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辅大人掌灯(穿书):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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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意留他在都城为官,他则志向清高,听?闻林州灾情不断,自请去了林州。”

    苏弦锦心微微揪了下,好似隐约想起了这?个名字,但没有关联到具体情节上。

    “他走时我送的他,他说,将来太子登基,要?与我携手为百姓做一番事业。”

    程筠嗓音低沉着,自嘲笑,“一去这?些年,他恐怕早在林州听?闻了我的所为了,这?次回京,大约是为祖父奔丧。”

    “你不见他?”

    “没有意义。”

    苏弦锦来回踱步,努力回想着小说情节,终于灵光一闪:“ 啊,我想起来了!”

    程筠将来去林州赈灾,正是此人?鼓动灾民动乱,程筠的车队被上万的灾民一哄而上的冲散。

    早已安排好的刺客则趁机发动偷袭,此次危机中,程筠不慎跌入山谷,身?受重伤,整整消失了三个月。

    当时都传程筠已死,得以让秦时利用这?股舆论迅速整合了林州动乱的灾民,成了自己中坚兵力的一部分。

    算算小说的时间?,大约是——

    苏弦锦惊了惊:“……是明?年秋天?!”

    离心

    “程筠——”苏弦锦微微仰头, 眼中徘徊犹豫。

    “怎么了?”程筠皱眉,“你提到……明年秋天?”

    明年秋天,你将度一次死劫。

    这话她能说吗?她该说吗?

    苏弦锦闷在心?上,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她不敢随意插手剧情, 是?怕出现她难以?预料的后果。

    若程筠在此时预知明年祸事, 提前避开, 秦时就无法顺利整合林州的三万民?兵,后续剧情要如何推进呢?

    可她如今对程筠的确有些在意, 她又该如何眼睁睁看着他向那深渊里?步步滑落呢。

    苏弦锦低声:“你知道, 我知道很多事的, 我方才想起一些关于松子铭这个人?的事, 你想听吗?”

    “你不用说,我不会?问你。”

    苏弦锦有些发怔, 目光惊诧地抬头。

    “事关你的故友, 你也不问吗?”

    程筠很平静:“事关太子时, 我也没问。”

    她眼尾微红起来:“你为什?么不问呢?如果你问的话,或许我会?忍不住告诉你的……”

    “你说过我会?成功, 我信你,其他的事顺其自然即可。”程筠缓缓道, “福祸相依, 预知福祸不一定是?好事,反而徒增烦恼。”

    他静静望着窗外?:“就像这飘扬的飞雪, 总会?落下来的。”

    *

    窗外?天光大亮。

    程筠睁开眼, 望着空空荡荡的书房, 披衣下榻。

    “大人?。”景林守在门外?廊下。

    “什?么时辰了?”

    “刚到卯时。”

    原来这么早。

    当真是?“推门身在琉璃界, 原来昨霄雪未停”。

    檐下冰凌挂了半尺,寒气凝成了实质。

    天地间?一片寂静, 仿佛连风也被冻住了。

    程筠呼出一口白汽,问:“昨夜松子铭走了吗?”

    景林道:“属下让人?驱他走了,就将门落了锁,后夜雪那样大,再未听到敲门声。”

    程筠没说什?么,只换了长?靴:“今日我要进宫,早膳后将马备好。”

    说罢,向院外?走。

    景林紧随其后。

    程筠原要去?主屋,不过走了一半,忽听外?头的侍卫来向景林禀报:“大门外?站了个人?,似乎站了一夜,不知是?不是?冻死了,已有百姓在看了。”

    景林惊:“不会?那人?昨夜没走吧?”

    程筠垂眸,压着眸中晦暗不明的情绪,沉声:“去?看看。”

    蓬松暄软的积雪上留下几行乱乱的脚印,又很快被飞雪掩去?。

    程府大门在寒冷的霜雪里?沉重而缓慢的打开,门外?的台阶上,一动?不动?地立着一个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隐隐发青。

    他着一身丧衣素服,头上,身上又都落满了雪,整个人?僵硬着,似乎化成了一座冰雕。

    不过卯时,又是?这样的大雪天,街上行人?甚少,见程府大门开了,便一个影也瞧不见了。

    程筠的长?靴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的摩擦声。

    他在那人?面?前站定,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又瞧见他手中似乎握了什?么,只是?握得太紧,一时也取不出来。

    “死了吗?”他问。

    景林立即探了探:“人?还没死,不过也只有一丝气了。”

    程筠垂在袖中的手指微蜷,却容色淡淡。

    “那就救他一命吧,等他醒了,送回?松府去?。”

    景林应声,立即着侍卫将人?抬了进屋,拿来炭盆,热水,又并几人?搓着手心?脚心?。

    几个炭盆烤着,热水熏着,屋内热似夏天,忙的人?都一身的汗,竟真的将人?救了回?来。

    景林瞧那人?微微睁眼,但一时仍有些意识不清,便道:“喂点温水给他。”

    程筠大步进来,衣摆卷进一股与屋内热气碰撞的寒风。

    他脱了大氅,朝端来温水的侍卫道:“给我。”

    侍卫恭敬递过,程筠接了就走到松子铭身旁,后者似乎意识稍微清醒了些。

    景林吩咐侍卫:“都下去?吧。”

    说罢自己也退出去?,将门关上。

    松子铭躺在长?椅上,程筠就在他身边坐了,将茶杯慢慢递到他嘴边。

    “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连命都不要了。”

    松子铭斜睨着他,刻骨的恨意从虚弱的躯壳内迸发出来。

    他费力抬手,一把将程筠手中的茶盏打落在地,发出清脆一声,碎成几瓣。

    “大人?。”景林在门外?。

    “无妨。”程筠从容自若地用帕子擦拭着手上沾到的茶水,又问他,“还要重新倒一杯吗?”

    松子铭双眼通红,身子渐渐回?暖,也便有了力气。他双手撑着扶手勉强坐起来,深吸一口气,哑声问:“我祖父……与你有关?”

    程筠道:“是?。”

    “太子……也是?你?”松子铭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目如火炬,似乎将要眼前人?灼烧成灰。

    程筠顿了片刻,依然面?不改色:“是?。”

    松子铭骤然失了气力,重重跌回?到长?椅上。

    “我真后悔与你曾是?故友。”他闭着眼,落下两行泪来。

    程筠静默片刻,眼里?似有嘲弄:“你该庆幸才是?,若非你我故交一场,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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