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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不爱你了》 40-50(第8/25页)
说,这些事我先不管。”
“那还有最后一件事,”他一字一顿,“你吃安眠药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薄诗浑身一僵,浑身汗毛耸立起来,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快于反应速度,先一步把电话挂断了。
“嘟……嘟……”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薄砚在安静两秒后,掌心虚虚握起,不由得气笑了。
“薄诗,你好得很。”
他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眼也不眨地拨了出去-
电梯门打开的刹那,程宿屿迎面挨上了结结实实的一拳。
下意识要还手的拳头,在看清楚是面带怒意的薄砚后,又松开。
“你还真敢来啊?”薄砚啐了他一句,眼中像是有火在烧。
他说完转身往里走。
程宿屿一言不发跟上,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情绪。
薄砚是会所顶楼的常客,常年在这儿包场,生活可以用“纸醉金迷”四个字来形容,而程宿屿是他朋友,两人都是这儿的熟面孔,所以服务生看到这两人一前一后进来,很快自然地迎上去。
“薄少,程少,喝点什么?”
薄砚语气冷冰冰的:“随便拿点。”
气氛看起来有点僵,服务生很有眼色地退出去了。
两人在沙发上面对面坐下时,好像还和往日一样,只是心境都变了。
程宿屿看着周围,突然想起自己刚回来的那个冬天,也是在这个会所里,他给薄诗亲手温过一杯牛奶。
那时候他们其实还不甚相熟。
而现在……
“为什么和薄诗分手?”
这段关系也像那年冬日的雪一样,融化在了今春的枝头。
薄诗好像没有告诉薄砚,是她提的分手。
程宿屿缓缓吐出了口气,在薄砚仿佛要将他凌迟的目光中,声音很轻地开口:“我没有提分手。”
“是薄诗跟我提的。”
薄砚:“……哈?”
他好像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忍不住安静了片刻。
程宿屿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指尖放在脖颈处的银项链上,反复摩挲。
他有些出神,又好像有点遗憾,语言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沉默两秒,他继续说:“分手那天是我生日。”
“……那又怎样?”
薄砚回过神来,嗤了一声,语气还是很冲:“难道以为我会同情你?”
程宿屿:“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调整了几次呼吸,才慢慢开口:“一切的过错,都在我。”
“生日那天,是我没有提前计划,当天正好在B市出差,赶不回来。”
“因为以前很少过生日……所以一开始,我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的。可是那天到了很晚的时候,我接到薄诗的电话。”
“电话里,她祝我生日快乐。”
“然后她告诉我,要跟我分手。”程宿屿顿了顿,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她说,她不爱我了。”
薄砚一噎,没出口的话转了个圈,嗤笑道:“你活该。”
“我是活该。”程宿屿声音干涩,接着道,“后来我才知道,生日那天,薄诗来B市找过我。”
薄砚眉头轻轻皱了下,听他说下去。
“……她一个人在雨天,跨越了一个市的距离来找我。”
孤零零带着蛋糕来为他庆生,又孤零零带着蛋糕走了。
程宿屿缄默许久,才说:“但她好像以为,我当时在和别人一起庆生,所以她走了,没给我留一句话。”
“……”
这时服务生正好端着酒过来。
两杯酒都被薄砚泼在了程宿屿身上,一滴不剩。
服务生手中的托盘掉落在地,他吓得腿软,忙不迭给两人道歉,点头如捣蒜般鞠躬,“对不起”说了半天,见他们都没有理自己的意思,好半晌才胆战心惊地走了。
“程宿屿,你找死。”薄砚胸膛剧烈起伏,指节绷得泛白。
“……对不起。”
“我知道这样的解释你不会信……可是我那天真的没想到。”
程宿屿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他垂着眸坐在沙发上,身子一动不动,碎发被酒沾湿了,还在一滴一滴往下落水。
“我不知道她会来。”
“那是你的生日,你觉得薄诗不会去找你?”薄砚像听到了个笑话。
程宿屿咬了下舌尖,唇色白得惨淡:“在她打电话之前,我的生日连我自己都不记得。”
“你不记得?”
薄砚像是突然被触到什么雷区般,把桌上的酒杯往地上一砸,玻璃碎得满地都是,他脸色阴郁到吓人,“可是有薄诗记得啊!”
“——有她记得还不够吗?!”
“你不记得自己的生日,薄诗年年都给你算着,你那个倒霉的四年一次的生日过不了,她就给你过农历的,亲手做的蛋糕生怕你不喜欢,薄诗在家把我当试验品都快吃吐了你知道吗!”
薄诗……亲手做的?
程宿屿慢慢抬起头,脑袋像是钝住了,一抽一抽疼得要命。
“看你这表情,该不会还不知道?”
薄砚语气轻蔑,讥讽地说:“你每年的生日蛋糕,都是我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妹妹亲手做的,她连这都不敢告诉你呢,怕你不喜欢。”
程宿屿对着空荡荡的桌面发了好一会儿呆,胸腔处有什么东西一沉再沉。
怎么可能……不喜欢啊。
“你是想说怎么可能不喜欢吗?”薄砚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一声,“但你不说,神仙会知道啊?”
“程宿屿,你是不长嘴的吗?”
“……”
“薄诗是我从小宠到大的,家里没人舍得让她做什么,别说是做蛋糕了,从小到大连个苹果都没削过,这样一个人为你进厨房,给你做的便当还被你扔了,程宿屿你他妈有心吗?!”
薄砚根本不敢想,五年前的薄诗该有多难过。
她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
而是偷偷去买了个新的保温盒还给陈妈。
好像这样做,就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伤害被抹平了。
“程宿屿,你和我妹妹交往是为了什么?就为了把我家的钻石当灰尘吗?”
“……”
“她在学校也是乐团独奏,大提琴首席,是长嘉国际部的学科第一。如果不是为了和你在一起,她会去国外跟着最好的老师学习,在古典乐舞台上发光发热,而不是把自己搞成现在这样!”
“薄诗滑雪受伤的时候你人在哪儿?她每晚睡不着吃过量安眠药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啊程宿屿,你跟那个叫幺幺的画家在一起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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