!!

    他面色沉沉地拿出通讯器拍了一张两虫的照片,转身离去,他要想办法给这两个虫一点惩罚。

    威尔伯特从词典中抬眼,朝着梅塞尔停留过的角落瞥了一眼,只是一瞬,他又收回了视线接着勾画他略显浩繁的重点。

    *****

    安泊凌晨三点左右迷迷糊糊醒了一次。

    纯黑色的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上等晶石一般迷离璀璨,他的喉咙中发出几声无意义的音节,又看向刚刚放下字典看向他的威尔伯特。

    老实说,威尔伯特没想到他能醒,这个雄虫意外地上进好学。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安泊只是象征性地一掀眼皮,翻了个身接着沉沉睡去。

    根本没有醒。

    “”威尔伯特一口气不上不下。

    最终他无奈地叹息一声,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了安泊身上。

    安泊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把脸往外套中埋了埋,睡得香甜。

    威尔伯特凝视了半刻安泊的睡颜,不得不承认这虫的确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雄虫,性格上也要比一般的雄虫都要来得神奇。他很难形容这种感觉,但是从前天到现在,他逐渐体会到了这个虫的特别。

    安泊和他记忆里的那个骄纵蛮横的雄虫又截然不同,在他的世界观里,姑且把这种改变归结为神迹。

    几日以来心中的纠结散去了几分,威尔伯特并非渐渐领悟到了什么,只是在刚才和安泊一起备考的时候,心中的那种焦躁与矛盾消失得无影无踪。

    莫非这就是高匹配值带来的影响?威尔伯特恍然。

    ***

    安泊不是自愿醒来的。

    他在梦中梦见自己去塞尔温语区旅游,半路和一个陌生的绅士争夺一件非常喜欢的古籍,但是他的塞尔温语只是半吊子,只好连说带比划。

    最后着急万分的他一时不慎从台阶上跌了下来。

    “嘶——”安泊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一旁浅眠的威尔伯特立刻从沙发上坐直醒了过来。

    摔在地板上的安泊边揉着摔疼的部位,边打量着威尔伯特一时无语凝噎的神情。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怀里还抱着威尔伯特给他的衣服。

    安泊逐渐分清了梦境和现实,扬起脸对威尔伯特说道:“早啊。”

    六点整。是挺早的。

    威尔伯特无话可说,只是点头回了句:“早。”

    桌面上靠近威尔伯特一方的词典电子屏幕上多了许多详细的标注,能够看到三种颜色的笔对不同考察频率的单词进行了区分。

    “谢谢。”安泊拿起词典,感激地望向威尔伯特,“抱歉把你吵醒。”

    “确实挺抱歉。”威尔伯特倒是没有多困,雌虫旺盛的精力足以支持他再熬一个通宵。安泊最近对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谢谢”和“对不起”“抱歉”一类的话,虽然他们算不上熟悉,但是也没必要总是特意强调这份距离感。这让他觉得——

    过于刻意,刻意到甚至有点不舒服。

    看来两虫之间高匹配的信息素确实能方方面面影响到他的心情。他原来不是这么情绪化的虫。

    他说完这句话后,安泊脸上的歉意更加明显几分。

    “”威尔伯特语气略僵硬地说道,“那就当是你肯为我直播澄清没有厌雄虐雄的谢礼,用不着谢我。”

    安泊一愣,没有想到威尔伯特会主动提这件事情:“你厌雄虐雄这件事本来就是误判,你背上这个罪名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

    “不过非要这么说的话,”安泊话音一顿,“你让‘我’一个虫熬过几次那么痛苦的发.晴期,在前线一句话也不问,勉勉强强和舆论说你厌雄虐雄而我没有一开始站出来的事情抵销了吧。”

    “这次塞尔温语辅导算是额外的。”安泊眨了眨眼,带着一种释然的温和。

    其实一切的一切,什么欠与不欠,抵消不抵消,哪有那么容易说清楚。糟糕的因与果由当时处在婚姻中的他们两个共同织就。

    可是黑发黑眼的雄虫坐在那里抿唇浅笑,威尔伯特有一种在这一刻和过去的婚姻彻底挥别,把一切恩怨不快都永远留在时光之中的洒脱。冥冥之中,他好像看到昔日婚姻所有的不愉快在重新倒带,记忆中的雄虫也对他明媚一笑,然后挥手再见。

    这一刻仿佛才应该算是他们的初识。

    “好。”

    “好!”安泊也说道,“时间不早了,那有机会再见吧!”

    安泊起身,然后下一秒——

    “咚”!

    “疼疼疼”安泊的脚踩在地上传来一阵剧痛,让他的屁股重新和地板亲密接触,疼的他小声吸气。

    “别动。”威尔伯特放松的神色一敛,看到安泊白皙的脚踝红肿了一块,“应该是你早起的时候摔的。”

    温热的掌心覆住微凉的皮肤,轻轻在红肿处检查了一下:“扭伤了。”

    扭伤对于雌虫来讲是个不痛不痒的毛病,过一会儿就能活蹦乱跳,对于雄虫——威尔伯特极度不确定了起来。

    “我带你去医务室处理一下。”威尔伯特决定选择一个稳妥的方案。

    “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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