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殊色: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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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赵宴礼没有陷入北越,他怎么就回?宫了呢!

    旁人不知?道北疆的?情况,他在查阅奏报时已有了眉目,这?中间都有哪些势力动了手,哪些人推波助澜,哪些人作壁上观,北疆走了一趟,他早已心中有数。

    他不动声?色地将线索一一清理,只要对陛下有利,对大雍有利,即便手中染血也?在所不惜。他上对得起列祖列宗,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匡扶社稷,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所以,他必须有所行动,让陛下看到他的?心,他的?诚,他的?好。

    南宫月听到楚瑀这?么直白的?话,先是一怔,又想到平时温润如玉的?他,就像兄长一样,大约分开一段时间,太过关切她的?身体才会如此,心里也?就释然了,并未多想。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南宫月很想知?道北疆的?情况,遂准备去宣德殿细说。

    赵宴礼停在原地,看着即将离去的?两人,握紧了玉龙戒,幽深的?黑眸淬了一层寒冰,开口唤住了南宫月。

    “陛下!”

    声?音清冷有力,如破开虚空的?箭,击碎了南宫月与楚瑀相见的?喜悦。

    她身子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赵宴礼在重华宫门?口是不是专门?等她?刚刚一见到楚瑀,倒是将他忽视得彻底。

    经过昨夜之事,她见着赵宴礼都不敢直视他,心里多少有点羞耻,所以才急着和楚瑀离开。

    早晚都要面对,总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孙子兵法有云,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她是国君,是帝王,是大雍的?主宰,区区醉酒轻薄人的?事情,那能算是大事吗?

    南宫月打定了主意?,若无其事地回?身,“摄政王还有事?”

    赵宴礼哽住,摄政王?这?次连赵卿都不叫了,这?是要和他保持距离?

    他沉着脸不发一言,转而瞥向一旁的?楚瑀,意?思很明显让他回?避。

    楚瑀在宫中行走多年,这?点眼力见应该还是有的?,可他偏偏眼瞎了一样,垂眸不语,一动不动。

    见此情景,赵宴礼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拿出?一块素白的?帕子,压向被?咬破的?嘴角,目光锁着南宫月,低声?问:“陛下没有话对臣说吗?”

    南宫月的?视线顺着他的?动作,停留在他嘴角上,昨夜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那个将人家按在大床上,张口就咬下去的?不就她吗?

    吼~赵宴礼这?是故意?的?,他故意?的?!这?是提醒她这?个始作俑者?,昨夜醉酒干的?荒唐事。

    南宫月眼神躲闪,垂在袖中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袖口,粉嫩的?指甲紧紧扣着手心,周身都不适起来。

    “那个……楚卿,你先去宣德殿候着。”她吩咐楚瑀先走,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异常。

    见楚瑀走远,南宫月心中打定主意?,决定先发制人,不就是咬了一口嘛,他还能咬回?来不成!如果制不住,大不了……大不了她哄一下?

    她迎着赵宴礼的?目光,高昂着头走向他,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走上前,压低声?音诘问一般,“赵宴礼你到底想干吗?”

    大不了,大不了再让你咬一口回?来,哼。这?话她只敢在心里说,昨夜那一口咬的?不甚划算,到最后反而被?这?厮欺负了去,赵宴礼实在是可恶。

    看似威风凛凛的?帝王,却在高大的?赵宴礼面前,显得娇小玲珑,尤其一袭红裙,晕着霞光的?脸娇俏可爱,简直爱煞了人,这?声?质问就显得虚张声?势了些。

    赵宴礼情不自?禁弯起嘴角,抓起一只白皙似嫩葱的?小手,“陛下为何如此生气?臣不过是问问陛下,可有话对臣说而已。”

    他说着话,将南宫月的?手心摊开,上面赫然有几?道指甲划出?的?红痕。

    南宫月想收回?手,却被?赵宴礼拽住,没有挣脱开。

    赵宴礼这?是在干什么?让她主动承认错误?休想!

    “寡人无甚话说,楚大人已经回?来了,北疆最后那批军士明日也?到了,摄政王还是早些安置好大军复命吧。”

    她和赵宴礼从来都是政事为第一要务。

    在摄政王辅佐她的?每一日,财商政税样样话在前面,即便是生病,他也?会将奏章拿到凤栖宫同她一道览阅,替她细细分析里面的?猫腻,与她言明利害关系。

    他和她是师徒,是亲长,是君臣。他是她的?刀,她是他野心的?桎梏。

    除了利用,她没有话说。

    若有,也?是谋算的?利用,比如昨夜的?蓄意?诱惑,可是她尚没有头绪,还不得其法,只能先行避之。

    赵宴礼轻笑?一声?,拿着那方素白的?帕子,轻轻剐蹭着南宫月的?手心,漫不经心道:“无甚话?昨夜……”

    他故意?将话顿住,感受到那只柔荑在他手中微微颤动,像他宫殿里的?那只叫绿珠的?橘猫,爱玩还胆小,故意?拿着毛球诱它,看它左右摇摆,喵喵直叫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愉悦。

    柔若无骨的?小手想要逃离,他稍稍用力,轻轻揉捏,然后抬眸望着那双潋滟的?眸子,看着她眼底的?挣扎,嘴角笑?意?更甚。

    “昨夜陛下将臣的?宫绦拽住不放,陛下不记得了吗?”言语中似有戏谑。

    “不,不记得了。”被?抓着的?手心很痒,南宫月拽了又拽。

    “要不要臣帮陛下回?忆一下,昨夜回?到寝宫后,陛下都做了何事?”赵宴礼拽着手不放。

    何事……她哪里还记得发生了何事,她意?识只停留在出?了满春楼,躺在马车上的?那一刻。

    联想到起居郎说赵宴礼在她寝宫待到了寅正时分,还有今早手中那个断了线的?宫绦,难道是她昨夜从赵宴礼身上拽断的??

    寡人不记得,就没有发生,何人敢置喙,他赵宴礼也?不能。

    “不就是扯断了你的?宫绦吗?寡人赔你一条就是了。”

    南宫月抢先下了定论,不能任由赵宴礼说下去,休想将她不记得的?事按在她头上。

    此时她早就忘记了大长公?主以身诱惑的?嘱托,只想着不能被?赵宴礼抓到什么把柄,以此拿捏她。

    “原来陛下记得啊,那陛下打算如何赔?”赵宴礼拖着长长的?尾音,笑?意?渐浓。

    怎么赔,找珍工司的?绣工修补一下不就行了,还能怎么赔。

    可还没等南宫月出?声?,赵宴礼又接着道:“这?可不是一般的?宫绦,那枚双鱼玉佩是我母亲的?遗物,更是她亲手编制的?。”

    不是,赵宴礼休想讹诈寡人。

    南宫月愤恨,想着赵宴礼一定是故意?诈她,又拿不出?证据。

    这?让寡人如何赔!

    “寡人定会找天下最巧的?绣工给摄政王修补好,保证完好如初,如何?”

    “绣工修补多少带有匠气,他们只有手艺没有心,如何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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