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86. 撩拨 驸马的心跳得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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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多梦之症。

    他说完,转向姬玉瑶,似在等她作出回应,果真,听到多梦,姬玉瑶倏而起身,走到他跟前:“驸马也时常做梦?”

    她身上熏着的苏合香像潜入暗室的夜风,环住了谢蕴,他神色微怔,“从前从不做梦,只近几个月多梦。”

    姬玉瑶如遇知音,在他边上坐下,望着那一个小瓷瓶,姿态雍容华贵,看似瞧不上,眼底却充满希冀:“药可有用?”

    谢蕴颔首:“于臣而言,有用。”

    姬玉瑶默然看着那瓷瓶,公主之尊让她无法开口和他讨要,可直接命令又显得欺负人,想了想,似有所思道:“母妃一直多梦,宫里御医都束手无策。”

    她委婉地说完,颇苦恼地摇着扇子,反正谢蕴身为臣子,定能悟出来。

    他很上道,恭谨道:“若殿下不嫌,我可去寻那大夫讨要方子。”

    姬玉瑶点点头,想想又改口:“母妃身子骨弱,不得随意用药,我为人子女,理当为母妃试药。”

    谢蕴明白了。

    他从瓷瓶中倒出一颗丹丸,用银针当着她的面试过无毒后,才递给姬玉瑶。

    这人可真是一丝不苟。

    姬玉瑶满意地接过来,指端不慎触到谢蕴的手,骤然想起那梦中的谢家长公子,他平日不苟言笑,只有在罗帐内才显露些柔情,动情时会与她十指紧扣……

    要命,怎能对着这样一张冷肃的脸,想那些放肆糜艳的画面?姬玉瑶手倏然一抖,匆匆从他手中接过丹丸,一口服下,傲然道:“谢驸马赠药。”

    说罢踩着木屐从容离去,连掀开纱幔上榻的姿态都雍容不可高攀。

    夜深了,帐内传来极轻的呼吸声,因驸马歇在屋里,侍婢们不敢进来守夜,宽敞的屋内只有他们二人。

    空气中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和男子身上的沉水香逐渐相融。

    百子千孙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挑开,谢蕴立在床前,若有所思看着榻上女子,眸中时而流露出疑惑,时而被勾出沉沉痛意,甚至还有不合常理的思念。

    他看了一会,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去触碰,意识到这,谢蕴长睫动了动,手顿在半空收紧成拳,转而拉上纱幔。

    刚转身离去,账内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嗤讽:“哼,书读到狗肚子里的东西!”

    谢蕴眉心骤凝,长指再度撩开纱帐,那娇贵的公主睡得正沉,红唇微撅,十分愤怒,当是梦到了恼人的事,她闭着眼,他都能从那紧拧的秀眉看出她的怒气。

    他安静立在榻前,琢磨着她那句梦话,陷入沉思,末了绷得紧紧的唇角轻轻往上勾,轻轻遮上纱幔。

    次日清晨。

    姬玉瑶不悦地拂开罗帐,见谢蕴立在窗边,修长的手拿着那瓶药丸正来回转动,似乎在欣赏瓷瓶。

    她轻嗤:“少傅这药,没用。”

    谢蕴回身静静与她对望,姬玉瑶一滞,是她的错觉?他的眼神和昨日很不一样,昨日他眼底是一汪寒潭,今日便像寒潭上漫着薄雾,触之微冷但柔和朦胧。

    “殿下昨夜做梦了?”

