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炮灰呢![快穿]: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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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现在他只需忍受不到半日就可以再见到她。尽管如此,还是度秒如年。

    也像是他的判书,他想。

    届时尘埃落定,若她还对他有意,哪怕还没有真的认清,他都会和她缔结为仙侣;若她领着其他的爱人回来……

    他是为了她如此着想了,可他此刻发觉,自己根本没法接受这个后果的发生。

    这小半天他也没有闲着,先是径直去了月老那边问清结为仙侣的流程,把全月老庙的神仙都吓了一大跳。然后又去拜访西王母,旁敲侧击时王母反而笑道:“你这家伙终于开窍了?”

    “我老早就看出那孩子对你不一样,你也对那孩子不一样。这样也好,除了你没人受得了她那娇娇脾气,多大人了头发还要别人来扎;也没人受得了你这冰块脸。”

    蕴玉:“她脾气很好,娇气也是好的,不需要管别人受不受着。”

    王母:……

    他也就对兰时脸色好。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俩人怎么就莫名其妙生出这样深的情愫,但究其根本,爱这种东西也不需要什么原因,不然月老整天那么发愁做什么?

    她挥挥手打发他走。蕴玉出了门脚步更加轻盈,路过的神仙都大着胆子来调侃一句“仙尊今天心情不错”。

    蕴玉回到仙殿,摸了摸脸,在白玉镶边的宝镜中看见期盼之色。

    因为只剩一炷香了,最后一炷香,那之后他就可以见到她。

    他手边放着一卷从月老那里要来的孤本,全是他这些年珍藏的世间最痴缠的案例汇总,想必她一定爱看。

    然而就在这一炷香内,意外发生了。

    *

    兰时是在独自踏上旅途的第二日才发现行囊里的那枚花珀。

    琥珀成色很好,一看就不是凡间物,和她同色的眼眸很像,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收集的,应该是在他帮她收拾行囊时悄悄塞进来。

    她在上面发现他残留的一缕神识,这点神识起不到监视窃听的作用,但可以在需要时感知她的大致方位,并且因为她小时候总是到处乱跑捣蛋的缘故,他会第一时间了解她是否经历危险。

    他没挽留她,她当他真的不担心呢。

    兰时勾起唇,心情大好,连路过的一切事物都变得可亲可爱起来。

    她决心做些善事,把快乐和美好传递出去。

    ……

    一晃数日,大半月已经过去,她却双眼茫然地从床上醒来。

    她似乎还记得,昨日她和谁起了什么激烈的冲突,被从身后偷袭,至今仍大脑钝痛。

    门开了。穿着简单的女子端着盘碟进来,隔老远就飘来难闻的苦味。

    女子见她一副头疼的样子,赶紧哄着她喝下药。她本能觉得该防备,可对上对方那双过于幽深的眼,却混混沌沌地就着她的手把那碗难喝的黑水喝了下去。

    至此,头疼退去了,她清亮的眼却愈发茫然。

    她是谁?这里是哪儿?

    昨天……她经历了什么吗?刚才的痛,又从哪里来?

    她本能觉得自己忘掉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但就是有一道屏障在那里,根本想不起来,这个认知让她十分想哭。

    就在这时,慈眉善目的女子开口了。她告诉她姓名、来历、出事的缘由。说了很久之后,那个叫明裕的公子也来了。他笑着同她说话,那笑容实在称得上清风朗月,令人不得不信服。

    他颇委屈地说:“阿芷昏迷的时候尚且愿意叫我一声阿裕,现在却不肯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磕绊着生涩念道:“阿玉。”

    明裕笑得如雨后暖阳,她莫名问:“……你的名,是哪个玉字?”

    “光前裕后。”

    明裕说让她在此寂静处好好休养,留这个叫阿淑的丫鬟伺候。她没什么反驳的意思,甚至庆幸这样的安排。

    她那时并不知道这是监视,只隐约觉得她本该有个人伺候在身旁的。但那个人,应当不是阿淑。

    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久久不闭目,望着窗外没来由地说了一句:“你是谁呢?”

    没人回答她。

    有一两声鸟叫,她好像听得懂,有鸟在说谁上当受骗。

    *

    三两日后,见她逐渐信服,阿淑和明裕告诉她她的“真正身世”。

    她白芷虽是明家少主的未婚妻,但实则是多年前为了报恩来到明家的药人。她双亲早亡,家族被追杀,只有明家护得了她,明家的表小姐翟星儿自幼身体不好,需要靠命数正好的女子之血做补药才得以勉强维持性命。

    在明家一干人的安排下,她见到了那位小姐,弱柳扶风,柔似无骨,面色苍白,一看就身体很差。见她第一面,面对她主动伸出相握的手只是偏过头去咳嗽,说怕过了病气,她只能收回作罢。

    “白芷,这放血你已经做了十余年,早已习惯了,不疼的。若没有你的这点血,星儿她是要死的。”

    “你就继续帮帮她,以后都是一家人。”

    还不等她回应,明家家主就取出一串长长的锁链将她捆住,尤其是她的双手,动弹不得分毫。还有她的眼,也被白绫缠上。

    他们说,锁链是防止放血时她乱晃导致经脉受损,白绫则是怕她胆子小,见了血晕。

    她觉得奇怪。

    却也奈何他们不得。

    原本还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什么活力整日叫嚣,可被锁链拴住那一刻,她就一丁点力气也没有了。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缚神锁”的字眼,可下一刻就被人手起刀落砍在皮肉上,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手臂一空,她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啊!!”

    因为实在是太痛了,尖叫甚至比疼痛来得更迟。一开始明裕还会在旁边不忍安慰她,可后来她叫得太大声,听见的只有不断离去的脚步声。

    她不知道这次放血什么时候结束,因为中途就昏了过去。握匕首的人似乎还挖走了她鲜血淋漓的骨肉,他们说;“姑娘,你本该如此。”

    “……神嘛,得了人的供奉,就该回报人不是?………”

    神?

    什么神?什么人?

    她在昏迷中一片黑暗,问不出口也思索不清这发生太快的一切,再次睁眼,是被疼醒的——因为又开始了一轮放血。

    整整三天三夜。

    她又一次醒来,还被拴着,却被转移回了先前的小木屋里。

    温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坑坑洼洼尚未干涸的带血疤痕上,阿淑走进来,嫌弃地瞧了她一眼,放下饭就走。

    她已经没精力追究对方为什么是这个态度,只是觉得她比以往好看了不少,浑身上下散发灵气。

    实在是太饿了,她挣扎着想去拿饭,鸟叫声又一次在耳边响起,这次,她听得清清楚楚。

    “笨呐!哎!该让鸟怎么说你……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也不知是被谁养得这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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