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战国之质奴难逃: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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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我扛着,你自选一个吧。”

    料不到他会说这般无赖的话,赵姝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打量着这人既然上回?没有迫她,这回?应当也是不会的吧。

    忐忑间,她抽开手当先一步跨上木梯,背着身答非所问地又用?回?了伪音,故作豪迈道:“王孙照拂我良多,这不甚脏了衣衫,也确是该我来服侍更衣。”

    ……

    心惊胆战地到了二层向?南的卧房后,她随手取了两?套干净的男装,回?头见嬴无疾已经?自己快步进了屏风后。

    听着哗哗水声,他既不吩咐,那她也自是赶忙去另一侧床榻旁放了纱帐。

    ‘嘶啦’一下,用?了平生最迅速的手法,她扯好?粗陋束胸,又套好?随手拿的不合体的外衫,就要连头发一并?挽了道士髻时,就听的另一头水声止了,唤她拿衣衫过去。

    即便男人只是裸着上半身,赵姝也是偏着头,远远地伸了手将衣服递过去而已,她知?道这人好?看,但也不愿在这时候多瞧他一眼。

    接过衣衫的时候,那只手坏心地朝她腕子上捏了把,索性她触电般得甩脱后,身侧人只是轻笑了声。

    “先把晚膳吃了。”舱内有些闷热,嬴无疾一身水气,就只披了件月白中?衣,他数步走至窗前,推开窗回?头,放柔了声调对她说:“你不是要看兔儿灯么?,这个位置正好?。”

    男人散发倚在窗畔,骨架疏朗面容妖冶,或是因了那月白中?衣之故,他就那么?斜斜靠着,温煦笑容里竟难得显出几分少年人的顽劣鲜嫩。

    说是继续用?晚膳,他开了窗后,倒真的推着赵姝一并?坐了,自顾自又端了碗不知?名的菜羹面汤吃了起来。

    晚风虽凉却和缓,流霞渐散,远处画舫的兔儿灯一盏盏被点亮起来,一个个珠圆玉润耀若银盘,在暮色将晚的湖面上,实在是温馨可爱的紧。

    嬴无疾三两?口吃闭菜羹,起身亦将舱内的几盏琉璃罩子的落地铜灯燃了起来,而后他回?身为她斟了一杯酒,碧眸悠远地亦看向?那些兔儿灯,闲谈似地问她:“好?看么?,若觉着好?看,回?了兰台叫人也扎几个挂着。”

    这一瞬里,她几乎便要认为,先前在甲板上的话是自己病入膏肓的幻觉了。

    “夜里凉,喝点酒暖暖身,不是说饿么?,怎么?不吃。”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就那么?风雅万千得靠立着,对着茫茫湖面,目中?泛着星火粲然,瞧不出一点端倪。

    湖风的确是有些凉,她也是怕说错话再惹了他,索性腹内还饿着,端起杯盏就依言吃了起来。

    第一杯酒还未饮尽时,男人就朝她边上坐了,提着陶壶又为她斟满一杯。

    片刻后,她终是被他瞧得受不住,心有所觉般,将最后半块糕饼翻来覆去地戳成了碎末,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琉璃灯火晃动,嬴无疾似乎是瞧的累了,竟撑手在案做了个托腮的动作,他就这么?一错不错地盯着她,依旧是没有立刻说话。

    就在赵姝被磨得不耐烦松懈的一刻,他突然扬眉有些俏皮地开了腔:“你还没答我。”

    答什么??赵姝先是怔了下,再反应过来他是问那句‘侍寝’的话后,她面上骤然晕红一片。

    因瞧他一副逗弄玩笑的样儿,她定?下神?,或许是实在不擅饮酒,此刻熏熏然的,些许心慌外,甚至还涌了三分委屈不屑。

    极轻地哼了记后,她举杯又一口饮尽,竟是重重将杯盏朝桌上一撞,蔑然道:“各国女闾亦有价,王孙若是当真,那咸阳美人万万千挑两?个便是,却来开我的玩笑,即便是废太子,你自己也说我大舅父后日就到了,恐怕……嬴长生…你、出不起我的价。”

