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狗尾草[gb]: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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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证书,和结婚了有什么区别。”

    和宁培言住在一起这两个月,邢暮已经逐渐习惯男人的存在,习惯他温柔询问的语调,习惯回家后看见宁培言缩在沙发小憩,习惯两个人一起去购物。

    似乎没什么不好的。

    良久之后,男人终于开口,“可是这对你来说不公平。”

    “小暮,你没那么喜欢我,不是吗。”

    宁培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的,像吞刀子一样,艰涩又漫长,割的他好痛。

    这是他一直不想面对的现实,宁培言一直很清楚,邢暮对他的感情与纵容,完全出于童年那件事,还有他肚子里这个不得不出生的孩子。

    凭借童年的恩情,他甚至可以绑住邢暮一辈子,但这不公平。

    这次的沉默延续很久很久,久到宁培言以为邢暮不会再回答他了,女人这才轻声开口,伸手握住他紧张出汗的掌心。

    “宁培言,自私一点吧。别再琢磨我的想法,多考虑一点你和孩子。”

    邢暮松开宁培言的掌心,男人的手垂在被上,看不见事物的眸子眨了眨,她打算离开,转身前却眼尖瞥见什么。

    宁培言的睡衣袖子被蹭的上移,漏出大半截白皙小臂,还有在黑夜里也极为惹眼的牙印。

    女人停住动作,垂眸看向那里。她这才意识到,为什么浴室里宁培言总用毛巾挡住胳膊,换衣服时也一直刻意避着。

    是受了多大委屈,才把自己发狠咬成这样。

    这么想着,然后,她抬手按了上去。

    忽如其来的疼意让宁培言轻嘶一声,他下意识想抽回手,奈何手臂被邢暮牢牢抓着,半分也抽不出来。

    他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也没发现女人晦暗的神色。

    宁培言缓了一会,又尝试抽离小臂,这次邢暮没再抓着不放,只是淡声道:“现在知道疼,咬的时候没感觉吗。”

    被莫名斥了一句,宁培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起来更安静了。

    邢暮回到自己房间翻出药膏,无言替他涂在小臂上,只是涂完又想起什么,女人将药膏放在一边,抬手将男人从被子里捞出来。

    ()

    被子被扯走,宁培言还茫然不解,直到邢暮抬手解他衣扣。

    他意识到后试图阻止,俩人无言对峙半响,还是他先垂下头。

    宁培言被剥光衣服,从头到脚看了一圈,在被邢暮扣着肩膀翻身时,他忍不住低声开口,语气羞耻,“真的没有了。”

    他就是柔韧度再好,也不能咬到自己后背。

    邢暮完全没有放过宁培言的想法,她把男人身上前后里外都看了一遍,最后看着对方胸前斑驳吻痕,沉默将手中药膏挤出些。

    “不用涂。”

    宁培言刚说完这句话,冰凉药膏就被点在胸口,激的他一抖,女人温热指腹缓缓涂开,从锁骨到脖颈,一点没放过。

    期间邢暮感受到宁培言不太愿意的情绪,但她只以为是男人羞恼自己把他扒光翻来覆去看,邢暮丝毫没想到,宁培言的不愿意,是不想将她留下的痕迹消除。

    一切结束后,邢暮扫了眼一片的睡衣,然后将宁培言压在枕下的,属于她的真丝睡袍掏出来给他裹上。

    自从将睡袍给了对方,宁培言每夜入梦都要抱着它。

    女人刻意释放的信息素溢满房间,本就疲惫的o很快被迫陷入沉睡,只是睡之前,脑中还乱糟糟想着很多。

    难得一夜好眠。

    翌日宁培言起身时,邢暮已经离开,他看向身旁位置,有瞬间恍惚觉得昨夜一切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但是下楼后面对女人那双浅色眼眸时,他又不自然的移开眼神。

    “没事,你可以慢慢考虑。”邢暮垂眸将早餐放在他身前。

    小臂上惨烈的咬痕稍微好点,同样,女人留在他身上的吻痕也淡下许多。

    宁培言又一次站在镜子前,开始后悔昨天说了那些话。

    那日之后,一切又恢复平静,仿佛那场关于结婚的夜谈没存在过,邢暮和他的生活依旧平淡似水。

    只是,两人共处同一空间的时间少了,是宁培言率先逃避的,他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邢暮意识到,但也没阻止。

    如此一周后,邢暮把小白从宠物医院接回来,洗过澡的星兽看起来像个大号的雪花团子,毛绒绒一团,别提有多可爱。

    宁培言将小白轻轻抱在怀里,感受比上次沉甸的重量着,温声笑笑道:“小白,你胖了好多。”

    说着他还把雪花团子轻轻掂了掂,邢暮在院子里拆着宠物爬架,闻言瞥了一眼,唇角勾了勾。

    被宁培言这么一掂,小家伙和听懂了一样,吱吱叫了两声,爪子不满的开始乱刨一通,首先遭殃的就是男人胸口。

    宁培言唇角笑意顿时一僵,他轻嘶了声,忙将小白举远,脸色都白了些。

    愈到后期,胸前的涨痛感愈严重,这两天没有按摩,小白刨人又没个轻重,他险些没疼的喊出来。

    邢暮见宁培言脸色不对,忙停下手中活将小白接过来,见男人蹙眉弓着身子,也知道发生什么事。

    “回屋看一眼吧。”邢暮道。

    小白被扔到地上,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开始围着宁培言脚转圈,不安的吱吱叫唤,大尾巴缠着他的脚踝撒娇。

    宁培言缓过来后,对邢暮摇摇头,“没事,一会就没感觉了。”

    邢暮捞起小白,将它放在一人高的宠物爬架上,“再乱抛今晚就没饭吃。”

    小白叫唤两声,转身看向地面,似乎想跳又不敢。

    宁培言走过去揉了揉小白的头,还是回屋歇了一会,等在浴室看过无事后,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那几支针剂陷入沉思。

    他后来问过邢暮,知道那是利维从艾丽西亚带来的针剂,其实两支被送去实验室,结果检测不是当年那一批,只是同源。

    “小暮,你身上也有后遗症存在是吗。”他当初是这么问的。

    邢暮只是笑笑,神情慵懒又无谓,“不能算是药剂后遗症,许多alpha的精神域都不稳定,不是吗。”

    因为从没在邢暮身上看到过异样,所以宁培言天真以为邢暮是幸运的,药剂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副作用。

    现在想想,宁培言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要真的没有事,邢暮怎么可能离开军部,大费周章找当年的药剂。

    宁培言垂眸看向自己小腹,眉心紧蹙起,他知道深度标记的情况下,高阶的o的精神域。

    他想试试,可是这个想法至少还要三四个月。

    正想着,终端震动几声。

    宁培言拿起来,发现是宁司安的消息。

    【哥哥,我下周杀青,给你和暮姐姐带了特产,等我回去给你俩送过去。】

    宁司安一直都想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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