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缠春山: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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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吧……

    “什么时辰了?”殷芜声?音有些?沙哑。

    “申时了,圣女缓缓,别起急了。”茜霜拿了外袍给?她披在肩上。

    “大祭司他回来了吗?”

    “应该是尚未回来。”

    殷芜缓了缓,下榻梳了个简单发?髻,靠在窗边小?榻上看了一会?儿杂书,厉晴便端了晚膳进来,是精致的药膳。

    临榻的窗子开着,外面雨下得又大又急,殷芜心中有些?焦躁,却?并不显露,只安静用着晚膳。

    那?厢百里息处理完事已?近子时,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将马车的帷幔都?浇湿了,雨滴落在车顶,砸出一声?声?的乱响。

    “大祭司,到了。”车夫在外面回禀。

    他下车,辰风撑伞,他接过那?伞,淡淡道:“我无事了,回去吧。”

    随即一人缓步进入竹林,雨声?越发?的杂乱,他又路过那?棵被砍的竹子,留下的竹茎虽已?萎黄,根部却?新?冒出几个新?笋。

    原来即便砍了竹子,也没用。

    殿内点着灯,灯光从?窗子透出来,落在院内,添了几分烟火气。

    屋里没有人,因百里息的吩咐,天黑便有人进来掌灯。

    他进了殿内,鼻间还能?闻到一抹似有似无的甜香,殿内已?经收拾过,虽没有一件殷芜的东西,却?还是莫名带了一丝旖旎缠绵之意。

    新?教的势力基本已?经拔除,接下来便是将冠州黎族解决掉。冠州的问题由来已?久,自神教建立旻国以来,便不断开疆扩土,冠州原来是黎国,小?国弱民,轻易被旻国所吞灭。

    然?而民虽弱,也有骨气,无论神教派了多少传教神官过去,黎国的子民都?不肯信仰神教,终于被神教罚为奴隶,算算时间应该已?有一百多年?了。

    可世上又真的有神吗?百里息身为神教祭司,却?知那?不过是神教控制黎民的手段。

    若想解决黎族的问题,势必要下猛药,也必会?动摇神教根基,旻国或许因此?而乱。

    百里息揉了揉额角,觉得有些?烦躁,转眼看见书案上的玉蝉,眸色微沉,伸手拿了过来。

    玉蝉周身圆润,栩栩如生,被他两?根手指捏着,缓缓靠近唇边,下一刻被含|进嘴里。

    他的唇削薄,唇色很淡,舌尖轻轻描摹玉蝉的轮廓,带起一股酥麻之感。

    过了一会?儿,百里息起身去了后殿,一个时辰后才回来。

    他看了一会?儿星宿命理,才起身上榻,被子展开,一个秋香色的东西掉了出来。

    丝绸质地、秋香色、缠枝海棠绣纹,软塌塌地躺在锦褥上。

    百里息支着一条腿,忽然?嗤笑了一声?,伸手将那?东西勾在指尖。

    丝绸轻薄滑腻,却?远不及穿它之人的肌肤。

    “啧。”

    *

    雨下了一夜还未停,殷芜起身时天色还暗沉沉的,茜霜进来服侍她梳洗。

    “外面还下雨吗?”殷芜问。

    “雨势小?了许多,不过还未停,看样子要还要下一阵。”茜霜拿起梳子,轻轻理顺殷芜的长发?。

    她的发?柔软顺滑,一缕青丝搭在脖颈处,显得整个人柔柔弱弱,透着一股媚意,真是天生的尤物祸殃。

    用过膳,殷芜无事,便写起了字,倒不是她有兴致,而是写字时凝神屏气,便不会?胡思乱想。

    过了一个时辰,她停下笔,揉着手腕抬眼望,支摘窗透进了方寸风光,外面的雨终于停了。

    院中传来细碎的对?话声?,殷芜没听清,厉晴却?进了门内,垂眼恭敬道:“大祭司让人来传话,说有事要同圣女商量,请圣女现在过去。”

    殷芜本就在等,如今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管今日百里息是什么态度,她都?要知晓了,不必自己瞎猜。

    百里息的心思她实在有些?猜不透,不知今日是不是又后了悔,是不是又要拿出之前那?些?说辞来搪塞她。

    殷芜想了一上午,各种可能?面对?的情况都?做了预想,看了看身上的素裙也没换,只在外面加了件雪色披风,便出了门。

    因下了一夜雨,临渊宫外的竹林也像是被水浸透了,虽她加倍小?心,鞋面还是被打湿了。

    进了寝殿,见百里息坐在书案前,便低低唤了一声?“大祭司”。

    百里息头发?未束,身姿颀长,芝兰玉树,恍若仙人,抬头望过来一眼,清淡冷寂的眸子里含着一点光。

    殷芜此?时站在门内,身上罩着件披风,浑身仿佛都?湿漉漉的,她皮肤瓷白,一双杏目含着娇怯。

    “过来。”他说。

    第28章 心衣

    百里息此时慵懒坐在圈椅里, 殷芜稳住神志走过去,壮着胆子坐上他的腿,弱弱叫了一声“大祭司”。

    他目光如水, 已没了昨日的疯狂之色,只是?淡淡看着她,伸手解了她的披风抛在紫檀木架上, 低声问:“今日可后悔了?”

    殷芜心中早有准备,微微收紧了手臂,身体?有些?发颤,却是?摇了摇头?,“没后悔。”

    她这样的反应,落在百里息眼中?, 像是怕他后悔似的。

    他并未后悔, 且即便殷芜此时悔了, 也晚了。

    “昨日可有东西落下了?”他问,声音低沉干净。

    即便没照镜子, 殷芜也知道自己的脸红得厉害,她嗫嚅道:“不太清楚。”

    “呵。”百里息轻笑一声,手指抚上殷芜的脸颊, 将她的脸扭到床榻那边, 轻声问, “现在可想起来了?”

    床榻外面的穗子上, 赫然挂着个东西,秋香色的、缠枝海棠纹的……

    殷芜浑身的血都?涌了上来!

    为什么要将她的心衣挂在床帐上!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挂在那里展示!不应该好好收起来吗!画本里不都?是?这样写的吗!

    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若是?人能?被羞死?,那殷芜一定已经死?了。

    颊上的那只手微凉, 让殷芜无法忽略,她有些?委屈, 闷声道:“想起来了。”

    颊上的手终于松开,却是?下滑去解她衣服上的排扣,殷芜心中?一慌,下意识握住他的手,颤声求饶:“还是?白天呢。”

    下一刻人便被百里息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走近床榻,她看着自己那明晃晃挂着的心衣,羞愧难当地闭上了眼。

    百里息继续解她的衣扣,一件件将她的衣裳脱了下来,最后只留一件小衣。

    他的动作毫不避讳,指尖时不时碰到她的身体?,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

    殷芜虽有些?局促,却能?推断百里息并未后悔昨日之事,应是?不会再将她推开了,心中?总算放松了些?。

    她忍着羞,双臂缠上百里息的脖子,手却被他拉下来,肩膀被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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