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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师尊她一心向道》 190-198(第4/12页)
远处那由远至近的人?影,不是姚神君又是谁?
折玉揉揉眉心,抬眸间,便下意识唤出声:“神——”
“嗯?”
一根凉凉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折玉瞬间咽声。
她睁大眼?眸,看?着眼?前人?双颊红晕,一身酒气?的模样,徒然?清醒过来。
姚月的视线在她的眉目流连,见人?僵在原地不动,轻轻一哼,竟半跪在地上,把头埋到了折玉膝上,抱住她。
“你?怎么才来。”
她闷声呢喃,手像是一团轻云般环住她的小腿,道:“我好想你?。”
墨发与衣袍相触碰,夜里看?不分明。
李折玉的手悬在她的发丝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鼻端的梅香再次袭来,此刻如此浓烈,猝不及防。
她干笑一声,垂眼?说:“神君……是在想宁尊主么?”
闻言,姚月缓缓抬头,冲她弯起眉眼?,眸中的水色晕染开来。
她小声嘟囔了句:“什?么?”
夜色朦胧,映入眼?帘的脸美?的惑人?,一颦一笑间,温温柔柔,偏偏脸颊的血色潋滟而绮丽,似乎世间再也没有一幅画,比面前这人?更为清绝动人?。
“没什?么。”
李折玉偏开头,喉头微动,声音也哑了些?。
她的手僵硬地放在身侧,五指紧握成拳,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抬手,指尖按在姚月的眼?尾处。
——那里氤氲着淡淡薄红,看?起来极为脆弱。
“神君,您醉了。”
李折玉凑近她,面无表情?道。
元道境也会醉么?
李折玉好奇想了想,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荒唐地像是一场梦。
等到神君苏醒,会不会将她的手砍去?
她笑了笑,还是没有勇气?,将这几个月以来,梦中所见,那更为轻薄冒犯的行为变成现实。
毕竟……都是一场梦。
李折玉垂下眼?。
夜里生冷,这里,是在河道中央的一处雅亭内,更是凉风簌簌,周围的水色亮着银光,偶尔轻轻泛动。
她看?向不远处的一块青石。
“镜湖?”
原来还是在青城。
看?这天色,应该已是戌时了。
李折玉蹙眉,姚神君此刻醉得神志不清,还是要找家客栈,让她先休息一晚。
想到这里,她就要扶起人?来,带着姚月御剑而行,但丹田中平稳的灵气?,却让她面容一怔。
不仅如此,李折玉突然?意识到,此时此刻,她全身的筋脉润泽通透,识海清明无比,竟隐隐浮现出强烈的道气?波动来。
是
是姚神君为她压制的寒疾?
只有元道境的功法?,才能将那阴寒的冷气?平顺到如此程度。
耳边传来一声轻弱气?音。
李折玉闻声侧头,见姚月垂着眼?睫,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她耐心地给人?换了个姿势,就要御剑离开此地,却被一只手不期然?按住肩头,将她压向身后?冰冷的圆柱。
随之,一抹温软直接怼在了她的唇瓣上。
李折玉僵住了。
她眨眨眼?,感觉四肢百骸都在发烫。
随之,两只手指骤然?钳制住姚月的下巴,毫不怜惜地将人?推离一寸。
李折玉定定看?着她,心绪如麻。
可眼?前的仙尊似乎毫不在意。
女人?低低一笑,轻轻舔了一下唇,水色盈亮,脸颊垂落的乌发如瀑倾泻,还颇有些?乖觉地附在折玉手腕上。
“亲到了。”她说。
小声说完,姚月闭上眼?睛,瞬间失去了意识,气?息轻柔而绵长。
反应过来的李折玉:“”
醉过去了?
一股隐秘的情?愫燎原般蔓延,烧得她心尖颤栗,可面前的罪魁祸首却丝毫不觉。
“神君?”
折玉不死心地又唤了一句。
夜色愈深。
银月隐入云中。
雅亭中,李折玉学着梦里的语调,忽而开口,怔然?启唇吐出两个字。
“时生。”
第194章 唤名
“怀黎怀黎”
房间内传来若隐若现的女声,李折玉推门而入,见人已经醒了过来,便端着醒酒汤走到床前。
“神君。”
她垂眼将汤药递过去,却被姚月一把抓住手腕,汤药被打翻,一声脆响后,药就如同一朵黑色的妖花,洒地满地狼藉。
“你有寒疾。”
面前的神君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瓷汤药,抬眸间,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腕处的力道很重,几乎要把骨头捏碎。
李折玉笑了笑,没有流露出丝毫吃痛的模样,似乎毫不在意。
她轻轻扯唇,黛眉隽秀无?双,点头道:“弟子确有,是从?小染身,旧疾罢了。”
姚月此时衣袍松散,玉冠有些歪斜,她看着女人坦荡的神色,沉沉吐出一口气,忽而放开手坐在床沿,闭上?眼?,声音淡淡:“你在骗本座。”
她抬眸,目中锋芒亮如实质,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希冀。
“寒气侵染神魄,没有百年绝不可能你到底是谁?”
李折玉刚想将地上?的狼藉清理,就见银光一闪,地上?恢复了素洁。
抬起的手顿在空中,她望着姚月,在那?探究的视线下静了好一会儿。
“神君。”折玉漠然启唇,视线看向空中不知名的一点:“弟子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
这话说的着实奇怪。
闻言,姚月眸光微动,声音也冷了下来。“你……莫不是在同本座说笑?”
折玉没有应声。
自她有记忆起,每每入梦,便会梦见一位年轻妇人。
她的眉眼?极其柔和,却并不羸弱,似枝头的一支玉兰,浅淡,温和。
她喜欢唤她安儿,生气时,又宠溺嗔怪地唤她宁安。
梦里?,折玉不知道自己是谁,但她推测,面前的妇人,应是她的母亲不错。
想到这里?,女人暗下眸色。
但后来,那?场梦就变了。
她感到好冷好冷。
二十年来,她常常做着同一个梦,漫天大雪,路有冻死骨,她看见房屋倒塌,母亲身死,一个孩子哭得喘不过气,几乎也要死去,但周围,却没有一个人来帮她。
直到
李折玉握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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