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狗尾草[gb]: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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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里的顾粉拎回来,谁家beta长的比o好看,还那么容易怀孕,也就他傻兮兮当真。

    “我不适合你。”众人面前,邢暮也不好驳了少年面子,于是语气淡淡,垂眸看向自己的酒杯。

    听了这话,顾粉急切反驳,“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

    这话引来侧目,邢暮也抬眸瞧了他一眼,顾粉刚起来的气势又缩回去,他颓然坐在卡位内,看起来像泄了气。

    过了一会,少年的声音响起,藏了一丝委屈,“邢教,我想吃糖。”

    糖果确实都在邢暮这边,女人瞥了眼,见少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向自己,还是抓了把巧克力递过去。

    邢暮没开口,只是看着少年含着巧克力,似乎下定什么决心,拿来杯子,用桌上剩的烈酒兑了两杯鸡尾酒。

    颜色呈现一种浅粉色,瞧着很好看。

    顾粉将其中一杯递到邢暮身前,为了阻止对方拒绝,他刻意加大声音,“邢教,他们都能和你喝一杯,你总不会再拒绝我吧。”

    “就一杯酒而已。”顾粉又说。

    果然,邢暮眉头微挑,眸中闪烁一种旁人看不懂的情绪,但还是抬手接过这一杯。

    顾粉松了口气,他抬头一口饮完,喉结一滚,在邢暮放下杯子时忽然笑了笑,压低声音开口。

    “邢教,没事的,我能等你和他分手。”

    邢暮放下杯子,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顾粉的举动已经吸引不少目光投来,秦蓉起身把表弟喊走。少年似不愿意,但碍于这么多人,他也确实没发失态做些什么,只能乖乖坐到秦蓉那边。

    饶是哪个酒量再好的alpha,也没几个能抗住空腹烈酒,更何况不止一种酒。

    等邢暮起身时,终于意识到自己喝的有些多,难得的眩晕感使女人又蹙起眉。

    莱格越过欲起身的顾粉,男人一个眼神扫过去,少年便闭上嘴没敢吭声。

    宁培言怀着孕,邢暮要是再被顾粉送回去,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

    最终是一滴酒没碰的莱格将邢暮送回家,车窗开着,女人阖眼靠着一侧休息,夜风吹着酒意,唇角紧抿。

    终端震动几下,邢暮垂眸去瞧,发现竟是自己父亲发来的消息,询问她这次假期会不会回家。

    酒精使邢暮思维有些涣散,想了想,她还是告诉父亲不会回去,并且过几天有一件重要的事会告诉他。

    宁培言的事,她还没有告诉父亲。

    终端再度被熄灭,夜风吹着酒意,邢暮觉得自己还算清醒,下车前拿出车上的抑制清新剂往身上喷了喷。

    她身上除了酒味,一定还沾了别人的味道。

    莱格看着邢暮的举动,没忍住提醒道:“您没拧盖子。”

    邢暮动作一顿,重新喷了一次。

    酒气与混杂的信息素被掩盖在清新剂下,女人的酒态不重,除了呼吸有些重,她看起来与平日无异。

    但思索再三,莱格还是找出终端那串号码,觉得应该提前告诉对方。

    宁培言看着那串不熟悉的号码,犹豫后还是按下接听。

    对面率先开口,“宁培言吗?我是莱格。”

    宁培言心中一凛,他顿时坐起身,莱格是邢暮下属,肯定不会这么晚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

    “是邢暮的事吗?”他询问道。

    对面还有些意外,很快嗯了一声,将邢暮喝多一事告诉他。

    宁培言起身下楼,他刚欲询问地址去接人,被告知就在楼下。

    男人刚打开门,便猝不及防与邢暮对视,刚迈出的一条腿堪堪收回来,这才没撞到女人身上。

    邢暮没有躲,她只是一眨不眨的,安静看着他。

    灯光昏黄,女人浅珀色的眼眸里,情绪如海浪翻涌晦暗。

    宁培言喉结一滚,侧身让邢暮进屋。

    女人眨了下眼,这才抬步进去。

    宁培言对莱格道了谢,莱格摆手说无事,只是临走前对宁培言说,如果搞不定可以再联系他。

    因为没见过邢暮喝多,莱格也不知道对方酒品如何,但以他对邢暮的了解,应该不会有问题。

    邢暮身上酒气不重,宁培言嗅了嗅,只闻到一股被掩盖后的清香气息。

    他抿了抿唇角,没问对方喝了多少,只拉着她去沙发休息,又冲了一杯蜂蜜水端过来。

    “先喝些水缓缓。”

    他将水杯放在邢暮手上,随后坐在女人身旁,见邢暮拧着眉,呼吸比以往要重,宁培言眼底不自觉染上心疼。

    “难受吗,是不是头疼。”

    “我帮你按按。”

    宁培言语气很轻,他说罢便抬手准备按摩,在将邢暮散着的发丝轻拢了拢后,葱白指尖落在对方太阳穴上,刚欲施力。

    结果下一瞬就被女人握住手腕,一把扯了下来。

    手腕被紧紧扣住,因为酒精,女人掌心温度很热,烫的宁培言不自觉滚了滚喉结。

    “离

    我远点。”女人倏然开口。

    宁培言动作一僵,神情是不可置信的悲伤。

    他艰涩开口,“小暮……”

    邢暮松开抓着男人的手,“我身上有酒气,还有别人的味道。”

    虽然思绪不清晰,可一路上都记得这事。

    心底刚升起的凉意被打断,宁培言收回视线,“没事的,我不难受。”

    “我带你去休息好不好。”似回到了小时候,宁培言不自觉柔下语调哄着对方。

    “你刚才叫我什么?”没头没脑的,邢暮忽然来了句。

    宁培言话语一顿,那是他刚才无意识喊的,他本以为处于醉酒状态的女人没有听见,或者听见了也不会在意。

    “小暮是吗。”

    宁培言心尖一颤,只能强做镇定对邢暮笑笑,希望女人不会在意这件小事。

    “邢暮,你喝多了。”他柔下语调,试图再牵起对方的手。

    女人抬眸盯着对方,亦如每一次,男人眸底纠结复杂,最终错开眼神。

    邢暮轻笑一声,最终独自站起身,头也不会朝卧室走去。

    徒留宁培言一人坐在沙发上,眉眼茫然无措,还藏了丝难过。

    独坐良久,还是抵不过内心担忧,他沉默着将水杯收起,走到厨房煮了杯醒酒茶。

    端着杯子走到二楼时,宁培言发现主卧房门没关,浴池里传来持续水声。

    邢暮在洗澡。

    酒后能洗澡吗……看着敞开的房门与手中的杯子,宁培言神情纠结,犹豫后还是走进屋子。

    这是他第一次进邢暮的房间,与客卧不同,主卧的装修更为简单,连办公桌面上都没什么东西。

    还记得女人不希望他进自己房间的叮嘱,宁培言扫过眼后便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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