    第二杯酒液才下腹,她就差说出‘你这厮胡姬生的蛮虏也配’的话了。

    知?她酒量颇差,嬴无疾也不恼,反倒对着她许久未有的赤诚本质留恋起来,他歪着头碧眸中?渐有浓重阴郁淌出,却刻意用?被辜负似的不满音调又问:“不过我怎么?依稀记得,那日兰台夜雨,你叫本君去救族妹,说是有酒时,就愿与我同寝?”

    “英英从?昌明?宫出来,是你救的吗,那她如今在何处,我可再不信……啊!”

    天旋地转间,她就被扯着身子风筝般得撞进他坚实宽厚的怀抱。

    她被迫着按坐着,正要仰头怒斥时,就望进一双再无掩藏的灼热碧眸,男人眼中?是肆无忌惮的打量欲求。

    温香软玉在怀,嬴无疾心口憧憧无定?,灯火下离着近时,遂更是觉着此女肤质盈透,眸色纯真温良,却至今尤存了一分无知?无畏的傲气,小?兽似的露出尖尖利齿,只拂得他心意愈发难耐。

    无视她的抗拒推动,他只是自语般地道了句:“想好?你的价码,不过是多些食邑,本君未必给不起。”

    言罢,不待她出声,他就俯身噙上那点垂涎久矣的菱唇。

    有些人一世奔忙醉心权势,多少年心若枯木,可一旦开了窍,春回?大地时,偏就这等人最是偏执亦最是欲深。

    春夜薰风,勾缠连绵,一个是愈发沉醉情动,一个却惊颤挣动。

    原以为先前自个儿料理过一回?,那情志该是寡淡许多的,未料此刻尝了一点甜头后,竟是此生都未有过的情热痴迷。

    才交缠探舐片刻,他就觉着不够。

    渐渐的,那吻就从?轻缓试探化作了疾风暴雨。她的推拒反倒激得他更加克制不住腹内燥热。

    脑中?忽然跳出个‘成王败寇’的词来,嬴无疾难耐眸中?闪过狠厉,他不再犹豫,一手将人圈紧了制住,另一只手则胡乱地捏上那绵软纤腰。

    似乎是她衣带系的过紧了,混乱中?,他一时没有得手,被她一个撑手竟推开了分。

    “你、你疯了……”

    哽咽着半句话尚未说完,嬴无疾不愿听,这一回?就下了死手,索性用?力揽紧她后背,‘唰’得撕断了她腰后系带,一言不发地就将那双作乱的手捆了。

    用?的是军中?捆犯人的手法,牢牢绑在身后,仍你有九头牛的气力也绝解不开。

    下一刻,当那只发烫粗糙的大掌抚进衣衫,顺着腰肢要往上时,他颈项一痛,知?道是被咬了,心头怒起,才要发狠纵情之际,将人钳着下颌捏起,粗喘顿时一滞,心口像是被人重重锤了一下,闷痛得厉害。

    但见怀中?人死死咬着下唇,杏眸中?满是惊惧屈辱,早已是泪痕满面,只不知?是为了什么?,犟着一口气般,连呜咽都没发一声。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偶尔能听见一两?声哽。

    “别不识趣。真该送你去昌明?宫开开眼界。”他阖目深叹,训斥威逼的话到底说不出口,无奈哼笑:“一个降国被废的质奴,你以为姬樵真能带走你么??”

    “那又关你何事!”她似被刺了般,倒哭出声:“五百载宗周,列国争霸,又能延个几代?,我就是死了也还是周王嫡支血脉!”

    说到宗庙陵寝,哭声愈发大起来,她骤然吼他:“我就是死了,邯郸王陵我都瞧不上呢,必是要追随娘亲,长眠洛邑北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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