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天后Omega和我同居后: 第一百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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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太阳的第一亮光照亮清晨的大地,娱乐圈迎来了空前爆炸的新闻。

    热搜头版头条,娱乐八卦争相报道,就连车载电台都在议论这件事。

    ——吴霭于今日凌晨遭遇意外事故,渣土车司机当场报警自首。现在吴霭人还在抢救当中,据知情人士透露,吴霭颅内出血,身上粉碎性骨折不下七处,伤势情况着实不容乐观。

    新年才刚刚过去半个月,一片朝气蓬勃下出现这样的新闻实在是令所有人震惊。

    吴霭就这样完成了她跨年时许下的登榜热一的心愿,实在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吴霭这年树敌颇多,事情一出不少对家趁机在给她倒油。

    这件事的扩散速度远比过去的爆炸新闻快速的多,盛景郁出电梯一路走过来,就注意到连高级病区的护士都忍不住在小声议论这件事情。

    “当当。”

    轻敲了两下门,盛景郁推开了鹿昭病房的门。

    六点的时候,鹿昭就已经清醒了过来。

    她刚刚输完液,正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低垂下的眼睫透着语意不明的晦涩。

    盛景郁敏锐的注意到了鹿昭这抹情绪,将手里提着的食盒放到了一侧的床头柜上,一边打开,一边问道:“要不要吃甜粥?最近你都不用跑通告,可以稍稍放纵一些,甜品也有助于心情放松。”

    热气裹着丝缕清香飘到鹿昭的鼻尖,给寂寥的冬日多了一份温暖。

    她听着盛景郁别有用意的话,抬头又对她问了一遍:“心情也会变好吗?”

    “当然。”盛景郁点点头,从下方柜子里拿出了一只碗,“不过与其把心情寄托在食物上,不如说给我听听。”

    日光从窗侧落下,白瓷透亮,衬得人手指细致。

    盛景郁的眼瞳在这光下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温柔,就像是冬日里的雪。

    鹿昭听着轻抿了下唇,对盛景郁问道:“昨晚的袭击是不是跟吴霭有关?”

    四目相对,鹿昭的问题问的隐晦。

    两下时间点挨的太过巧合,一前一后很难不让人想成报复。

    鹿昭刚刚看到吴霭出事的新闻时,心里是有一种不道德的快意的。

    可接着她由昨晚的判断就联想到了这一层,心下顿时铺满了忧虑。

    她知道盛景郁不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却又害怕昨晚的事会让她成为被怀疑的对象,甚至于被人栽赃嫁祸的对象。

    是的,鹿昭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吴霭这件事属于新闻报道的“意外”。

    而盛景郁也听出了鹿昭的这一层晦涩,还有她对自己的担心,先是点头回答了鹿昭刚刚的问题:“是啊。”

    接着她又闲聊一般的,跟鹿昭分享着由这件事延伸出的今早刚发生的事情:“刚刚小姩还给我发了好一顿牢骚,说她昨天忙了一晚上,结果一早醒来发现始作俑者遭报应,被一场意外撞的半

    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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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昭在一旁瞧着,不由得对盛景郁追问道:“你也真的这么觉得的吗?只是意外?”

    “不然呢?”盛景郁说着就抬手扭了鹿昭的脸一下,“新闻报道上都说了,是她不遵守交通规则当街横穿马路,渣土车司机又违规深夜超速。”

    说到这里,盛景郁温和的眼神就变了一下。

    那灰银的瞳子里浮现出了久违的平静认真,一字一句的对鹿昭道:“阿昭,这件事跟你无关,你不用烦恼的。”

    鹿昭却依旧不这么觉得,接着对盛景郁分析道:“可怎么解释她凌晨无缘无故出现在那个地方呢?”

    这分析的一针见血,甚至还通过简单的关系抽丝剥茧:“司了了肯定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她现在巴不得背靠吴霭这所大山呢。所以,怕是她跟鹿絮之间有了什么纠唔……”

    鹿昭推断着,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抹炖至软烂沁满香甜的大米堵住了嘴巴。

    盛景郁将舀了一勺甜粥,有些不讲道理的抵在了鹿昭嘴前,有些严肃的对她道:“鹿小姐,破案是警察的职责,这样浅显的线索他们不会忽略的。你一个病人,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里好好养病,不要为这种人耗费心神。”

    盛景郁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完全没了昔日里不紧不慢的感觉。

    日光倾落在她的脸上,灰银的眸子将金色悉数纳入,明亮的刺眼,温和中还有些凶样。

    盛景郁并不想让鹿昭想这些事情。

    所有的顾虑现在都应是她替她做。

    这么看着,鹿昭顿时乖了,一口吃下了盛景郁送来的甜粥。

    只是她心里似乎还有点不甘心的,鹿昭又借着吞咽的机会,小声的用粤语嘟囔了一句:“好凶里渣o。”

    可鹿昭这话说完没过一秒,盛景郁的反问接着就响起了:“那你呢?”

    两个人靠得近,再小的声音都能听到。

    盛景郁问了一句,接着对仗似的还道:“抛妻弃女的渣a?”

    鹿昭听着这话,一下抓住了华点。

    她伸手扣住盛景郁的手腕,对她审视似的“嗯?”了一声,接着别有用意的问道:“老师是不是有些用词不当啊?弃女……我们哪来的女儿l?”

    那温吞的声音腾转在白瓷碗的热雾中,随着吐息的推动扑在了盛景郁的耳朵。

    她眸色清冷,冷白的肌肤极容易着色,扑的一下就是殷红。

    目光在闪烁回避,盛景郁对鹿昭解释道:“这是一个形容词,你不能这样拆开。”

    这样的一个反应,对鹿昭来说无疑是一只飘摇的羽毛。

    她们挨得这样近,离开了这些天又才刚刚和好,太阳的光线自然比昨夜的忽明忽暗的灯来的清晰,每一分都落在此刻跟她凑近了的人身上。

    病房里的暖气烘得很足,盛景郁褪去大衣也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高领羊毛衫。

    ()

    她侧影笔直,

    如冬日的一柄青竹,

    直落落的占据着鹿昭的视线,瘦薄而饱满。

    喉咙是干的。

    鹿昭偏手拉过盛景郁的手臂,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可我要拆开。”

    声音落下的瞬间,鹿昭迎着盛景郁的唇吻了上去。

    房间里味道依旧干净,海风没有掀起,消毒水的味道安稳。

    鹿昭的脖颈现在不敢太过用力,吻也是靠在调起来的床上,端坐着的样子就像是享用自己的甜品。

    比起昨晚掠夺惩罚式的吻,此刻鹿昭可以说满是温柔。

    盛景郁就这样被鹿昭品尝般的一口一口的轻碾过唇瓣,甜粥的香气碾过她的齿尖,令人发麻。

    勺子碰撞在瓷碗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一下将盛景郁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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