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梦后: 77. 兄长 一个月,一月后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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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能自抑时,仍保持清醒。

    大概政客都是如此,即便放纵也是在清醒的前提下,不给自己留任何隐患。

    这样也好,她亦是这般想的。

    他们的关系,本不该有过多牵扯。

    崔寄梦默然整理好钗发和裙摆,忍着腿处的痛故作若无其事朝他行李拜别。

    谢泠舟也不再挽留,看着她步履平稳地走出去,纤柔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隔着窗纸,他看到那道身影在出门后倏然像被抽掉气力,艰难地扶着墙沿,谢泠舟迈开步子想前去搀扶,最终打消念头,隔着窗目送她的身影变得模糊直至消失。

    回到府里后,崔寄梦叫了水,泡在浴池中,身上肌肤依旧如白玉无瑕,没有痕迹,似乎方才一切只是个梦。

    然后即便留不下痕迹,脑中却克制不住地在回想那一刹痛到极致的感觉。

    她伸手替自己草草洗了洗,穿上衣服,称身子不适早早歇下了。

    三日后,她从藏书阁出来时,在园子深处遇到了刚回府的谢泠舟。

    他看她的目光还是那般深,似乎又有些不一样,有些像三月份的绵绵细雨,雾一般,落在身上时毫无感觉,久而久之衣裳上却有湿意。

    崔寄梦避开了他的目光,如往常一样福身行礼:“见过兄长。”

    想起他们如今的关系,又觉自己不该如此怠慢,又问:“兄长回府可是有事?”

    “无甚要事。”谢泠舟目光落在她挽起的乌发上,想起三年前初见时尚梳着未嫁女子发式的崔家表妹,不禁想再看看她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的模样。

    他淡道:“听闻广元寺香火旺盛,表妹若在府里心绪难安,不妨出府住几日。”

    广元寺离谢泠舟的别院只有一炷香的脚程,崔寄梦怔了怔,随即会意:“我知晓了,多谢兄长。”

    打点好府里后,她便带着采月去了广元寺,黄昏时,谢泠舟的人来接她了。

    仍是在那间寝居里,但这回外间摆放着饭食,谢泠舟坐在饭桌前,见她来了,淡道:“坐,先吃过饭再说。”

    崔寄梦的确未用膳,虽不想与他有过多接触,但腹中饥饿,还是吃了几口。

    刚搁下碗,谢泠舟淡淡掀起眼皮:“多用些,寺庙斋食寡淡。”

    她觉得他似乎是在暗示什么,又不确定,只好端起碗又多吃了些。

    谢泠舟自行起身去沐浴了,他出来时,崔寄梦正好消完食,也去沐浴了。

    从净室出来时,谢泠舟立在书案前不知在写什么,为避免窥探到纸上内容,崔寄梦在离书案前六七步处停了下来。

    “无碍,没什么不能看的。”

    谢泠舟淡声道,示意她上前,她方凑近,就被一把拉了过去。

    谢泠舟覆在身后抱住崔寄梦,在她后颈轻吻着,双过一次就能止渴的书上描摹。

    原本那日说一个月时,他心中笃定到不了一个月便可抽身而退,然而这几日,他时常会记起当日倒在地毯上,紧密相连的那个拥抱。

    起初谢泠舟不以为意,三日后清晨醒来,他忽而想起一个月已过去三日。

    于是他回了谢府。

    崔寄梦伏在书桌上,手抓住桌面,她宁可他像上次一样简单直接,也不要这般磨人,看到桌上那只笔,她就会想到就在方才,他还用那只修长的手执笔磨墨。

    她咬着牙,下颚绷紧,身上忽而一松,眼前出现一只指端莹润的手,拾起一只笔未用过的放到她嘴边:“怕就咬住。”

    崔寄梦不希望自己出声,从谏如流,她刚收紧牙关,半合着的双眼忽然睁大,桌上笔筒哐当倒下。

    他在身后贴着,存在感实在太强,她无法忽视,死死盯着桌上的笔筒,眼睁睁看着笔筒滚落,摞起的书易了处。

    许久后,书终于稳了下来。

    崔寄梦以为总是过去了,却被拦腰抱了起来,卧在贵妃榻上。

    深夜时分,喧嚣止息,一大一小两套寝衣皆落了地,这是崔寄梦第一次看清了他,才知那道清癯的身影其实并不文弱,肩膀宽阔,蓄力时就如虎豹。

    她不大习惯如此,宁可他像上次一样衣冠整齐,虽然那般会让她无地自容。

    但也总好过如今的全无边界。

    离去时,谢泠舟随口留她歇下,但崔寄梦还是坚持要回寺里,他便也没拦,只派了两名女护卫护送她回去。

    院里闹腾了小半夜,叫了两次水,两位侍婢守在院外困顿不已,见女护卫护送着身披狐裘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出来,还贴心嘱咐:“少夫人小心。”

    两位侍婢面面相觑,这位主子一直宿在别院,她们竟未听说他娶妻的消息。

    可是既然是妻房,为何不留下住?

    直到见到主子从屋里出来,似乎放心不下,而那被称为少夫人的女子则对他福身:“兄长,我回去了。”

    侍婢大惊失色,敢情这少夫人不是公子的少夫人!顿时诚惶诚恐,生怕知道了太多哪日小命不保。

    崔寄梦在寺里住了七日,日日会去谢泠舟的别院走一趟,但从未留宿。

    第七夜,她正抓着地毯,自背后垂下的长发轻摇,门外忽有人叩门。

    “主子,二公子回京了。”

    崔寄梦揪下两把软毛,手上一空没了支撑,双膝一软倒在毯上。

    “兄长,别。”

    谢泠舟双眸一暗,冠带猛地往前。

    “你该叫表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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