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殊色: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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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得尽快出去。”

    南宫月顾不上脚疼,跟着赵宴礼加快了脚步。

    ……

    “嗷~呜~”

    还未走远,身后再次传来了狼叫声。

    赵宴礼将自己的刀递给南宫月防身,自己则抽出刚刚从尸体上捡回来的那把。

    这次只有一只狼,却身形高大,瞧着特别凶猛。

    它张着嘴,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口水从齿缝中?滴落,呜呜地发?出叫声,蓄势待发?。

    它嘶吼一声跳跃起身的时候,赵宴礼迅速挡在了南宫月的身前。

    南宫月眼前一黑,赵宴礼高大的身躯就将她挡在了身后,他真的就是在危险来临的那一刻,本能地将她护在了身后。

    赵宴礼刚要做出防御,这只凶猛的狼就倒在了他脚边,呜咽几声,便死?透了。

    定?睛一看,狼背上插着一根羽箭。

    他急忙朝后面看去,百步外,就见?一人粗布褴衫,拿着一把弓箭,披着一块虎皮,背着一个箭囊,里面插着几根箭羽。

    “多谢壮士搭救。”赵宴礼朝那人作揖行礼。

    “你是军中?的人?”那人外形粗犷,声音洪亮,一看就是常年在此行走的猎户。

    “在下在西戎战场上历练过一年,战事平息了才回家?娶妻生子的,算不得军中?人。”赵宴礼道。

    “你也去过西戎?打过仗?”猎户收起弓箭,向?他们?走来。

    走得近了才看清,此人大约四十岁的年纪,身形高大,面色红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难道恩公也去过?是哪一队的?说不定?我们?还曾经见?过。”

    赵宴礼见?猎户的年纪,不自觉将称呼由壮士换成了恩公,遂放下了戒心,又将南宫月悄悄拉到了身后。

    南宫月急忙拿帕子敷面,做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模样。

    “不说了,阁下怎么称呼,怎么来了此地?”猎户问。

    “在下姓李,这是我娘子,本是过年回京省亲的,不想遇到了山贼,又被恶仆欺骗,这才流落到了此地,还请恩公行个方?便,给在下指条路,在下感激不尽。”

    “李家?郎君忒多礼了,在下姓方?,排行老大,你就唤我一声方?老大吧。此处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跟我走吧,我正好也要下山。”

    “那就多谢恩公了。”

    赵宴礼朝南宫月使?了个眼色,两人跟着方?老大身后,下得山去。

    方?老大看似粗犷却心思细腻,一路上都在套赵宴礼的话,赵宴礼只好将这次追杀坠崖,伪装成自己是个富户,生意上得罪了人,不得已?携家?眷投奔京城的远亲,哪承想,恶仆背叛,他们?被仇家?追杀,才这么狼狈的。

    赵宴礼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地一通讲下来,方?老大已?经信了大半。

    赵宴礼又以在西戎参军打仗为?由,套出方?老大曾经随晋国公在西戎打过仗,那场战事大败,牵连了许多人,他就做了逃兵,隐姓埋名了很多年。

    因两代人参军的情谊,说起军中?趣事,又拉近了一层关系,还没有走到山脚下,方?老大已?经将赵宴礼视作了子侄,一口一个贤侄地就叫上了。

    南宫月跟在赵宴礼的后面,看着他和猎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心里竟然还有点?佩服他,他可真是人才,跟谁都能搭上话。

    他们?来到山下,太阳已?经落山,山脚下有几户人家?,冒着袅袅炊烟。

    方?老大道:“贤侄若不嫌弃,暂时先休息一晚再上路吧,天色已?晚,就算你们?现在赶过去,城门口也已?经关了,不如我明日找辆马车送你们?过去。”

    “在下在西戎睡过马棚,睡过草地,岂会嫌弃,方?伯一片好心,在下恐我那仇家?寻过来,就怕连累了方?伯一家?。”赵宴礼郑重道。

    “贤侄莫怕,这方?家?村我说了算,你就安心住下吧。”

    “那就多谢方?伯了。”赵宴礼急忙向?他行礼致谢。

    “李家?郎君客气了,今日我见?着你开心,想起了我昔年的袍泽,哎,今晚李家?郎君陪我喝一盅?”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宴礼紧了紧南宫月的手,从容地跟着方?老大回了家?。

    方?老大家?不大,堂屋三?间,加上东西两个稍间,院墙用木栅栏围着,院子里还养着几只鸡,几只鹅,嘎嘎叫着,特别有烟火气。

    方?老大家?中?还有一个老妪,再没了旁人,见?到南宫月和赵宴礼很是热情,又拿出了两套旧衣衫给他们?换上。

    晚间,老妪杀了一只鸡,又做了两道小菜,南宫月饿了一天,终于吃上了一顿饱饭。

    席间,老妪才断断续续道出,方?家?村都是之前从西戎战场上退下的伤兵残兵,因十几年前那场败仗,他们?走出来,在此地落了根。

    方?老大在战场上受过伤,一直没有子女。

    老妪格外喜欢南宫月,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热情似火简直当成了自己女儿对待。

    南宫月怜她没有孩子,遂了她当娘亲的心愿,自己也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夜里,方?老大将自家?的热炕让给了他们?,他则和老妪睡在了东稍间。

    ……

    一灯如豆,南宫月坐在炕上打盹。

    赵宴礼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南宫月一个激灵站起了身,今夜就一床被,他们?怎么睡啊!

    之前他们?睡在一起,那都不是有意为?之,可不像今日这般,明晃晃地睡在一起,还以夫君娘子的身份。

    席间,赵宴礼可没少当着方?老大夫妇俩的面,叫她娘子。

    南宫月想想就羞涩不已?。

    “你先洗洗再睡吧?”赵宴礼问。

    南宫月一听?脸红了,这个洗洗,是怎么个洗法?

    见?她脸突然红了,赵宴礼手心不自觉卷起,眼神瞟了一眼炕上的那床花被子。

    “就擦擦脸吧,我知道你天天都要沐浴,这里条件艰苦,你就先忍忍,等明日……”

    “嗯,我自己来。”

    南宫月打断了他的话,拿起帕子就开始揉进温水里,水温包裹着她的手,一股暖流就流向?了四肢百骸,脖子耳根都跟着红了。

    赵宴礼怎么知道她天天沐浴,单听?这话没什么,可现下这个环境,实?在有点?羞人。

    一只大手也伸向?盆中?,慢慢盖住了南宫月的手,南宫月羞得不敢抬头,任由他揉着自己的手指。

    赵宴礼捏了捏她的手,将帕子捞出来,拧干,低头给她擦脸。

    她额头上有一道树枝划出的血痕,是她奋不顾身冲出去斩杀饿狼的时候划破的。

    “这里还疼吗?”赵宴礼拿着帕子小心翼翼擦着伤口周边。

    “不疼了,方?婆婆已?经给我抹了药膏。”南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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