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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帝台殊色》 50-60(第2/28页)
的有九条命,上次你刺他两次他都没?事,这?次肯定也会没?事的。”韩非离安慰她。
“我刺了他两次?”南宫月从?他怀里起身,看着韩非离躲闪的眼睛问,“还有哪一次?你都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韩非离急忙否认。
见南宫月杀人般的眼神?看着他,他败下阵来,“是赵宴礼不让我说的,就是你在?若水河畔那次,是我给他的药治好?的。”
韩非离撇撇嘴,内心想说的是,“其实那药是他自己要?服的,和我无关。”
“那还有一次呢?是什么时候?”南宫月抓着韩非离追问。
韩非离抓了抓头发,一副懊恼的样子,“是你梦魇那次,我出宫遇见他,他听?说你梦魇了,连夜进宫来,你拿着匕首刺进了他胸膛里,好?巧不巧,还是若水河畔那次的伤处,他卧床了很久才好?。”
韩非离眼神?闪烁,这?么说也应该没?错吧,反正不是自己求的赵宴礼,是他自己偏要?进宫的,受伤也是他自己活该,自找的,和我没?关系。
他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呆愣的南宫月,“般般,你放心,他以前的伤是好?了的,就算受伤也不会倒霉的还是旧伤口处吧?”
“不,不知道,他浑身上下都是伤,胸口上也有,小舅舅你快去看看他。”
“没?事哈,有太医正在?你放心,你身上有伤没?有?我是来看你的,可不是看他的。”
“我没?事,你快去看看他。”南宫月推着他往里走。
“好?好?好?,你赶紧去换身衣服,再洗把脸,脸都哭花了,叫阿素过来陪着你。”
南宫月将絮絮叨叨的韩非离推进了里间,自己却没?动。
这?时,章平拿着一件血衣出来了,南宫月急忙拦住他,问里面的情况。
“回陛下,太医正在?诊治,刚将衣服剪开,太医说王爷的伤势比上次重,王爷他已经昏迷了。”
章平跪在?南宫月面前,躬身抽泣着回话。
闻言,南宫月踉跄了一下,“知道了,需要?什么药材,你直接找紫桑去寡人的库房里取,忙去吧。”
“臣遵旨。”章平起身往外?走。
“等等,”南宫月又?叫住他,“上次王爷重伤回宫那次,胸口再次受伤的那把匕首,是不是还给凤栖宫了?”
章平一愣,那把匕首不是王爷不让陛下知道吗?陛下怎么知道的?
他犹豫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你不必说了,寡人知道了,退下吧。”
章平恍惚行了一礼,这?才退下。
不用章平回答了,章平的表现就说明了一切,难怪她那天早上找不到?枕下的匕首,她以为梦中刺了赵宴礼一刀,果真不是梦。
庄玄素匆匆赶到?重华宫,就看到?一脸伤心欲绝的南宫月,走上前便抱住了她,“表姐,你怎么了,侯爷给我传信让我来接你回宫。”
“拿我的衣服了吗?”南宫月哑着声音道。
“拿了,我将凤栖宫中你常用的都搬过来了,王爷他,没?事吧?”庄玄素小心翼翼地问。
“肯定会没?事的。”南宫月的眼圈却又?一次红了。
“嗯,母亲说王爷福大命大,肯定能挺过来的。”庄玄素讲得十?分认真。
“姑母呢?她还没?有回去?”
“没?有,她说后宫肯定很乱,她说帮你坐镇后宫,让你安心处理朝堂之事。宁寿宫那里,廊卫已经围了起来,是羽林卫郎中将韩烨亲自督办的,安平公主已经搬离了宁寿宫,我将她暂时安置在?了凤栖宫侧殿。”
“阿素,谢谢你,谢谢姑母。”
“表姐,我们可是一家人。你别难过,摄政王肯定能好?起来的。”
“嗯,外?面的大臣们还在?吗?”
“还在?。”
“给寡人更衣。”
南宫月可以哭泣,可以难过,昭和帝不行,寡人是一国之君,身上还担着大雍的责任。
……
处理完朝堂上的事,天已经蒙蒙亮了。
南宫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重华宫,汀兰立即上来给她更衣,盥洗。
她将凤栖宫日常用的搬了过来,汀兰和紫桑也跟着过来伺候。
“摄政王怎么样了?醒了吗?”
“回陛下,摄政王还未醒,侯爷和太医守了一晚上,还没?有人出来,中间使人要?了两回药材,紫桑陪着侯爷取药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汀兰道。
南宫月心中晦暗难当,迈着沉重的步伐,朝他寝殿走去。
刚到?外?面的屏风处,就听?到?里面太医们的争执声。
“这?般烧下去,王爷就是醒来,恐怕也成了傻子。”
“王爷这?么重的伤,这?些药下去丝毫不见好?转,再这?么下去,恐怕凶多吉少,成了傻子起码人还活着,在?下倒是怕王爷醒不过来。”
“王爷这?是新伤牵扯上了旧伤,上次王爷的伤就没?有完全好?,听?说前日夜里奔袭百里,绞杀了西戎的逆贼,累倒在?北军大营里。”
“哎,上次就劝王爷爱惜自个的身子,再强壮的身体也架不住这?么折腾啊,吃再多的补药也补不回来体内的消耗。”
“那可如何是好?,我们怎么向陛下交代啊!”
“我们也是凡夫俗子,不是大罗神?仙,除非天神?下凡护佑。”
“陛下是明君,不会……”
南宫月听?到?这?里脸色微冷,她轻咳一声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里面三位太医立刻俯身跪地,高呼万岁。
南宫月径直走到?里面的大床前,看着赵宴礼苍白的脸色,毫无生机地躺在?床上,心中犹如针扎般疼。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看了一眼还跪着的太医,发狠道:“寡人让你们诊治摄政王,不是让你们互相推诿的,你们说,摄政王的伤能不能治好??”
她声音冷冷地砸向下面的太医,帝王之怒初现端倪。
三位太医身子压得更低,俱是无言以对。以往陛下说话都是和风细雨,大臣们常说陛下和善,其实就是性?子软弱,哪里见过陛下发怒的样子,可刚刚这?几步路,这?几句话,一时没?有叫平身的帝王,第一次用锋利的语言刺向了他们。
“太医正,你说?这?伤怎么治?”
“启禀陛下,”太医正稍稍直起身,“摄政王旧伤上再添新伤,底子已经被掏空,这?次王爷的箭伤上还有剧毒,解毒的时候势必伤至肺腑,而腹部上的刀伤太深……”
“寡人问你怎么治?”南宫月不悦地打断了他。
太医正一惊,连忙低下了头。
“臣已经将毒逼出体内,伤口处也已缝合,摄政王却因失血过多,身子亏空严重,臣已将上好?的伤药给摄政王服下,王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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