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师弟又在装乖演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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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回:“说不定是要喂蛇呢!”

    “那谢家刚灭门血肉还算新鲜,柴家和裴家的尸身可都成了白骨呢。”

    “家主自有家主的打算,咱们就别掺和了,这小子的脊骨长出来了吧,这次你去抽,昨日我抽的时候他咬了我一口呢。”

    当时只有五岁的他在做些什么呢?

    他恶狠狠瞪着从井上跳下的人,他凶残问他:“你们要他们的尸身做什么!”

    来者拿着柄匕首靠近他,兜帽遮住了浑身,腰间的令牌上刻着诡异的鸟头,面具之下的眼是邪佞、恶意满满。

    “喂蛇啊,你怎么话这么多?”

    彼时的谢卿礼明明废了浑身的经脉不能动弹,却在那一刻迸发了强大的杀意,扑上前咬住他的脖颈狠狠撕扯下来一整块血肉。

    他记不清自己的结局了,总之是场残酷的虐待。

    他不后悔咬了那人一口,只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再使些力,最好一口咬断他的血管。

    可他也只记得这些了。

    “师姐,我忘了自己是如何逃出来的,清醒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妖域,关于这里的记忆……很模糊,只有零零碎碎的片段,我为什么会忘了……我怎么会忘了呢。”

    他捂住头,额上青筋暴起:“我为什么现在也想不起来,我为什么只能想起了这些,还有呢,还有呢……”

    他的情绪又爆发了,周身的杀意明显,连清明的眼底也逐渐被血红代替,碎荆察觉到主人的杀意剑身震动,战意瞬间涌起,听霜感知到敌意也不满地威震要出来迎敌。

    云念慌忙上前抱住他,踮起脚将下颌搭在他的颈窝,抱着他轻哄:“想不起来没关系的,我们不想了,不想了师弟,没事的没事的,我在,我在你身边呢。”

    她声声安抚着他,极尽温柔与呵护,少年的杀意不知为何,在那一刻逐渐收敛,最终化为烟尘,风吹消散。

    云念抱着他:“想不起来我们就不想了,没事的,没事的……”

    江昭心口郁结的难受,双手紧紧蜷起,又被柔软的手分开与之十指相扣。

    苏楹的眼眶微红,不敢去看对面紧紧相拥的两人。

    她问他:“阿昭,为什么这些事情要谢师弟去承受?”

    江昭微抿唇瓣,反手握紧了她的手。

    对面的少年少女抱着彼此,谢卿礼的下颌抵在云念的颈窝,弯下腰身闭着眼,盖下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为什么?

    江昭仰头望天憋回去自己的那点酸涩。

    他也不知道。

    他对谢卿礼的感情很复杂,起初是戒备加警惕,觉得他心思太深让他有种不安。

    可他拜入了踏雪峰,成了他的师弟,江昭是他的师兄便会去保护他。

    直到琴溪山庄中他的身世揭露,直到江昭知晓这些血仇。

    他理解了谢卿礼。

    他的心思深、他的伪装都是为了自保,如果不这样他根本无法在那种吃人的境地下活下来。

    “阿楹,我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

    不知道那所谓的天命到底是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阿楹。”他看向她,握着她的手,“谢卿礼是我们的师弟,我们也是局中人。”

    苏楹忽然笑了,揩去脸上的泪水,点头应下:“嗯,你说得对。”

    谢卿礼是他们的师弟,所以他们要保护他;他们也是局中人,所以要拼尽全力去破局。

    云念从谢卿礼的怀中退出,少年的情绪已经平稳,体温也比之方才要正常些。

    她取出根红绳系在他的手腕,低垂着眸子淡声道:“本来想再编个小花串上去再给你的,可是你的身上好冷啊,那我现在先给你吧。”

    红绳上串着颗灵火珠,比红绳的颜色稍微深些,隐约可以看见有跳跃的火焰。

    其实对他早已无用,其实他的经脉不是这种东西可以疗愈的。

    但手腕上与灵丝绳相碰的地方腾起一股暖意,沿着四通八达的经脉游走,最终汇聚在心尖。

    “师弟,即使进了生死境,你戴着它我也能找到你。”

    “同样。”她举了绝腰间的凤扣,眼尾唇角都绽开笑意,“我戴着凤扣你也能找到我。”

    身后一人嗤笑:“那我们呢?你就不找我们?”

    江昭微微挑眉,满眼的幽怨宛如在看一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一般。

    云念便嘻嘻笑着打哈哈:“江师兄有苏师姐,那用得着我去找。”

    话是这般说的,可云念却上前从乾坤袋中取出两个追踪符递给两人。

    “这是我来之前做的,上面有我们四人的气息,我们一人一个拿着可以找到彼此,不过只能用一次,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

    江昭敲了敲她的脑门:“还算你有点心眼。”

    云念捂着额头:“师弟,你看师兄。”

    声音颇为幽怨,尾音拉长又低像是在撒娇。

    他们两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打闹起来。

    可如今两人的打闹却少了以往的嬉笑,虽然嘴上在拌嘴,实际上余光都不约而同瞥向他这里,其中的意味分明。

    他们在想办法缓解紧张压抑的气氛。

    谢卿礼看着他们,脑海里在这时却回想起了那人曾对他说的话。

    ——“你恨我吗,可你一个废人,孤立无援,你能奈我我何?”

    他摩挲着手腕上的灵丝绳,那股暖意沿着指腹蔓延。

    那人说错了,他不是废人,也不是孤立无援。

    谢卿礼的唇角缓缓勾起。

    他喊了声:“师姐。”

    云念小步跑过来,扬起小脸站的颇为板正:“我来啦,小公子有什么事情啊。”

    谢卿礼眼底的笑意加深,指着脖颈上的伤口:“有点疼。”

    云念笑着取出丹药为他上药:“云大夫来为你诊治。”

    江昭和苏楹对视,齐刷刷移开了视线。

    鼻息间是少女的气息,温暖的手在他冰凉的肌肤上游走,指腹时不时碰触到他的伤口,本来应该疼痛的地方逐渐掀起一股酥麻。

    他弯下身方便她处理伤口,如此两人刚好可以对视。

    云念眉开眼笑:“小公子好生体贴,那云大夫就少收你些诊金吧。”

    谢卿礼很配合她:“多谢。”

    她低眉为他处理着伤口,细细密密的伤痕太多,虽然都不严重,但处理起来也有些麻烦。

    谢卿礼看向远处的南泗城,江昭和苏楹也在观察着高耸的古城。

    岁月在它的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一千多年的风吹雨打,它伫立在山顶不知经历了什么。

    城门上火灼的痕迹即使这么多年依旧清晰可见,整个南泗城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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