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月光就够了: 两次?(栽在同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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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时候是怎么被发现抽烟的,却不记得这个同学的模样了。

    看来那天器材室里的黄昏,只被她一个人记在心底了。

    不过没关系。

    “不管怎么样戒了就好,抽烟对身体不好。”池柚笑着说。

    至少几十年后,男神不会变成她爸爸那样,她就心安了。

    岑理嗯了声,像是承诺般地说道:“以后都不会抽了,这样对你也好。”

    池柚:“什么意思?”

    跟她有什么关系?不会让她抽到二手烟吗?

    可是她平时也没什么机会抽到他的二手烟。

    男人没有急着回答,反其道问她:“忘了问了,我嘴里应该没有不好闻的味道?”

    询问之中,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

    等理解他的话过后,好不容易因为跟男神有了话题可聊而稍微自在了点的池柚又再一次陷入了无言的窘迫。

    她咬着唇瞪了眼他,回答不上来,而她的沉默同样也是另一种不言而喻。

    废话,不好闻能亲那么久?

    接下来的时间,池柚都紧紧往车门那边靠,如果不是车门锁着,恐怕都得被她挤开了。

    后脑勺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岑理,不要跟她说话,否则她会当场去世。

    兴许也是意识到了自己刚刚有些太欺负人了,岑理没再说话。

    但和一开始不一样,现在主驾驶上的气氛明显与副驾驶上的气氛完全不同了,主驾驶上的男人神色闲适,现在只有副驾驶上的女孩子一个人在不知所措了。

    不好意思了,那么长时间的亲吻结束后,男人的心跳动得也有些快,但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坏,所以为了让自己不在女朋友面前露怯,他只能故意说些会让人害羞的话,坏心眼地让她替他的那份一块儿尴尬了。

    -

    车子一停,终于到家门口了。

    池柚迫不及待就要下车。

    她赶紧把岑理的外套掀起来打算还他,却又听他说:“我外套内兜里有东西,你拿一下。”

    池柚一愣,想起不好的东西。

    之前她受池茜影响,一直就在想来着,他的衣服内兜里会不会准备了什么东西。

    不会又是什么套路吧。

    她现在知道不能对岑理太松懈了。

    因为男神已经不是高中时的男神了,不是那个会替她解围避免她丢脸的三好优等生了。

    出口就是套路,害她丢脸的往往就是他。

    池柚警惕地抿抿唇,伸手进去探了探,发现真的是小包装的东西。

    “……”

    她咽了咽口水,将东西拿出来。

    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几张创可贴。

    跟一般的创可贴形状不同,也更厚一些,是专贴脚后跟的。

    “我听说穿高跟鞋会磨破脚后跟,今天就带了几个,”岑理说,“但今天我们没怎么走路,它没能派上用场。”

    池柚:“给我吗?”

    他反问:“不然?”

    “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以后穿高跟鞋的话,可以用上。”

    原来他的内兜里放的是创可贴。

    他没有准备什么套,他今天本来就是打算送她回家的。

    她收下创可贴,愣愣地和他说了拜拜。

    接着进楼,坐电梯,开门,换鞋,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池柚的表情一直都是愣愣的。

    “哟,回来了?”

    池茜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在池柚身边坐下,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语气戏谑:“今天过得怎么样?”

    池柚没说话,只是朝她摊开手心。

    池茜看了眼她手心里的东西。

    “哦,贴脚后跟的,我买过这个,还挺好用的。你给我看这个干嘛?”

    池柚说:“岑理给我的。”

    还有她嘴唇外沿的唇膏印记,唇肉微嘟,唇线也模糊,估计从摩天轮上下来后没来得及补口红。

    池茜懂了,笑着说:“看来我妹今天过得很美好嘛。”

    “还没到那一步吗?”看到儿子略显窘促的俊脸,姜医生咳了声,“那你就当妈是在提前提醒你吧。”

    在楼下目送完池柚进楼后,没几分钟,又收到她的消息。

    不止美好,而且还很心动。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害我今天在公司演了一整天的独角戏。

    池柚莫名其妙:“我没找你啊。”

    对方接起,背景是一片白,包括身上穿的也是白色。

    岑理笑了下,语气无波:“想我?还是因为我爸这几年没给他们再生个孙子出来,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地想我?”

    幸而儿子选了妈妈,又幸而在妥协做全职太太的那几年,她没有放弃学业和考证,即使给不了儿子从前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不至于饿着儿子。

    “没事儿,你们说,我听得懂就行,”顿了会儿,岑理又问,“您这么晚了打给我有事儿吗?”

    姜医生笑起来:“童州?那敢情好,跟我是老乡。”

    这就是白月光的杀伤力,她不否认。

    池柚:“你在外面?”

    “看出来了,”姜医生眯眼看了看儿子,笑着说,“春天了,天气比较干燥,借女朋友的唇膏润润嘴挺好的。”

    从上午到下午,甚至到快下班,她都没有看到岑理。

    “……”

    又一个周末过去,星期一,池柚鬼鬼祟祟来上班了。

    然而并没有。

    岑理当时的语气平静:“因为我想被人发现。”

    当初她和岑理的父亲离婚,彼此之间闹得很不愉快,就是为了岑理的抚养权。

    装在心底,偶尔累了难过了,拿出来想一想就好了。

    人就是犯贱,明明不想碰上,但真碰不上了,心里又痒痒。

    “……有什么必要吗?”

    她同样为现在的岑理而心动,绅士有礼,从容沉稳,以及成年男人面对女人时的占有欲和调笑。

    更是在法庭之下,戳着她的鼻子说她是乡下女,当初从小地方考到燕城来,认识了岑理的父亲,攀上高枝做了岑太太,现在要离婚了,自己滚可以,别耽误儿子的前程。

    没事,反正只是打个电话,别紧张,淡定点。

    带儿子回到老家,和婆家彻底成了仇人,她不后悔,但唯一可惜的是害得儿子也放弃了连钱都未必买得来的首都户口。

    “你不是找我吗?”

    反正隔着手机嘛,又看不到他的脸,有什么关系。

    “哦,就是,”池柚只能随便扯了个理由,“新屠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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