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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将军,王爷又病了》 27-30(第3/8页)
才一日不如一日。
可是那位大师已经仙逝多年,就算不是得道高僧,也不可能连续这么多年给赵敛下药。
随即,太上皇眉头狠皱,想起什么,命令道:“去把闻怀仁缉拿入宫!”
伺候的小太监得令,迅速向外面等候的禁军传令。
闻怀仁就是闻太医。
闻太医原是京城医馆的大夫,太上皇起义时入伍做了随军郎中,起义那几年没少救军中将士于水火。也正因此,太上皇才放心让他为赵敛调理身体。
如今想来,也正是因此,他才有了可趁之机。
“敛儿为何要谋害本宫的敛儿”
太上皇才下命令,太上皇后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她面色一片惨白,忽而掩面痛哭起来,与往日精致得体的模样相去甚远。
赵宿亦是十分错愕,只是这是有太上皇坐镇,不是他住持大局的时候,只好低声安慰着母后。
而赵敛,这个受迫害最深的人,却面无表情坐在下首,只是望着长跪的阮朝青,望着他下意识紧紧握起的拳头,望着他一向挺直的脊背为他弯曲,望着他埋下的双肩微微颤抖。
好像他不是事件中心的人,他只是在等阮朝青罢了。
太上皇看着赵敛无波无澜的模样,只觉痛心。如若不是闻怀仁,他这个有经天纬地之才的儿子又何至于此?他本该在朝堂上指导安国治民之策,而不是与汤药为伴、屈居江南一隅。
一时间,只恨不得将闻怀仁千刀万剐。
令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等到禁卫军将缠绵病榻的闻太医缉拿入宫,还未加以用刑,太上皇只是厉声诘责,闻太医便供认不讳,承认了所有罪行。
闻太医像一滩烂泥一样跪在殿内,全靠两个禁军挟着胳膊才没能倒下去,但这并不影响他破口大骂。
“你赵家偷来了天下又如何?我要让你赵家断子绝孙、后继无人!”
“掌嘴!”
太上皇一声令下,禁军左右开弓,只几下就将闻太医打得口吐鲜血、浑浑噩噩。
“姓赵的都不得好死”
禁军还欲再打,太上皇却挥挥手,“关入大理寺,让大理寺卿彻查此事。”
前朝余孽见得多了,闻太医显然不是骂得最凶的。禁军得令,将闻太医押入大牢,被拖走时,闻太医还极尽恶毒之言咒骂着赵氏皇族。
大事处理完了,便轮到阮朝青私自回京的事。
往眼中了说,抗旨不遵是诛九族的重罪,只是他掌管一军,又是开国的大功臣,太上皇念在其功大于过,网开一面。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最终判他杖责二十大板,官降一品,罚俸一年。
“微臣谢主隆恩。”
阮朝青好似早就预料到这个结局,坦然地被禁军带走行刑。
赵敛蹙眉,想先行打点过行刑的人,然而还没来得及告退,便被太上皇叫住了。
“其他人且退下吧——敛儿留下,朕有话跟你说。”
作者有话说:
打开电脑前(大放厥词):我要日万!
打开电脑后(抓耳挠腮):我好卡QAQ
第28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听到太上皇的话, 停止啼哭的太上皇后望望赵敛,那目光怜爱而心疼。她起身,红着眼睛摸摸赵敛的胳膊, 才率先离开兴明宫。赵宿朝太上皇行了礼,走到赵敛身边时同样拍了拍赵敛的肩, 叹息一声, 摇摇头走了。
殿内一下安静起来,除了太上皇和赵敛父子两人,只有一直伺候太上皇的心腹太监在,连宫女和其他小太监也不见踪影。
太上皇面色冷凝地坐着,良久才长长叹息一声。
“敛儿,父皇对不起你。”
赵敛望着他戎马半生的父皇,嘴唇嗫嚅几下,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好像他中毒的事怪不得别人, 他很早就知道真相,也自愿服毒。连阮朝青都救不了他, 更何况他这个心里只有天下苍生的父皇呢?
很难说清楚他的感情,结局已经注定走向死亡, 只是看着阮朝青朝他笑的时候,也会很想活下去。
然而他这样的人, 合该去个无人认识的地方, 了却缭乱的一生。贪图了阮朝青半生, 还想赖着他一辈子不成?
赵敛不语,太上皇沉默片刻, 忽然将案几上的奏折笔墨拂落在地。
老太监慌忙跪地, 低着头一言不敢发。
一时的情绪外露后, 太上皇的脊背卸了力, 靠在雕龙鎏金的椅背上,无奈地闭上双目。
诚然,赵宿或许能成为一个好皇帝,可论心智才干,论谋略手段,赵敛都略胜一筹。
他本属意让小儿子继承皇位,只是考虑到小儿子身体孱弱,恐怕早夭的寓言应验后,朝廷震动、天下动荡,苦了四方百姓。于是全力栽培大儿子,早早退位辅佐。
虽说自赵宿登基以来,因担忧赵宿心气浮躁,他深谙朝廷诸事、把持朝政,但逐渐地也开始将权利下放给赵宿。
若不是赵宿在北都雪灾一事应对上实在叫人大失所望,他也不会重新监政,更不会让赵敛入朝以作制衡。
如今咋然得知赵敛身中奇毒,太上皇不得不多想,却也不敢多想。朝堂局势已成定局,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敢也不能让大平朝伤筋动骨。
是以,虽命大理寺彻查,只要幕后之人藏好尾巴,此案还能轻松揭过,左右已经有了凶手,管他是什么说辞。
见赵敛一言不发,太上皇沉吟片刻,无力地摆摆手,“罢了,敛儿择日回江南吧。”
早些离了京城这是非之地,也好过兄弟反目、手足相残。
“儿臣遵旨。”
——
等赵敛赶到刑房的时候,阮朝青正趴在狱守日常休息的屋里,若无其事地吃着花生米,还有一个狱守毕恭毕敬地给他端茶送水,悠闲得好像不在刑房,而是在南征王府。
阮朝青手指一捻,白生生的花生米蜕了皮,随后被扔到他嘴里。花生壳已经在地上堆起了小山。
目光不经意往门口一瞥,见到赵敛,瞬间拉下脸来,索性花生也不吃了,扭头朝向里面,脑袋枕在双臂上,俨然不打算搭理赵敛。
狱守见赵敛进来,很有眼力见地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阮朝青身边,行了礼就离开了。
阮朝青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赵敛说话,忍不住扭回头看,只见赵敛孤零零地站在屋内,并没有坐到椅子上。
望着他这可怜样儿,阮朝青真是有气没处发,闷声骂他:“站着做什么,你不累啊?”
说罢,赌气地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赵敛。
赵敛坐到椅子上,安静地看着阮朝青生气的样子,锯嘴葫芦一样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憋出一句:“青哥,我们先回去吧。”
哪成想阮朝青头也不回,恶声恶气道:“我又没在等你,要回你自己回!”
他忍着疼在刑房等赵敛,赵敛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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