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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86. 撩拨 驸马的心跳得好快啊(第4/5页)
悄悄咬紧嘴唇内侧,竭力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
谢蕴手心收紧,另一手用力将药油揉入,多余的药油从踝部流下,他握着她脚的手稍稍打了滑,手心的茧蹭过足底。
她脱口喊道:“啊呀,好痒,你别弄了……”
“抱歉,臣轻些。”
谢蕴并未松开,依旧垂着眼,专心替她揉药,姬玉瑶不甘心在他跟前失态,从来只有她捉弄别人的份,便咬着牙隐忍。
看着看着发觉他低垂着眼时竟很温柔,换了个人般,但当他揉完药抬起脸时,又是冷淡的一张脸。
莫非是因跪着时姿态会衬得人更温顺?姬玉瑶生来就拥有一切,习惯了别人的叩首跪拜,便不觉难得,如今看谢蕴半跪在跟前,她才知为何世人汲汲于权势。
有人俯首称臣的感觉,确实不错。
她沉吟时,谢蕴已起身,姬玉瑶看着他挺直如寒松的身影,暗想以后得多找机会让他跪跪,他低眸的模样着实好看。
(五)
数日后,敬亭长公主邀姬玉瑶前去长公主府赴宴。
临走时,姬玉瑶有意试探谢蕴:“本宫今夜大概不会回来了。”
谢蕴稍怔,看起来有些失落,但并未像梦里那般不悦:“好。”
姬玉瑶不罢休,扶了扶钗环:“姑母府上来了几位新乐师,本宫想讨要一个,养在别院,驸马可有异议?”
谢蕴嘴角涩然牵了牵:“臣无异议,往后殿下可自行决定,不必知会臣,只要面上稍加顾及谢氏颜面即可。”
“那是自然,谢家也是本宫的家,本宫自会考虑。”姬玉瑶有些恍惚,眼前的谢蕴和梦里那个很像,又不大像。
他开明得不像他,但说不准,他们成婚不过数月,谁知他骨子里如何?
到了长公主府。
敬亭长公主正半倚在美人靠上听着曲儿,任俊秀少年替她揉捏肩膀。
见姬玉瑶过来,长公主唤一俊美少年上前服侍,少年低眉顺眼,给姬玉瑶斟酒时,指腹缓缓擦过她手背:“殿下。”
往常姬玉瑶见了好看的人得多看两眼,也很享受他们的追捧,但如今她大概是看久了谢蕴,觉得这般状似无意,实则刻意展示姿色,属实有些齁腻。
像在一株清寒的雪松下立了很久,骤然来到满园芬芳处;或者是吃多了齁甜的蜜饯,竟觉苦茶清冽。
谢蕴于她而言,是那杯吃过蜜饯后的苦茶,也是那株清寒的雪松。
姬玉瑶想着,她对他留意,或多或少带着些对新鲜事物的好奇。
敬亭长公主见她神不守舍,笑道:嘉和如今可真是被驸马拿捏得死死的,连姑母府上这些人都瞧不入眼了。
这话似曾相识,和梦中很像。
姬玉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似笑非笑道:“姑母有所不知,我自打看到姑母身边那位鲜少露面的苏信,别的人虽好,但总觉差点意思。”
苏信是敬亭长公主新招揽的入幕之宾,长公主对他的态度和别人颇有不同。
但此刻听闻嘉和如此说,敬亭长公主却招了招手:“叫苏公子来服侍殿下。”
姬玉瑶抬眸看向她这位姑母,双眼微微眯起,看得敬亭长公主一阵发毛,笑道:“嘉和为何这般盯着我?”
姬玉瑶莞尔一笑:“没什么,只是意外,姑母竟舍得忍痛割爱,对我这般好,倒像变了个人似的,叫我受宠若惊。”
话是有意反着来说的,若没有那个梦,姬玉瑶只会觉得姑母是想让她尽兴。
如今看来,似乎不是如此。
敬亭长公主推开面首,皮笑肉不笑道:“嘉和这话说的,你是本宫唯一的侄女,本宫自然是希望你高兴。”
事实也的确如此,她对嘉和并无恶意,同为一国公主,嘉和不见得比她拔尖,但她比她幸运,今上只她一个女儿,千娇百宠。不像她在先帝众多皇女之中泯然众人,只因她母妃和今上母妃关系好,今上继位后她的地位才越过其他几位长公主。
都是公主,都免不了沦为联姻的工具,为何她的夫婿宁可为了和歌姬白头偕老背弃家族,也不愿和她厮守?
只得说服自己,公主的命运都是如此,无一幸免,也不能有幸免。
至少不能有例外出现在她眼皮底下。
敬亭长公主朝姬玉瑶举杯:“若姑母从前有不到之处,瑶瑶见谅。”
姬玉瑶端起酒杯,酒过三巡,发觉身子微热,隐隐发躁,她冷眼望着敬亭长公主:“姑母在我酒里加了东西?”
敬亭长公主坦然笑了:“别怕,没有加东西,这是好酒,姑母也在喝。”
她勾住面首的脖颈,将其压了下来吻住,勾缠一番才放开了人,对姬玉瑶道:“你不是想要苏信么,姑母给你就是,这酒是给你助兴的。”
姬玉瑶凝着姑母,总算明白她在想什么,她的确没想害她,只是想让她变得和她一样,一样沉溺于酒色。
她冷笑道:“不了,我这人爱洁,旁人碰过的东西,我是不想碰的。”
说罢慢悠悠地起身,理了理裙摆:“姑母先玩着吧,我回府了。”
敬亭长公主好声好气笑了:“瑶瑶变专情了,也学着为夫婿守身如玉了。”
呸!
往常这句话必定会激怒姬玉瑶,但是如今,她只觉得好笑。
她对谢蕴只是感兴趣,还不曾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何谈专一?
若她气急败坏,反倒顺了这姑母的意,但她就不喜欢让别人如意。
幽幽笑道:姑母过誉了,实在惭愧,我称不上专一,只是挑剔了些,不像姑母,什么都不挑。
说罢一甩披帛:“就不打扰姑母了,那位苏公子,还是留给姑母吧。”
她府里有个随时等候差遣的驸马,放着天鹅肉不吃,要来这闻别人碰过的残羹冷炙?
这酒虽是助兴的,但不算磨人,姬玉瑶只面颊微热,并无过多不适,回到府里时已是歇息的时辰,透过窗前剪影的发冠和端正的坐姿,她看出那是谢蕴。
梦中他们也曾一道剪过灯花,姬玉瑶不禁疑心,那些梦是未卜先知的梦?
按理,她当避免与梦境发生交汇,但今日姑母的挑衅让姬玉瑶生出反骨。
她偏要尝尝,偏要挑战梦境,她就不信,那些梦能控制她?
进屋一看,平常此时必定埋首案牍的谢蕴,正默然坐在窗前剪灯花。
他留给她一个孤寂的侧脸,姬玉瑶莫名觉得,有点像等待主人归家的小狗。
她摇曳着裙摆走上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与那双寡欲的眼对望上。
谢蕴看着她嫣红的唇和面颊。
“殿下喝醉了?”
“没醉。”
姬玉瑶懒懒地握住他的手,随即抽出他手中剪子,放在一旁。
“本宫饮了些助兴的酒。”
谢蕴默然抬头,静静凝着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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