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化白月光失败后[穿书]: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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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视着她的眼眸,眼底晦暗不明,半晌,又答一句:“我知道了。”???他知道什么了

    姜屿不明所以,正要再问,他倏忽靠近,抱着她闷声笑了起来。

    “……”

    恕她直言,她果然还是不能理解他这莫名其妙的笑点。

    丝毫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坑了自己一把的姜屿选择了跳过这个话题。

    “别笑了,先起来。”她用手碰了碰药碗,感觉到温度差不多了,拍拍他的胳膊,“药快凉了,快点喝了。”

    谢知予直起身,眉眼舒展,嘴角勾着笑,心情明显比她进房时要好了许多。

    他从姜屿手里接过药碗,窗外蓦地起了一阵风,吹得窗户吱呀摇晃不停。

    姜屿走到窗边,正要将窗户关上,却见一只纸鹤乘风而来,晃晃悠悠,悬停在她眼前,闪烁着亮光。

    她有些迟疑:“……给我的?”

    纸鹤动了动脑袋,下一刻,绕在周身的亮光便聚成一道光幕。

    是欧阳师叔的传信,言简意赅,只有一句话。

    【阿沅病危,想见你们最后一面,速归,我在渝州等你们。】

    *

    “宁姑娘,你这次伤得比较重,周身灵脉都受了损伤,以后可要小心些,最好不要随便用灵力了。”

    对于一名修道者来说,不能使用灵力便和废人无异,几乎可以放弃修道这条路了。

    负责给宁秋治伤的弟子不清楚她之前的状况,只以为她是这次受了重伤,惋惜地叹了一声。

    宁秋也没太在意他的语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她觉得有些奇怪。

    “灵脉受损?可我之前一直都没有用过灵力,怎么会受损?”

    弟子没注意到她话里的异样,只道:“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的灵脉天生比旁人要脆弱,承受不住大量的灵力,以后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宁秋点了点头,说:“多谢。”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在洞穴里面对骨妖时都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自那以后,身体里仿佛有股压抑许久的力量被释放了出来。

    等弟子离开后,宁秋垂首摊开双手,尝试着回忆起最基础的术法口诀。

    一簇微弱的火苗自掌心凭空蹿了起来,转瞬即逝。

    ……居然成功了。

    可她不是灵脉堵塞,天生就用不了灵力吗?

    宁秋眉头紧皱着,可还未待她多想,只觉得胸口闷闷作痛,她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又吐出一口血。

    “师姐!”

    池疏恰好从屋外进来,见到这一幕,忙不迭跑过去,找了干净帕子替她擦掉了嘴角的血。

    若非是他,宁秋绝不会遭此一难。

    池疏看向她的目光中不自觉蔓起了自责:“对不起,我……”

    “这又不是你的错,不要和我道歉。”

    宁秋打断他,抬眼见他愁容满面,又问。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是。”池疏放下帕子,“欧阳师叔传来纸鹤,要我们速速回去见阿沅。”

    他顿了下,似乎是觉得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但逍遥宗还有事要处理,我恐怕不能和你们回去。”

    池疏本就不算是天衍宗弟子,如今他与池既明已解开心结,自然要留在北地。

    至于何时才能再见……

    她找出宁清寒的玉佩,问:“这个还作数吗?”

    “永远作数。”

    宁秋知他难处,当然不会怪他,且有这样一句承诺就足够了。

    第74章 追忆篇(一)

    随着传音纸鹤一道来的, 还有一张缩地千里符。

    北地与渝州相隔数千里,路途遥远,可阿沅已等不了他们几日, 只消用此符便能赶在当日回去。

    池疏还得留在逍遥宗处理宗门事宜,来时一行四人,回去却只剩三人。

    “几位和池疏一起杀了骨妖, 保护了我北地百姓安危, 原想在两日后的落灯节上好好答谢你们一番,可事有轻重缓急之分,我也不便再留你们。”

    池既明亲自将三人送至山门外, 临别时又将手一翻, 变出三块木牌分别交予三人。

    “这是我的一番心意,还请几位收下。日后无论何时再来我北地, 逍遥宗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打开。”

    木牌上面刻了字,是逍遥宗的令牌,携此令牌者,可随意出入逍遥宗, 所有弟子不得阻拦盘问。

    池既明此番是将他们视作整个逍遥宗的朋友, 而非是池疏一人的朋友。

    三人一齐将木牌收好,站成一排向他行了一个礼。

    “多谢池宗主。”

    池既明挥挥手, 一向严肃惯了的面上难得露出些许温和:“好了,时候不早了, 我也不耽误你们时间,快些上路吧。”

    谢知予两指捏住缩地千里符, 引燃后向上一抛。符纸飘到半空中化为灰烬, 面前却现出一道透明似水面的屏障。

    做完这些,他回过身, 看向姜屿:“师姐,走吧。”

    姜屿点头,跟上他穿过了屏障。

    宁秋紧随其后,回头看了一眼池疏,两人望着彼此,池疏动了动嘴唇,无声地说了一句:等我。

    无论如何,宁秋都相信他不会欺骗自己。

    少倾,她不再看他,赶在屏障消失前穿了过去。

    *

    屏障的另一边出口赫然是一间陌生的小院。

    欧阳师叔正坐在院中清凉处,赏花喝茶,优哉游哉。

    见几人凭空出现在院中,他眼也未抬一下,兀自端起茶杯撇去浮沫,抬手朝身后一指。

    “阿沅在里面等你们,快些进去吧。”

    纸鹤传信中只提到让他们来渝州,姜屿打量着这间小院,怎么看也只是一间普通的民宅,和天衍宗没有半分关系。

    “师叔,为何不在宗门等我们回来?”

    “你们去了北地,离得太远没听到消息也正常。”

    欧阳师叔慢悠悠喝了口热茶,意味深长地朝谢知予投去一眼,缓声道:

    “三日前沈清风带着半个无剑山庄的弟子从扬州赶来,说要讨个什么说法,这几日宗门里可是乱成一锅粥了。”

    宁秋担心谢无咎,忙不迭开口问他:“师叔,宗门里具体是什么情况?”

    沈清风与谢无咎本是至交好友,后者对他又有知遇之恩,再怎么也不会公然带人来天衍宗闹事。

    姜屿仔细回忆了一遍,他们在扬州时只见了沈清风一面,话都说没说上几句。他要来讨说法,应该和谢知予没有关系…吧?

    难道是因为他夫人江晚菱和裴松月的事?

    ……

    这厢姜屿还在疑惑着沈清风到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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