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天后Omega和我同居后: 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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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昭。”盛景郁侧身将鹿昭引荐给覃尘,“是我的学生。”

    覃尘听到盛景郁这话有些意外,目光落在鹿昭的身上看了看,接着又收回来看了看盛景郁,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是我话说的有些早了,原来你在这里还是有事情要做的。”

    不知道他指的是鹿昭,还是盛景郁没有停摆,说着就认可的点了点头:“挺不错的。”

    这么说着,覃尘就又将视线落回了鹿昭身上。

    那眯起的眼睛看起来若有所思,也很是苦恼:“鹿昭……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鹿昭听到覃尘这句话,还有些意外。

    她想说前不久听见你的声音播出了,又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自卖自夸。

    幸好覃尘的夫人祁琳在这时走过来,嗔怪着拍了他肩膀一下,提醒道:“你忘了,前不久小周特意打电话让咱们准时看的那个节目。你当时还一个劲儿的夸人家唱的好呢。”

    “哦……”覃尘顿时恍然,对鹿昭道:“《南州》是不是?”

    鹿昭点头:“是。”

    “你教出来的,果然是好的。”覃尘认可盛景郁。

    他好像忽然来了兴致,又对鹿昭问道:“既然唱过景韵的南州,知不知道她也有一首歌是我谱的曲?”

    “《城南园》。”鹿昭脱口而出。

    她对景韵的喜欢不是假的。

    不仅是歌记得滚瓜烂熟,甚至连背后的故事她也一清二楚。

    “对喽。”难得有人能这样不假思索的接上,覃尘惊喜之余,接着又问道:“会弹吗?”

    鹿昭谦虚:“跟覃老师比,可能算不上会了。”

    覃尘也听得出来。

    他嗜琴如命,客厅的一侧就放这一架钢琴,兴致来了谁也挡不住,纵然家里还有别的客人,但他还是拉着鹿昭到了琴前:“那就跟我一起弹弹。”

    这个邀请来得太快,鹿昭全然没有准备。

    那漆黑的钢琴在光下流动着昂贵的光亮,随之落下的还有其他客人的视线。

    而能来到覃尘聚会的客人,也绝非等闲之辈。

    鹿昭知道这是盛景郁给她的机会。

    所以她也不会让盛景郁失望。

    稍微吸了一口气,鹿昭坐到了覃尘身旁。

    钢琴键被这人苍劲有力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响了四个单音,那是《城南园》的前奏,也像是表演开始的提示音。

    鹿昭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谢景韵,还是该感谢过去的自己。

    三角钢琴上没有谱子,而旋律早就烂熟于鹿昭心里,纵然覃尘怎么变调,她都跟得上。

    当然跟覃尘相比,鹿昭的琴技还是青涩。

    但非专业的人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好了,琴声清澈干净,每一个即兴变化的音律都配合的极好,让人根本听不出有什么违和。

    宾客在一旁围观着,包括祁琳在内,都纷纷拿起了手机录像。

    而盛景郁没有。

    她更倾向于用眼睛记录下这一切。

    许是弹琴的原因她坐的很是端庄,绷紧的缎带将她削薄的脊背勾的挺直。

    落在琴键上的视线将头微微垂下,脖颈同肩膀连在一起,流畅而优雅的弧度像是一只天鹅。

    素白的裙摆垂在地上,月光透过玻璃,在上面投下一片皎洁。

    那是由她亲手精心雕琢的alpha。

    顿顿的,盛景郁在光不注意的时候滚了下喉咙。

    她就这样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祁琳的手机上,试图用多一层的屏幕隔绝自己脑袋里突然冒出的想法。

    ——她有一千种一万种遏制自己欲望的方法。

    ——可还是被鹿昭破戒。

    弹到最后,覃尘难得露出了尽兴的表情。

    他像是随着刚才的合奏想起了什么过去的事情,对着鹿昭道:“小孩,我记起你来了!()”

    ;?”

    覃尘说的笃定,“你小的时候,鹿老夫人经常带着你一起出席晚宴,有一次你揍了一个到处乱惹事的臭小子,结果把我的琴砸了。”

    被覃尘这么一提醒,鹿昭好像也想起了些什么。

    她就说为什么刚刚进山庄的时候自己这么眼熟,她小时候的确来过这里,那天有一个小男孩老是骚扰别的女孩子,撩人家裙底,让她看不过去了。

    于是在那个男孩子过来要骚扰她的时候,她直接抬脚给了他一脚。

    谁承想这一脚她直接给人家踢到了覃尘的钢琴上,坏了好几个键。

    她那天回去让小老太太念了好久,不过不是因为给那个男孩子教训,而是不分场合的回击。

    也是那次,鹿昭知道了不是所有情绪都要当场发作。

    可就算是知道,上一次她还是没有忍住,当众给了司了了一巴掌。

    但她还是跟当初踹了那个男孩子一脚一样,不后悔。

    “当初我看着你就知道你这脾气了不得。”

    覃尘的声音将鹿昭的思绪拉了回来。

    鹿昭无法回避,艰难的,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好像是这样子……您还记得啊?”

    ()

    “当然了。”覃尘扬声,

    掸去灰尘的记忆异常崭新,

    仿若昨天,“那是我第一次被人砸琴,怎么可能不记得。”

    “我曾以为我会因为弹琴弹得不好被人砸琴,没想到唯一一次是你。”

    覃尘这语气好坏难辨,脸上的表情也是藏着的。

    所有艺术家都有自己的傲骨,爱琴被砸实在是抚弄逆鳞的举动。

    盛景郁也有些摸不准覃尘,抬手道:“老师,鹿昭当时也不是……”

    只是她这话没说完,就被覃尘截断了:“怎么,你现在也会给人辩白了?”

    他很是稀奇的看着盛景郁,下一秒那还严肃无奈的脸就笑了。

    “你啊你啊……”覃尘意有所指,没有把话挑明白,接着又叹了口气,看着对鹿昭的眼神有些惋惜,“挺好的孩子,怎么搞成现在这样。”

    惋惜的声音明显,鹿昭听着也稍垂了下眼睫。

    她已经很久没踏入这样的圈子了,只淡声道:“可能世事难料吧。”

    对于鹿昭家的事情,覃尘多少有些知道,所以也没有在多说什么。

    他今天琴弹得尽兴,对这个前不久惊艳过自己的小姑娘很是期许,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以后好好跟着你的老师,未来可期。”

    “谢谢覃老师。”鹿昭微微颔首,格外礼貌。

    覃尘的话不是鹿昭第一次听到,她身边很多人都是这样叮嘱她的。

    而这些不约而同的想法像是一个罩子,将她跟盛景郁笼在了一起。

    鹿昭想,所以无论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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