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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回到驸马造反前》 23-30(第10/14页)
后几经?辗转,才打听到先生如今安居在景州城。得知先生安好,宁尘原不想打扰。
但?他不久前查到顾大人?在入仕前也曾是先生的学生。
顾衔章……
宁尘指腹摩挲着信纸边页,沉思良久。
直到侍从禀报,临州副指挥使请见?。
*
自陛下盛怒斩杀宁瑞世子后,派往金陵扣押端亲王的军队依旧不曾召回。
端亲王一脉毕竟亲系皇族,朝臣不得不劝解,陛下也不得不考虑。因此牵连其中的藩王废的废杀的杀,唯有端亲王至今暂被幽禁端亲王府,重兵把守。
不过端亲王骤然失去唯一血脉,想来也已悲痛万分,半魂归散了。
寒风刺骨,大雪又纷飞。
上京城的冬雪与金陵的柳丝细雪不同,如鹅毛如扯絮,要?下即是纷纷扬扬。
天地一片白茫。
公?主府也陷入皑皑白雪覆盖之间。
窗边光线明?朗。
宁久微抱着暖炉在给父王写信,写了几张都不太满意,揉巴揉巴都作废了。
她思考片刻,重新落笔。
银烛端着碗热乎乎的红豆桂花小?圆子粥进屋,从小?厨房到折枝院短短的一段路,身上就落了一层雪。
银烛回来,第一件事便先禀报道,“公?主,大理寺那边传来消息,徐廷死了。”
宁久微写字的手一顿,笔墨重了些?,“死了?”
银烛:“似乎是中毒身亡,死因尚在查证。”
“好好的怎么会中毒身亡呢。”宁久微眉头蹙了几许,“罢了,这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倒也不冤。”
银烛附和地点点头,“不冤。”
她拍拍肩上的雪,将掉在地上的作废的信纸捡起来。
宁久微看了眼写错的信,揉成一团扔到边上。
银烛把粥端到她手边,“公?主,喝完粥再写吧,小?心烫。”
宁久微放下白毫,“好。”
银烛问,“公?主想给王爷写什么?”
宁久微叹了声,“我本来想写一些?京城发生的事,又觉得父王不爱知道。”
“不要?紧的。只要?是公?主的信,不管写什么,王爷都会认真看的。”银烛说。
宁久微弯起眼睛,“那倒是。”
银烛坐到旁边煮茶,忍着笑问,“那公?主有没有把和驸马吵架的事写进去?”
宁久微吃着小?圆子,“我才不写他。”
银烛:“公?主还在生气吗?”
宁久微冷哼,“才不。生气容易老,本公?主才不要?生气。”
银烛:“那公?主就别生驸马的气了。”
“是他自己无?理取闹。”宁久微抬眉,“你怎么替他说话?”
银烛摇头,“我当然是公?主这边的。只是这次,驸马爷的确是冤枉的嘛。”
“本公?主何曾冤枉他了?”宁久微皱眉道,“我根本不知道他在闹什么。”
银烛:“轻罗说,是因为驸马又被公?主伤心了。”
宁久微:“就因为本公?主那天问了他一句关于?刺杀之事吗?”
“那公?主若是相信,不就不会问了吗……”银烛小?声说。
“我——”
宁久微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是不相信他,正是因为知道他藏着怎样的乱臣野心,才想要?将他了解的更彻底一样。
可是顾衔章,他装什么纯臣!宁久微觉得他愈发会装模作样了。
就算不是他做的,也算不得多大的事,不知道闹的哪门?子脾气。
银烛说,“毕竟这件事若换作祁二公?子,即便有人?亲口指认,公?主也不会相信吧?”
宁久微眯了眯眼睛,“你们是不是都被驸马收买了?”
“当然没有。”银烛挺直腰板,“只是,驸马这不是太在意公?主,才会闹脾气吗,公?主哄哄就没事了。再给驸马爷一次机会吧?”
宁久微:“他在意本公?主吗?”
“自然。”银烛说,“虽然公?主和驸马这么多天冷战,话也不说,可是驸马不还每天出门?前都会给公?主留字条吗?”
宁久微想起这些?日子每天早晨留在梳妆台的字条,三言两语,有词有句,一天也没有断过。他之前答应她的事,吵架了也没有停止过。
“……那是他应该做的。”宁久微轻声说。
“那公?主让厨房不给驸马留晚膳,不许提前给驸马备沐浴的热水,还让人?把书房的燎炉搬走了。也够了嘛。”银烛小?心地为驸马爷打抱不平,“换作以前,驸马爷早就回御史府邸去了。”
银烛瞄了眼公?主,轻声叹道,“驸马没有娘家,受委屈生气最多只能回府邸去,孤身一人?也没人?撑腰……”
“你把他说的这么可怜做什么。”宁久微低头看着手上的勺子搅着碗里的小?圆子,没什么底气道, “本公?主委屈他了吗?我也没有很欺负他……”
“现在这隆冬时节,这么冷的天,驸马爷身子尚未彻底痊愈,书房连个燎炉都没有,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寒生病呢。” 银烛幽幽地说。
“……给他放一个就是了。”
说的像她虐待他似的,宁久微闷闷地想。
“其他的,等?本公?主回来再说。”
现在,她得进宫一趟。
*
雪落了一整天未停。
很快时辰渐晚,白昼开始转夜幕。
公?主府外,马车缓缓停稳。宁久微撩开车帘弯腰出来,迎面的风夹杂着雪花就冷冰冰地扑过来了。
随后,不远的距离外,顾大人?的马车也到了,慢慢停下。
这些?日子顾衔章早出晚归,似乎御史台有许多事。
今日宁久微进宫给陛下和皇后娘娘请安,又去安禾宫里多待了会儿才回来晚了,正好和他撞上。
顾衔章下了马车,抬头看到她。
宁久微站在用来上下马车的车凳上回望他。
她整个人?藏在厚大的绒白织锦披风里,帽子下的一张小?脸衬得更精巧,黛眉玉姿,明?眸善睐,脸颊和鼻尖被寒风打上的一层薄薄花瓣色。似一朵坠在枝头,随冷风摇曳的山茶花。
他们好多天没有说话了。
她忍得住,他也忍得住。这方面他们两个势均力敌。
此刻天色已暗。
地上的雪厚厚的,借月光泛着一层淡白的银色。从这里一路走到折枝院,鞋袜和裙摆一定会湿掉。
顾衔章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清晰平稳,他走过来,她就这么望着他。
而后顾衔章停在她马车旁,朝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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