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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被废后和狗皇帝互换体感》 60-70(第5/15页)
般顺利,这般有理有据,叫人信服,却得有八成的功劳,都要算到小林太医的的尽责小心上头去。
苏允棠见状带笑点头,接过巾帕,也当真想到了什么:“这蒙面的帕子,还有防瘟的药方香囊,都一并给山下的大人都送去一份。”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若不是林芝年提醒,她当真忘了这一茬。
初一应诺而去,一旁林芝年还记着自己被召来的缘故,挽起衣袖,上前细细看了看刘景天的两侧面颊,才提醒道:“娘娘,陛下面上的伤,若是再用药,只怕往后难以痊愈如前。”
刘景天的面色瞬间一变。
苏允棠却不为所动:“无妨,陛下堂堂天子,昂扬丈夫,又不必以色事人,面上带些去不掉的斑疹算什么?”
当然不止是这样简单,刘景天在意不单单是自个的脸,而是终生都顶着这样的痕迹,便等于终身都要顶着疠风之名,这对帝王的影响,自然不是一桩小事。
林芝年又解释:“有些痕迹倒不算大事,只怕这要伤毁肌肤,用的狠了,日后风吹日晒,洗漱搓洗都要刺疼。”
刘景天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动了动手心:“皇后,朕面上这红疹已然够显眼了,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何必呢?”
上在刘景天面上的药,当然疼的是苏允棠自个,这半月里,苏允棠都能清晰的察觉到面颊被刺=激触碰时刺疼,只不过比起心头的恨意,这么点疼,与她实在不值一提罢了。
不过苏允棠此刻,却对这话没有太多反应,她的目光,反而落在刘景天的手心上。
留神之下,她已经看到刘景天的右手这样莫名的动作了好几次,看的多了,她也忽的明白这动作的来源——
这是刘景天在假装拨动碧玉珠。
刘景天身边有一串碧玉珠串,是他在岭南时,不知从何处得来,一直挂在身上的。
之前还只是一个寻常配饰,偶尔拨动几下,等到他登基称帝之后,许是政务琐碎扰人,他这小毛病便频繁起来,沉思犹疑时,便会拨动着串碧玉珠,已经成了他下意识的习惯。
但刘景天被她迷晕幽禁时,身上贴身的私印信物便早都被她收尽了,这素日不离身的碧玉珠当然也在内。
手上没有东西,却还是这样没意识似的的空拨,就多少有些突兀莫名。
分明上次来见他时,还没有发现刘景天有这样的小动作。
苏允棠沉默了一阵,没有再叫小林太医动手,又示意周遭人都一并退了出去。
刘景天这才放心,想到了先前苏允棠的话,开口道:“来接朕的都是谁?”
苏允棠立在原处,没有开口。
刘景天却似乎也不在意,方才还满面暴怒的人,此刻好像忽累极了一般,重新退后,无力的坐回了大圈椅上。
他自个拧着眉头揉了揉额角,半晌,又忽然道:“朕不见,叫他们回去!”
苏允棠看着他:“为何不见?”
刘景天咬牙抬头:“为何?你还问朕为……”
这带着怒意的质问才刚说到一半,他却又忽的一顿,皱眉侧身,四顾之后,朝着窗外凝神静。
苏允棠微微凝眉,也跟着看向听了听,殿内一派静谧,除了鼻端弥漫着,因为日日熏辟瘟方而挥之不去的苦涩药气,什么都没有。
但刘景天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声响,忽的问她:“你带了孩子来?朕像是听见了孩子在哭,是哪一个?”
苏允棠的面色越发微妙。
她垂眸看向刘景天,只轻声道:“孩子在前殿。”
莫说福宜与毕罗吃了奶后,都已累得睡着了,且前殿与这里隔着两层院落,就算当真在哭,哭声也决计传不到这里来。
单是这散漫恍惚,就已经叫人心惊。
刘景天闻言似想反驳,下一刻,却也像是忽的意识到了什么,眸光一顿。
他怔愣着,忽的揉了揉脸,低头躬身,声音中满是散不去的痛苦与颓败:“你还问为什么?我如今这模样,如何面见朝臣?”
“苏允棠,你还要把朕逼成什么样?”
第64章 躲避
◎躲在了她的身后◎
“苏允棠, 你还要将朕逼成什么样?”
苏允棠原本是不愿多理会刘景天的,可这一句仿佛委屈到了极处的质问,却瞬间将她的怒火激了出来。
这算什么呢?刘景天虽然困在这寝殿中, 可他身康体健,每日三餐不缺,起居有常,身旁有御前大总管服侍, 外头有禁军护卫, 没有人来欺辱他, 没有宫人逢高踩低, 更不用在如她从前一般,在风雪之中数着炭薪煎熬。
连她从前被圈禁时的痛苦的十之一二都没有, 他算什么委屈!
“刘景天,你沦落到今日这步, 都是你咎由自取, 是天不容你!”
苏允棠满面冷肃, 眸中满是不加掩饰的恨意:“我逼你?你便是怨天怨地, 也怨不得我一个字!我苏允棠还恨上天叫你我换了体感, 不能杀之后快,如今还保你你衣食无忧,软卧高枕, 还能这儿大放厥词, 我只恨自己枉为人女!”
若不是因为互换了体感, 她无法囚禁刘景天, 可话说回来, 若不是互换了体感, 在得知了父亲真正死因之后, 她便是卧薪尝胆,玉石俱焚,不论如何手段,也不会坐视杀父仇人,还好端端的活在这世上。
但现在,她即便圈禁了刘景天,也顾忌互换的体感,连照着父亲病逝前经受过的痛苦,一桩桩报还回去都不成!
刘景天的颓败与痛苦,在苏允棠这更加赤=裸,更加深沉尖锐的恨意面前,只如秋风下的枯叶,被冲的零散细碎,不值一提。
他倒吸口气:“苏允棠,这生产的极致苦痛,朕是代你所受!”
这话却叫苏允棠冷笑出声:“代我?这两个孩子是从何而来?难不成是我红杏出墙得的野种,还是我给你下了虎狼之药,强迫你叫我怀了孩子?”
这话果然叫刘景天面色一滞。
孩子是从何而来?是他相信了唐黄那个江湖骗子的雷霆之术,机缘巧合,在自个的皇后身上下了淫药。
这么想来,阿棠说他咎由自取,竟是一点没错。
谁能想到,他们成婚五年,好的蜜里调油时都没有怀孕,只那么一次荒唐,却怀了两个孩子。
难不成,这世上当真有天意?当真是天不容他?
一时间,刘景天竟忍不住的怔愣在了原处,当真从心底泛出了一阵阵的无力与自疑来。
不,不,不是如此!
不过没过太久,刘景天便也忽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怯懦与恍惚。
他不是如此,他从前不会如此,日后也不会永远这样无用怯懦!
他只是因为生了这两个孩子的折磨还没有痊愈罢了,待他出去就不会这样了!
刘景天手下空拨珠串的动作越来越快,低着头,满面痛苦的将这话在心中默念了十余遍,动摇的心绪才终于略微平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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