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小将军他人设崩了: 3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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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从革带上推了下去,逃也似的就要下车。

    谢苗儿被他拽着走了两步,推搡间,一只青色的荷包从他袖中掉了下来。

    荷包上水墨般的竹影,谢苗儿再熟悉不过了。

    陆怀海没发觉,人已经出去了。

    谢苗儿却眼睛一亮,她拾起荷包,不太利索地跟了出去,边往外走边喊:“小少爷,你荷包掉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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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因为陆怀海要去巡抚衙门先报到, 办事估摸着需花费上几日,所以他这边和谢苗儿先启行了。谢家的布匹还在赶最后的工序、清点,到时由程远道一路跟随送来杭州, 两边再一起走水路进京。

    陆怀海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 听到身后谢苗儿的呼唤, 他脚步一顿,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子。

    空的。

    而她已经不依不饶地跑过来了,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喏, 你的荷包。”

    陆怀海低头, 见她眼睛亮晶晶的,略显迟疑地要从她手中重新接过荷包。

    而谢苗儿显然没打算就此罢休。

    她好似存心要逗陆怀海一般, 在他手接近的瞬间,忽然把手背到了身后, 不给他了。

    荷包送出去之后,谢苗儿从未见陆怀海佩过,他腰间一向只有一只俭朴的青玉禁步。

    送出去的东西,当然不再归她处置,可是那荷包毕竟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绣的,还是第一次送人,就这么被束之高阁, 谢苗儿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若不是今日荷包落下,她见上面的绳子上还有磨损的痕迹, 一看就是常用的, 恐怕这种失落的感觉会一直在。

    陆怀海悬在空中的左手滞住了,他略偏过头看她, 眼神中说不上是疑惑还是惊讶更多。

    其实稍想一想, 他便知道自己方才在马车上的那股气完全没理由。

    当然, 年轻气盛如他,哪怕在心里都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莫名其妙吃了一碗飞醋的。

    她明明受了无妄之灾,却一点也不恼,反倒还主动好声好气地同他解释。

    可他软不下声调说话,越是别扭、心虚,撑起的外表还越冷,最多只是等她打瞌睡时,悄悄挪到了她身边,把肩膀给她枕一枕罢了。

    马车停下时,她睁开了眼,迷蒙的瞬间只是刹那,她眼睛陡然亮起,似乎一下就看破了他徒劳的伪装。

    正因如此,陆怀海才头也不回地溜了。

    没成想马失前蹄,把荷包落下,倒叫她有机会把他的心思看得更分明了些。

    “你想做什么?”陆怀海的声音微哑。

    他知道的,她一点也不好糊弄。

    谢苗儿没说话,而是朝他再走近了些。

    她的猝然贴近,让陆怀海本能地退了两步,和她保持距离。

    谢苗儿才不管那许多,她继续朝他走,紧接着直接俯下身,把荷包直接系在了他腰间的革带上。

    她一边系着,一边说:”这样才好看。”

    系完,谢苗儿拍拍手,看起来心情颇好,还上下打量了陆怀海一圈。她嘴角分明是上扬的,却撑起了一股凶巴巴的架势:“哼,方才你气冲冲的问我问题,现在我也有话问你。”

    “好好的荷包,你为什么不佩出来?莫不是嫌我的手艺上不了台面?”

    谢苗儿一向是温柔好说话的,她咄咄逼人的样子陆怀海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见。

    被她直白问起这些事情,他本有些难以言说的局促,可她这幅模样又实在可爱,叫他把小心思被戳到的尴尬都忽略了。

    小时候,他偷跑到山岭上去逮兔子,不小心惊动了屯粮的松鼠,松鼠站在树洞里,拿嗑过了的松果壳扔他时,就和她现在的姿态差不多。

    “不是,”他说:“你绣得很好。”

    “那你讨厌我吗?”谢苗儿追问。

    “是什么让你问出这种问题?”陆怀海挑眉看她。

    谢苗儿那纸糊似的凶讲两句话就没了。她大大方方地说:“既不是不喜欢,那就佩起来嘛。我看到自己的心意被你珍视,我也会开心的。既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礼教之下,含蓄内敛是被刻进骨子里的,连对至亲夫妇间的赞美也不过一句举案齐眉、琴瑟和鸣,若是炽热一点、直接一点,说出来都要被人笑不害臊。

    陆怀海当然也没有越过这个圈,他甚至更含蓄、更内敛,对他这个年纪的儿郎来说,有在乎的东西是都是一件羞耻的事情,要好好藏住。

    但谢苗儿与他不同,她若是在乎谁,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让他知道。

    谢太傅和谢夫人鹣鲽情深不说,他们面对随时可能会早夭的女儿,怎么可能和她别扭着来?自是巴不得把所有的爱都拿予她珍藏。

    这才养出她这样的性格。

    听了谢苗儿一番话,陆怀海若有所思地沉吟半晌。

    他说:“好。”

    谢苗儿这才作罢,和他并肩迈进了驿馆。

    泛着旧色的荷包压在陆怀海的下裳,随着他的步伐,几片浅淡的竹影活过来了一般,在风中浅摇轻晃。

    两人身后,苦哈哈搬行李中的柏舟见他们堂而皇之的在驿站门口你侬我侬,一声长叹:“唉——”

    与谢苗儿一起来的是月窗,她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这算什么,后面你还有的瞧呢。”

    说完,月窗加快了步子,跟上了谢苗儿。

    驿馆里,大多是行脚的商人和货郎,谢苗儿瞧着稀奇,忍不住多在大堂看了几眼。

    见她生得面嫩,一双招子就像圆溜溜的晶石,有好事者想要搭讪,却被身边的人拦住了。

    “小心些,你看她旁边那位。”

    好事者定睛一看,见貌美的小娘子身边,还站着个冷面郎君,他眉目俊朗如寒星,斜背着把长剑,周身逼人的气势叫人很容易把他同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区分开来。

    陆怀海感受到了有人不怀好意的目光,他没有多言,只把手按在了剑柄上。

    见状,有心找乐子的人四散而逃。

    谢苗儿没发觉这些暗潮涌动,她只觉得陆怀海整个人忽然冷了下来一般,有些奇怪。

    “先上楼。”陆怀海说。

    小二殷勤地引在两人身前,带他们去客房歇下。

    就在此时,楼梯上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传来,两个头戴帷帽的敦实男子从他们身边擦过。

    陆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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