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不善(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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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了那刺客一脚,把刺客给踹了个趔趄。

    “我没事,有事早发作了,还等这时候?”司滢推谢枝山:“你,你离我远点。”

    谢枝山没听出有异,还闲闲地打了个呵欠:“这下完了,不娶你也不成,我母亲一万个认准你,绑也要绑着我跟你洞房。”

    这话怎么说得像她硬要扒着他似的?司滢不乐意了:“谁要跟你洞房?自己玩儿勺子去!”

    她拧身想走,被谢枝山一把拖进怀里,闭着眼偎进她的肩窝,深深吸一口气:“得亏你求的平安符,母亲才险中得生。”

    声音一放低,被抽干精气神的疲沓便显露无疑了。司滢叹气:“是老夫人积了大德,才逃了这一险。”

    谢枝山趴在她耳朵边,放赖似的:“反正你是福将,是我们全家的福将。”

    猪八戒才福将呢,司滢突然又不耐他这样撒娇了,用力往出一拱,掐住他的脸:“我问你,那个洞玄子,到底是什么书?”

    作者有话说:

    娇:老婆相信我,你买的是盗版!

    谢老太做梦:孙,孙,我类乖孙孙啊,祖母几时能抱着你咧?

    居然日万了我,浅浅地佩服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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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是香的——

    什么书?怎么又问起洞玄子来了?

    谢枝山鼻息一紧, 与司滢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突然领会到什么,他闭上两眼,无耻地装起睡来。

    他这么高个身板, 把司滢架得连连后退, 一直退到榻上, 接着压下去,结结实实把她摁住。

    姑娘家力气上吃亏,司滢仰着脑袋推他, 奈何人家纹丝不动,像块石敢当镇在她身上。她欲要踹, 他则长腿一勾,把她的紧紧绞住。

    再一听,这人呼吸匀停, 像是当真睡熟了。

    司滢气闷地戳他腰肋:“那你睡, 我走了。”

    “别,”谢枝山眼睫动了动, 如同在瓮里开口:“别走。”

    声音糊在耳边,痒梭梭的。司滢往旁边偏开一些:“那你说实话。”

    “什么实话?”谢枝山装傻。

    司滢不跟他打太级:“洞玄子什么书?你老实说。”

    谢枝山指尖一挑,把她后脖领挑开了些,唇鼻贴上去,气息烫着她,令她在他怀里笑得缩成一团。

    闹完翻了个眠,把她搬到身上:“你看过了?”

    “……没有。”司滢遮住眼睛往旁边躲。

    谢枝山拿一根手指把她勾回来:“那突然问这个?”

    怎么还调个了?司滢察觉不对,握住他那根手指, 扮出凶样:“你答是不答?”

    都到这份上了, 谢枝山眼底露出无奈笑意:“那我直说了, 洞玄子是房中术,就是……教闺房之乐的。”说完立马找补道:“我也是为了咱们日后的幸福,才下了狠去研读。”

    这色中饿鬼,还好意思说出忍辱负重的意思来了。

    司滢脸上蒙起一层嫣红,早前还想拿这个跟他算帐的,可他说这么露骨,她反而又羞得抬不起头了。

    于是啐一声衣冠禽兽,身子往旁边倒了倒,可谢枝山不松开:“所以,你也看了。”

    司滢是好姑娘,怎么可能承认这事?

    见她竭力否认,谢枝山抱着她坐起身,慵慵地靠在床栏:“真没看?”

    在他揶揄的视线中,司滢眼皮子都红起来,像被人涂了辣椒水。

    谢枝山眉梢扬着,手掌贴住她的后颈,狠狠亲了过来,蛮横地,吞吃那些雏鸟般的低|咛。

    司滢一径向后,退路却被他膝头给拦住,后来便只能靠在他的腿上。

    追逐过后,谢枝山把人扣回胸前,低低地,孟浪地笑起来:“妹妹今日这胭脂淡了些,尝不出什么味道。” 又去拔她耳垂:“既然看过,可还记得方才那出叫什么?”

    司滢累透了,扽住他公服的领子,捞得舌根发酸,脑子也发钝。

    叫什么?……茹其津……抚上拍下,东啮西?

    忽然有些困了,她无力地合起眼来,说了句自己也听不清的话,又或许没说话,只跟牛犊子似的,无意义地哼了两声。

    谢枝山颠了颠:“那你……怎么想?”

    “我觉得你很虚伪,鬼话连篇,还一再骗我。”司滢强打起精神回应。

    谢枝山一窒,憋着嗓子解释:“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对那书所教之事,如何作想?”

    司滢缓过神了,脑袋从他脖子旁边拔起来,目光爬他脸上,扔下一句:“那不归我管。”

    这个精怪。不归她管,说得可真理直气壮。

    谢枝山有些伤悲:“真以为那是我的活计,你受用就行了?”

    司滢睨他:“难道你不受用?”

    她轻飘飘说话,把谢枝山弄得动荡不已。

    果然读过洞玄子的女人就是不同,很有进益,没有埋没她的悟性。

    “我自然也是受用的。”谢枝山仰唇一笑,风流天成。

    笑完,又去挨她的边。

    司滢被他下巴新冒的青茬扎得往后一缩,伸手摸了摸:“怎么没刮胡子?”

    谢枝山唔了声:“忘了。”

    之前一天能洗好几回的人,居然能忘了刮胡须,足可见得这两天忙成哪样。

    司滢揪着他吸两下鼻子:“沐浴也忘了?”

    这可是大事,谢枝山忙往后退,持歉地问:“熏着你了?”

    司滢摇头:“是香的。”

    谢枝山脸上一红,小声说:“我闻着都要馊了……”

    太夸张了,司滢推他:“那你还不去洗?”

    谢枝山撑着脑袋,说不想动。

    司滢很仗义:“去吧,我帮你。”

    谢枝山目光古怪起来,费解地看着她,接着抱她坐到一旁,自己则起身理理衣襟,再拍平公服上的褶皱:“时辰不早了,本官送你出府。”

    陡然又恢复成一幅官架子,司滢坐在床沿,盯着这个虚伪的人。

    谢枝山也很无奈,心想果然不能给她碰,现在到了食髓知味的地步,他很难办。

    况且她是一高兴就乱来,一起意就不管不顾,很难把持住的人。真让她帮着洗,他贞洁难保。

    左右为难,只得苦口婆心地劝她:“不是我不想脱给你看,实在是家母尚在病中,你我这样,不合适。”

    话音才落,敲门声伴着苗九的递话:“郎君,外头要下雨了,老夫人说这样天气马儿不好走路,车轮子容易打滑,让留客人在府里用过晚饭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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