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师弟又在装乖演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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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盘旋曲折的最后一道劫雷。

    它酝酿了许久,迟迟不肯落下,似乎在吸取力量想要一举劈死所有人。

    脑海里是裴凌送她出来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云念,剑修手中的剑只有在保护别人之时才是最有意义的,只要你执剑的信念足够坚定,心境足够明澈,你手中的剑便所向披靡,境界限制不了你,元婴也可以杀掉大乘,一切都是未知。”

    境界限制不了她。

    只要她执剑的心无比坚定。

    云念迎着凛冽的厉风,衣裙在风中凌乱飞舞,束发的玉簪早已不知掉落在哪里,青丝仅由一根发带束着。

    她闭上眼,听着耳边嚎叫压迫的雷声,感受着挂在面上犹如刀割的夜风。

    在一片虚无的黑暗之中,一柄长剑伫立萦绕,剑身细长通体银白,锋利的剑尖寒芒闪闪,精致的花纹雕刻成霜花的样子,剑柄上刻着龙飞凤舞的两字:

    听霜。

    光泽逐渐从听霜剑身上蔓延,从微弱到明亮,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坚利。

    光晕逐渐扩大,与此同时,少女的身后一柄长剑显露。

    它从虚化到渐渐真实,从细长且只有三尺,至宽阔到遮天蔽日,迸发的光亮照亮了周围的一切,撕开了漆黑的夜。

    它越来越大,越来越明亮,越来越威压逼人。

    轰——

    最后一道劫雷划破云层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压砸下来。

    灭顶的威胁从上笼罩下来,将所有的退路切断。

    立在最前头的少女毫无动作,在场所有人只能看着那劫雷迅速朝他们逼近。

    能相信吗?

    可以相信她吗?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死亡的逼迫下双腿疲软,可无一人逃跑,只是在暗地悄悄调动浑身的灵力,试图在待会儿少女失败之时替她拦下这一道劫雷。

    劫雷越来越近。

    十尺。

    七尺。

    五尺。

    直到……

    它到了眼前。

    “云念……”

    不同的声音在同一时刻喊了她的名字。

    一直闭着眼的少女忽然睁开眼,眸底毫无波澜。

    她挥剑而下,随着她的动作,身后腾飞的剑影劈天盖地呼啸而去,威压卷起她的衣衫和墨发。

    高楼瓦解塌陷,方圆数十里的树木拦腰震断,地面上的裂纹终于坚持不住陷落,黄土和碎石被厉风卷起一起冲向砸下的劫雷。

    庞大的剑身与降下的劫雷相撞,溢出的威压将所有人压迫地跪倒在地,浩荡的声势回荡在整个雁平川上空。

    不断有熟睡的百姓打开房门披上外衣,仰头望向远处的夜幕,可除了一片黑以外什么也看不见。

    一人嘀嘀咕咕:“方才地撼了吗?”

    身后跟着出来的妻子拽着他回去:“管那么多干什么,回去睡吧,明早还要上工。”

    粗重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黄土被风扬起扫在身上,细小的碎石刮破了细嫩的肌肤。

    云念双臂撑地跪倒,垂下的乌发遮挡住了面容,她的耳朵一阵嗡鸣什么都听不到。

    她眼也不眨,呆滞看着地面上逐渐晕开的水渍。

    一滴一滴,颗颗分明的泪珠自眼眶坠落,落在地上又溅开成为一滩水花。

    她听到扶潭真人似乎在喊她,系统好像也在脑海里叫着她的名字。

    她一句也回应不了。

    听霜躺在她的面前,银白的剑身上隐隐浮现几道裂纹。

    她探出手抚向听霜,本来暗淡的剑身感知到她的触碰,努力闪出些许的光芒,抬起剑柄亲昵地蹭着她。

    云念勾了勾唇,泪珠落在听霜的剑身上。

    “辛苦了,听霜。”

    她再也坚持不住昏倒在地。

    扶潭真人打横抱起她,身后有人背起同样昏睡的少年。

    他路过某处时停了停脚步。

    那里只剩下一摊破碎的衣料和一小片焦灰。

    第十二门长老元擎走了上来,跪地探了探地面的灰尘。

    他起身之时眉目肃重:“他逃了,琴溪山庄里面还有个传送阵法,叫万洲过,阵点就在望月台下面。”

    万州过。

    需要耗费起码百年的修为结合上品传送法器无妄盘才能布下。

    “当年你将无妄盘给了你那大弟子,或许从霄成了如今的模样也有这方面的原因,那人要无妄盘。”

    扶潭真人冷嗤:“万州过也不是好开启的,需要吸取极其强大的灵力维持阵法,除此之外,他还得想办法突破这雷阵的束缚,想必是调动浑身的灵力强行硬抗雷劫打开了万州过,他最起码得碎半颗金丹,若再严重些,逃出去后也可能会成为个废人。”

    最轻的代价是碎半颗金丹,那么修为一定会大挫,虽然是渡劫的体格,但也发挥不出来渡劫的力量,与他这实打实扛了渡劫雷阵的弟子相比天差地别。

    若他伤的再重些……

    或许死在哪里都不一定。

    “那浮煞门要如何处理?这些年修真界灭门的灭门,散修们失踪的失踪都是这门派所为。”

    扶潭真人看了眼怀里的少女,将她往怀里托了托。

    不过才几天,他们踏雪峰四个弟子在这琴溪山庄险些丢了命,而他这做师父的察觉到不对之时已经太晚了。

    扶潭真人微微抿唇,再抬眼时眉目肃重:“广发安召令,请其余两宗六派十四宫的掌门、以及其余各个门派的执事前来玄渺剑宗议事。”

    元擎垂首:“好。”

    屋内点着安神香,窗户紧闭,屋内温暖如春。

    谢卿礼醒来之时便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

    他侧首看过去,只着中衫的少女躺在他身边。

    她的乌发披散,面上未施粉黛,莹白的小脸看起来有些病态,饱满的红唇也显得苍白,交叠的手压在薄被上。

    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荒唐过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梦。

    她为何会躺在他身边?

    直到视线一瞥看到了窗户外忙碌的身影,透过薄薄的一层窗纸依稀可以看出她穿着一身蓝衣,应当是苏楹。

    她似乎在熬药,药味从她那边传来内室。

    而他和云念的头顶上方,闪着微微荧光的半圆形阵法笼罩了整个床榻,温暖治愈的灵力不断从阵法中涌出。

    这是极好的疗伤阵法,只有在重伤时才会舍得用,只因这阵法的维持……极为烧钱。

    需要起码万颗上品灵石,差不多是踏雪峰三月的开销。

    谢卿礼压了压微抽的眼角。

    玄渺剑宗还是一贯的抠门,连阵法都不舍得多布一个,怪不得要将他们放在一张床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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