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 71 章 苏友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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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折脑子有点乱。

    华安彤是苏友倾老婆,已经死了。

    她曾捐助过德善孤儿院,甚至对也是孤儿院出生的段淇进行过个人资助,而段淇在很多年后的今天,成了她儿子的女朋友,甚至怀孕了。

    这听起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好像只是一个被捐助的女孩知恩图报、又恰巧与恩人儿子喜结连理的感人故事。

    但如果把燕折和白茉插入这段故事,就颇让人寒毛倒竖了。

    华安彤死于白茉失踪的前一年,两年后,华安彤资助的孤儿院资金链断裂,十分缺钱,恰巧她曾资助的孤儿院院长将院里的一个孤儿、也就是小宝,五十万卖给了一个陌生人。

    在经历了四年折磨后,小宝车祸失忆,又恰巧被华安彤的丈夫、也就是苏友倾的好友燕驰明领养,以私生子的名义成为“燕折”。

    这样想来,未免太微妙了。

    以及生辰的问题——

    最开始燕颢之所以能和白涧宗订婚,就是因为白老太太听信了算命先生的话,说燕颢的生辰与白涧宗八字相契。

    燕折还记得白涧宗当时突然把他拉下水,回怼燕氏夫妇的话:“要说冲喜的话,和燕颢同月同日同一时辰出生的燕折是不是更适合冲喜?何况他身体健康,阳气充足,我们彼此也互有兴趣。”

    白涧宗说这话,不是没有缘由的。

    当年,他们关系还不僵的时候,白涧宗曾问过十四五岁的燕折“生日什么时候”。

    少年燕折是这么回答的:“我不记得了,不过爸妈跟我说,我是12月31号晚上出生的,是个跨年夜。”

    那时候的白涧宗以为燕折是燕驰明的私生子,爸爸知道儿子的出生年月份、乃至出生时辰是很正常的事,他当时便没做多想。

    可如今知道了真相,却陡然生疑——

    燕驰明收养燕折是在车祸之后,那时燕折已经失忆了,根本不记得自己的生日,燕氏夫妇又怎么知道燕折的出生日期的?

    如果说出生日期是故意登记成和燕颢一样,那年龄呢?

    “黄妈……我今年刚好一十一岁吗?”

    “是啊,我不会记错的。”

    听到熟悉的称呼,黄妈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每年到你生日,我都会想,等小宝长大了,是不是就会回来看看了?”

    “……”

    “是黄妈没用,用你的卖身钱活下来,却还在心里埋怨你怎么从不回来看看……”

    燕折的情绪不在黄妈那里,他手脚冰凉,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十四岁失忆时的燕折营养不良,又瘦又小,看起来就跟十岁小孩差不多大,燕氏夫妇为什么能精准地在户口本上为燕折登记的十四岁?

    说明燕氏夫妇本来就知道燕折的生辰。

    他们怎么知道的?

    谁告诉他们的?

    ……

    在发生这段时间

    的事之前,

    以上种种皆不足以成为疑点。但从今天往前看,

    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蛛丝马迹。

    十分可疑。

    甚至不只是可疑。

    白涧宗眼底布满戾气:“苏、友、倾!”

    燕折心一颤:“也许不是他……”

    “不是他?”

    白涧宗自顾自地说起故事:“华安彤死后,苏友倾绑架了妈,逼疯了她,也许苏友倾口头上说过‘再反抗我就弄死你儿子’之类的话,以至于妈疯了以后,仍然惦念着我——”

    “所以苏友倾需要一个‘玩具’去安抚被他囚禁的女人。”白涧宗自问自答道,“哪里找孩子方便呢?当然是孤儿院。”

    这个作为玩具的孩子,自然不可能和正常孩子一样生活,必然要和白茉关在一起。

    那为避免东窗事发,怎么才能不走程序地带走一个孩子呢?

    白涧宗说:“作为丈夫,苏友倾必然知道自己的太太曾资助过一家孤儿院,而自他太太死后、失去资助来源的同时又陷入拆迁困境的德善孤儿院,就成了他最好下手的目标。”

    “也许他亲自来看过,也许没有。总之他挑选了你,并在某个晚上派人来和院长交易,他将你——”

    白涧宗的声音突然消失,燕折怔然抬眸,只见那双原本漆黑摄人的眼睛恢复了一些理智,堪堪收住了将要出口的话。

    为什么?

    燕折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是怕你哭。

    心陡然一颤。

    黄妈早被俞书杰请离了这里,周围已无旁人。

    燕折没什么顾忌地跪到轮椅两侧,抱住白涧宗,低声说:“你继续说吧,我想听。”

    白涧宗浑身僵硬,半晌,才机械地继续说下去:“他将你和妈关在一起,妈精神错乱,时不时将你认成我,所以她会对着你叫‘崽崽’。”

    燕折张张嘴,无声地吸了口气。

    “但在第四年,也就是你十四岁那年,你和妈策划了逃跑……”白涧宗喃喃道,“对了,你昨晚说过,当初有个哥哥说要帮助你逃跑……也许这个哥哥就是苏然。”

    燕折:“……”

    他不知道自己说过,他对昨晚的事一点印象没太多印象,只有一些零碎的画面。

    他突然有些心慌,难道是原身的灵魂又回来了,占据着这具身体做了那些事?

    他以后会有可能被原身取代、踢出这具身体吗?

    有这个猜测以后,燕折的第一想法竟然是:那就再也见不到白涧宗了。

    白涧宗没有察觉出他的异样:“不管有没有人帮助,总之妈没跑成功,但你跑掉了,还在半路出了车祸。”

    “我当年和燕颢出了同一场车祸,是意外撞上吗……”

    “未必是。”

    白涧宗眼里突然泛起寒意:“没错……如果当年苏然真的想帮你逃走,才十八岁的他要怎么瞒过自己的父亲和家里的仆人放走一个人呢?”

    燕折

    顺着他的思路问:“找燕颢……帮忙?”

    白涧宗说:“燕颢不一定知情,如果知道,以他的性格不一定会帮……”

    他闭着眼睛,尽可能完善这个故事:“苏然可以借机说和燕颢约会,把人约来家里,再提前把你从某个黑屋放出来,然后告诉你躲进某辆车的后备箱,而燕颢对此毫无察觉,等你躲进后备箱后,苏然便可以找个借口让燕颢赶紧离开——”

    燕折突然有些头痛,他身体一软,下意识捂住太阳穴。

    眼前忽然晃过一些零散的画面,脚底不由冒起一股身临其境的寒意、直窜头顶——

    苍白的阳光打在身上,眼睛刺痛无比。

    他跌跌撞撞地往某车库跑,惶然地四处寻觅,许久之后才看到一辆开着后备箱的车,他爬进去关上门,瑟缩地等待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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