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师弟又在装乖演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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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渡劫之时劫雷劈在身上都不如此刻十分之一。

    好像有人在往脑颅里砸着钉子,那只虫子已经快要爬到她的识海。

    【云念!噬魂蛊不是好捱的!快运功点住你的穴位,别让它钻进你的识海!】

    云念艰难抬手点住自己的穴位,一旦封禁穴位,她的灵力也无法用,与一个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皇后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云念也没法动。

    她仰面躺在地上,身边的皇后侧躺着,不远处是平躺的沈之砚,角落里是靠墙昏迷的徐从霄。

    如今这里站着的只有谢卿礼和傀儡师。

    耳边是系统不断在与她说着话试图让她保持清醒,夹杂着谢卿礼那边传来的打斗声,他布下的灵力防护罩还在,打斗的的余波传不过来。

    事到如今这个地步,她便是再蠢也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玉镯里的移魂阵从一开始就是皇帝故意混淆视线的,他知道以谢卿礼的修为,在见到那玉镯的当场就能察觉出里面的阵法,谢卿礼一定会毁了它。

    实际上,皇帝是想要她这具身体。

    但皇帝真正的计划是噬魂蛊。

    噬魂蛊,苗疆邪佞的蛊术,分为母蛊和子蛊,子蛊在云念体内,会啃食掉她的神魂。

    而母蛊在皇后体内,会吸取皇后的神魂后从她的身躯中脱离出来,爬到云念这具身体中,吃掉子蛊,将皇后的神魂带到她的体内。

    她到底何时中的蛊?

    云念想不明白。

    她很困,眼皮在打架。

    理智告诉她不能睡,睡了就完了。

    可身体不听使唤,石室顶部的光落在眼里逐渐模糊,腰间的凤扣一明一灭,听霜在耳边嗡鸣着,蹭着她的肩膀希望她给与回应。

    云念什么都做不到。

    意识坠入深渊的前一刻,她听到了许久未曾听到的声音。

    “你真是……一点也不让我省心。”

    云念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闭上眼的那刻,正与席玉打在一起的少年余光瞧见,下手的动作一窒,席玉尖利的五爪瞬间便划破他的胳膊。

    白衣被撕烂,深可见骨的伤痕裸露在外,血水涌出染湿了白衣,伤痕出掺杂着丝丝缕缕的黑气。

    席玉冷嗤:“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分心?”

    谢卿礼向来进退有度,便是心底掀起轩然大波面上也极少有失态之时。

    可如今他下颌紧绷,眸色黑的骇人带着戾气,磅礴的灵力卷起凝聚在剑尖,毫不留情下了十足的杀意挥剑而去。

    席玉生抗了他这一剑,闷哼一声唇角溢出暗黑的血。

    “你真的该死。”

    少年高束的马尾被剑意卷起飘荡在身后,紧抿着唇,周身酝酿出一场风暴,宛如从修罗狱中爬出的厉鬼,周身的杀意浓的骇人。

    他不给席玉一点反应的机会,招招致命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命门也不遮挡,俨然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碎荆在他手中游龙似水,剑锋每一次都精准朝着席玉的灵宴穴而去。

    席玉从始至终挂在脸上轻蔑又挑衅的笑意渐渐收敛。

    他很强,谢卿礼不是他能对付的。

    他轻敌了。

    席玉咬牙护住自己的命门,冷着脸问:“谢卿礼,我们布了二十五年的局,靠着无数修士的鲜血养着阿清的身体,目的就是为了找具人身让她复活,她的那具身体在逐渐腐败你应该看的出来,若不尽快移魂她活不了几天!”

    “她是你小姨!我们寻了那么久才寻到一个与你小姨魂印相契的人,云念还悟了剑心,体格强健,是最适合做容器的人!”

    “你闭嘴!”谢卿礼挥剑过去,剑锋划过席玉的左肩带出汩汩鲜血,“你是什么东西,敢拿我师姐当一个死人的容器?”

    有那么一瞬间席玉甚至没有回过神来。

    “……什么?”

    谢卿礼趁这时候又捅了他一剑,险些刺穿他的灵宴穴:“你很惊讶吗,你以为我是什么在乎血亲的人?程念清不早已经死了吗,何谈所谓的复生?”

    “她死又如何,活又怎样,我眼都不会眨一下。”谢卿礼捅穿席玉的腰腹,握着剑柄狠狠扭转着:“但你今日若敢伤我师姐一根头发,沈之砚、沈敬,包括你——席玉,你们今日都得给她陪葬。”

    他抽出剑,将席玉狠狠摔在身后的石壁上。

    席玉捂着腰腹的血窟窿单膝跪地,面色毫无血丝,血水成串滴落。

    他抬起头看着提剑朝他走来的少年,少年身量很高,是极尽温润清明的长相。

    席玉见过他看向云念的眼神,唇角的笑意柔和,乖巧又温柔。

    他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浑身戾气毫无温度的模样。

    席玉笑了:“这里的人我只在乎阿清,你以为——”

    “那我先杀了沈之砚如何?”

    少年轻飘飘打断了他的话。

    手中握着的长剑突然刺出,在虚空中划出簌簌的风声,去往的方向……

    是沈之砚。

    “不要!”

    席玉毫不顾忌自己的伤,身形一晃扑在了沈之砚身上,碎荆剑从他的右肩穿入将他钉穿。

    剑身深入他的身体,一半露在胸前,血水沿着剑尖滴落在沈之砚身上。

    他猛烈咳嗽起来,星星点点的血花溅开。

    “你不是还在意沈之砚吗?”

    少年迈着轻快的脚步上前。

    “我一直在想,贵妃到底在这中间扮演着什么角色,为何皇帝说贵妃死了,可我们见到的尸身却是假的,我可不认为沈敬这般心狠手辣的人会念着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留贵妃一命,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在乎,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妃嫔?”

    “直到我见到了沈之砚。”谢卿礼来到了他身边,冷眼看着席玉身下护着的沈之砚,“噬魂蛊是可以移魂,但需要某种阵法护法,而布下这阵法的关键,便是亲人的心脏。”

    “沈敬不是让你去抓沈之砚吗,你为何没动手杀他?”

    席玉擦去唇角的血,拔出胸口的长剑。

    谢卿礼自顾自道:“你不舍得,你不想杀他。”

    “沈之砚之前与我们说,贵妃很疼他,还经常与他讲皇后的事情,一个根本没见过皇后的人为何会讲这些?明明是养母,却时常与继子说他的生母有多么爱他,这贵妃是闲的吗?”

    “席玉,你是贵妃,也是元奚,我说的对吗?”

    席玉转身仰头望着少年,笑着道:“你很聪明,果然是阿清的外甥。”

    谢卿礼面不改色:“你有改变身形与外貌的能力,当年程念清死后,你便化身贵妃来到沈敬身边?”

    席玉还在笑:“沈敬这人做皇帝还行,做父亲实在不合格,除了阿清他谁也不在乎,阿清死后他浑浑噩噩天天招魂,再也没见过安之,安之高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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