    他提到这,姬玉瑶不禁咬紧银牙,面有薄怒,昨夜她的确又做了梦。

    这回的梦更气人,谢蕴不喜欢她的放纵,觉得会上梁不正下梁歪,对他们的孩子百般严厉,这让姬玉瑶无比窝火。

    和离五年后,他再娶了,和新婚妻子相敬如宾。她隐约记得梦中他那位新欢比他小几岁,似乎是什么才女,但那女子起先与虞家郎君有婚约,郎才女貌曾被传为佳话,刚过孝期要成婚时,虞氏却因勾结将领延误军情的大罪阖族落了罪。

    虞郎尸骨未寒,那位江左才女转头就嫁了谢蕴,成婚才八个月女儿便出生了,对外宣称是早产。

    侍女为讨好她,同姬玉瑶说兴许云氏腹中孩子并非谢蕴的,姬玉瑶才不信,谢蕴那般重三纲五常之人,会替别人养孩子?他定是一早就喜欢那位表妹,见人家未婚夫婿落罪,上赶着趁虚而入呢,说不定在和自己成婚前他就有心思了,只是被赐婚搅黄了。

    想到这,姬玉瑶便气愤。

    纵然是在梦里,纵使梦里他是在和她和离后五年才再娶,可她仍咽不下这口气。

    无他,她堂堂一国公主,他竟瞧不上她,实在眼盲至极!

    那个梦极度逼真,逼真到这会到见到谢蕴,姬玉瑶一肚子气,脸色冷了下来,不理会他,唤来侍婢更衣。

    谢蕴并未在意她的冷淡,深深凝了她一眼,依旧是混着疑惑、挣扎、痛苦和爱意的目光,还多了些不易察觉的温柔。

    (三)

    是日,风和日丽,敬亭长公主在别苑办马球赛,姬玉瑶自然是要去。

    那道身骑枣红马的绛色身影像一道烈焰,姬玉瑶又勾进一球,朝着场外的敬亭长公主遥遥一笑。

    敬亭长公主身侧贵妇幽幽叹道:“同为女子,嘉和殿下成婚后依旧潇洒恣意,方才我还瞧见驸马亲自扶她下马车呢,没想到那样冷冰冰的人,倒是体贴。”

    敬亭长公主笑道:“嘉和可是公主,纵是谢家长子,在外也得全她颜面。”

    贵妇纳罕,望向马球场边上的驸马:“可我瞧着他们倒是琴瑟和鸣,你瞧,驸马这会眼睛一刻都不离殿下呢。”

    敬亭长公主意味不明笑了,她亲身经历过,利益联姻哪有真情可言,历朝历代,真正幸福的公主能有几个?

    这场马球赛最终以姬玉瑶一方获胜告终,她玩得尽兴,有些忘乎所以,跳下马时人还未站稳不留神踩到一个物件,脚上一扭,痛呼着跪在地上。

    离得最近的一位中郎将忙过来搀扶,淡青袍角携着一阵轻风掠过,一只冷白的手已率先扶住姬玉瑶。

    “殿下,可有大碍?”

    谢蕴声音依旧沉静,动作却不似往常进退合宜,径直抱起姬玉瑶,朝那中郎将颔首,抱着她走了。

    姬玉瑶从未和他如此亲近,待他抱着她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推脱着要下来:“驸马不必如此,让侍婢来就行。”

    谢蕴收紧了手,正色道:“臣是殿下的驸马,殿下受伤,臣让侍婢搀扶,不合礼节。”

    姬玉瑶想着也是,她那位姑母今日还叹息,说她们皇家女子,真情难求,劝她别难过。话是安慰的话,姬玉瑶听着却觉像是在贬低她,她是公主,又生得这般美,姑母凭什么认为谢蕴不会喜欢她?

    远远望去,见姑母正朝这边望来,似乎不大高兴,姬玉瑶得寸进尺,手挽住谢蕴脖颈,姿态更为亲昵。

    还假装无意,用脸蹭了蹭谢蕴脖颈,虚弱道:“方才那一下可真痛啊……”

    谢蕴步子顿住,身子绷紧了,虽只短短一瞬,但姬玉瑶发觉了,她假装不知,悄悄抬眼,见他紧抿薄唇看似不为所动,耳根子却染上薄红。

    害羞了啊。

    姬玉瑶轻声笑了。

    这倒是一个意外的发现,她以为她这驸马无情无欲,视红颜若枯骨,想不到也会因为这一细微的亲近害羞。

    装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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