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天后Omega和我同居后: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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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溢满了瓷砖地面,水波不停的推在鹿昭身上,荡漾的令人思绪不清。

    那缀满水珠的眼睫轻抖着,盛景郁离她又远又近,温热的空气烘的人身形模糊,重重的吻却又比什么都来的真实。

    也就是这样,鹿昭的逆反心理空前高涨。

    她认定了自己被欺骗,故技重施的想要咬过盛景郁,却兀的被推抵过来的舌尖打断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就连被扣住的手鹿昭也挣扎不脱。

    她的唇被衔住,一点一点的吞吃占据,浸在水里任凭盛景郁摆布。

    浴室里回荡着轻轻的水声。

    细听之下,还有缱绻区别。

    水珠还沾在鹿昭的眼睫上面,抖落在盛景郁视线中的全是细碎的光。

    她默然吻着,于鹿昭放松的时候单伸出一只手来,动作轻缓的拂过她的眼睫。

    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水,落在盛景郁指腹上是滚烫的,直直的灼在了她的心口。

    却又远不及鹿昭刚刚一口一个的喊着自己骗子,敲在肩头上的拒绝野蛮又直白。

    白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她变成了这幅样子。

    雨下得那么大,她就那样坐在秋千上,一动不动。

    也是拒绝,也是引诱,易感期的海风不停的朝盛景郁身上扑去,灼热侵蚀,拉着她要她沉沦。

    可盛景郁紧攥着掌心,努力的不让自己被鹿昭的信息素影响,每一下呼吸都颤颤的带着沉重。

    是她自己的。

    也是鹿昭下意识传递给她的。

    ——易感期跟高热同时发生注定了不会让人多么的好受。

    盛景郁好不容易稳住了鹿昭,完全来不及中断暂停寻找注射。

    蓦然垂了下眸子,她发现她跟鹿昭之间好像总是存在着那种最原始的汲取。

    提子的藤蔓主动从水中攀桓出来,青碧色的果实带着过水的凉意成熟破裂。

    霎时间这一方小小的区域布满了独属于盛景郁的味道,一层一层的朝鹿昭的世界蔓延开来。

    白色的小片漂浮在水面上,长发遮掩,腺体透着晶莹,一颗一颗的水珠如提子般滑落。

    盛景郁释放了信息素。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释放信息素,为了她怀里的这个alpha。

    这个随时准备离开这个世界的o终于也在这个世界有了她主动连接的羁绊。

    海风被提子的汁水打湿,沉沉的落了下去。

    荔枝同苦艾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交融在一起,酒精凛冽而带着抹甜意,齿尖轻啮,倏然划过鹿昭的喉咙。

    思绪混乱中,鹿昭感觉自己好像又在那场炽热无比的沙漠中找到了清凉的绿洲。

    忘却了现实,却也因此更加不做掩饰的做出反馈,她一口一口的衔着提子,做着索求无度的汲取。

    水光波动在鹿昭的视线中,她不堪其扰的

    睁开了眼睛。

    唇下含着的提子成了面前人的唇瓣,盛景郁的侧脸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

    那不是梦里的提子,而是盛景郁的信息素。

    鹿昭看到那低垂着眼睫带着几分清冷,寡淡的唇吻着自己。

    她们浸没在水中,做着跟过去无一的事情。

    扑通。

    像是东西坠落进水里的声音。

    鹿昭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感觉骗不了人,她清楚的知道她喜欢跟盛景郁接吻,也贪恋这个怀抱。

    可是清楚与知道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词语。

    她无能为力,抬起的眼睛里也是铺着一片苍凉。

    “盛景郁。”

    撑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身体,鹿昭靠在盛景郁耳边唤道。

    这是她第一次喊盛景郁的全名,声音被热意烘的发软。

    盛景郁以为鹿昭有什么事情要说给自己听,微侧过脑袋等待着。

    那被揉得泛红的唇瓣紧紧捻转着,鹿昭侧眸瞧着身旁的这个o,临昏迷前,在她耳边落下了两个字:“……骗子。”

    她的语气没有力气,咬字却分外的清晰。

    盛景郁心被猛地刺了一下。

    她听得清楚,鹿昭的话里不是恨意,而是失望。

    而失望远比恨意来的令人无法接受。

    明明是热水,盛景郁却感觉像是掉进了寒窟里,整个人都被这句话僵冻住了。

    可同她相反的,鹿昭在说出这句话后身上的温度非但没有平静降下去,反而烧得更厉害了。

    易感期同高热此消彼长。

    说出刚刚那句话,好像用尽了鹿昭的力气,勉强抬着的脑袋倏然垂了下去。

    额头贴在盛景郁的锁骨上,昏迷后体温兀的就涨了上来,瞬间滚烫的要命。

    唇瓣拨了开来,可张了张口,房间里还是一片安静。

    盛景郁下意识的想要喊鹿昭,腺体靠在声带上,焦急被密封在她空荡荡的喉咙里。

    盛景郁眼神变了又变,无力很快就被抛诸脑后。

    这哪里还能再任由自己放任情绪低落,她唤不醒鹿昭,立刻给司机拨去了消息,要他快回来。

    一池的水慢慢沉了下去,没有水温干扰鹿昭的脸上依旧泛着异样的红。

    盛景郁顾不得自己怎样,在给司机发去消息之后,动作利落的拿来了换洗衣服勉强给鹿昭套上。

    与刚刚过去的反抗挣扎不同,鹿昭这次再也没有抬手推开盛景郁。

    她就这样躺靠在盛景郁的怀里,蜷起的腿写满了对不信任的防备,浓密的眼睫散开紧闭,呼吸被热意烘托的沉沉又急促。

    盛景郁拧着眉头。

    她此刻无比希望鹿昭能睁开眼睛,哪怕不说到底为什么这样生自己的气,单是锤自己两下也好。

    雨还在下着,越下越大,浴室里的温度却不见下落。

    盛景郁见状不行,

    又起身去餐厅取冰块给鹿昭降温。

    风吹得窗外枝叶折腰,豆大的雨滴顺势砸得窗户发响。

    无人的餐厅满是安静,盛景郁径直走到冰箱前,拉开了上层的门。

    生冷的光从冰箱内部落出,寒意四涌。

    盛景郁刚要拿出冰块,手上的动作兀的顿住了。

    原本满满当当的冰块被集中推到了另一个小匣,冰箱原本的可以设置温度的制冰层空了,里面放着四五只玻璃试剂。

    那长而细的管子被整齐的排列在箱子里,恰到好处的温度让水蓝色保持着清澈。

    这样有序的画面无一不显示着那个将这些东西归置进里面的人当初是怎样的小心翼翼。

    小心翼翼。

    摧心剖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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